這一幕很傷銅谷部落計程車氣,大祭司含怒一擊居然沒有絲毫建樹,只能任那囂張的傢伙在天空中轉悠,拋下冷嘲熱諷。
但外來者雖然沒有什麼向心力,也不是那麼容易背叛的,因為做一次牆頭草。改變一次手上的印記,他們獲的軍功就要減半。之前已經投降過一次的外來者,再投降的話,所得的軍功便只有正常情況下的四分之一。
那麼除非確確實實地看不到勝利的機會,他們才會轉投血骨部落。
大祭司一聲令下,眾人紛紛後退,撤出了魔能炮的射程,這玩意對於戰王以下的武者威脅實在太可怕了。
隨後,銅谷部落召出會議,商量如何破解眼下的困局。
這次會議的出席者是九位戰尊和十七輛戰車的外來者,這是銅谷部落的最強戰力。
“強攻唄,既然血骨部落在這裡留下的防守人員並不多,正是我們發動強攻的最好機會。”有外來者叫道。
事實上,外來者都擅長單兵作戰,叫他們領兵打仗簡直就是要他們去比拼琴棋書畫。因此,他們自然也提不出什麼好的方案來,就一個字:打!
“不妥!”有戰尊搖頭,“雖然對方說他們只有部份力量在此時防守,但豈可輕信?”
“嗯,他們必然也是剛剛打下了大橋,付出了極大的代價,很多人應該都受了重創,正在休養。”又一名戰尊道。
“那我們更應該在這時候強攻,否則等他們恢復過來,我們便沒有機會了!”楊晃說道,雖然他對銅谷部落也沒有忠誠度可言,可因為軍功的關係,他自然不希望銅谷部落成為輸者。
“不不不,他們的力量必然不止表面出來的那麼點,待我們發動強攻的時候,說不定就要遭到當頭一擊!”好幾個戰尊都是搖頭。
石橋有天然的防守優勢,入口窄,根本無從發揮人數上的優勢,而魔能炮卻可以對後方進行轟炸,給銅谷部落造成巨大的損失。
關鍵是,他們並不清楚血骨部落的底細,奪下這座石橋究竟付出了多少代價。
楚浩開口,道:“等一個月!”
“為什麼要等一個月?”對於楚浩,無論是土著還是外來者都很重視,他已經用實力證明了自己,聞言紛紛向他看去。
楚浩笑了笑,道:“雲彩可以號令兇獸,給她一個月的時間,讓她召來大量的兇獸,給我們增強實力。”另外,一個月之後,他應該能夠達到十泉戰將,甚至衝擊戰王。
到時候,銅谷部落方將多添一名戰尊級別的戰力。
雖然說戰爭的勝負不是由一個人決定的,可這畢竟是武者的戰爭,多一名高階戰力對於勝負的天平傾斜有著巨大的影響。
“雲彩還能號令兇獸?”眾人都是大驚大奇,這種能力未免也太強了吧?
蠻荒少女因為聽得無聊,正拿著一根雞腿啃得起勁,見眾人都是向她看去,她連忙將雞腿往背後一藏,用防賊似的目光掃過眾人:“你們想幹嘛,人家可不會分給你們吃的!”
眾人不由抹了把冷汗,這少女靠不靠譜啊?
大祭司想了想,道:“我悄悄溜進去,探探對方的底細,再謀定而動。”
“大祭司,這太危險了,讓我去。”
“讓我去!”
其他戰尊紛紛說道,都要攬下這個活,只是大祭司堅持,他們也只好無奈答應。
這天晚上,大祭司便悄然出動,神不知鬼不覺地上了石橋,進入了血骨部落的領地中。他可是巔峰戰尊,能夠發現他行蹤的估計整個血骨部落也只有區區一兩人,可兩人顯然不可能坐鎮在橋口的位置。
清晨,大祭司安然回返,可臉色卻是極其凝重。
事情要比想像中的糟,因為血骨部落在攻打大橋的時候,付出的代價遠沒有想像中那麼嚴重。因為有一個外來者竟能和兇獸溝通,雙方約定各出十人進行比鬥,誰贏的多誰就佔據大橋。
結果血骨部落方獲得了六勝,原本踞守的兇獸只好挪窩離開。
現在,血骨部落正張開了一個口袋陣,等著銅谷部落來衝,一舉全殲。
這正如之前銅谷部落在赤焰嶺駐兵一樣,等著鐵牛部落強攻。
絕不可強攻,不然就是送死!
眾人都是同意了楚浩的方案,由雲彩去排程兇獸,協助作戰。而如果這也失敗的話,那他們只有等,等血骨部落向外擴張,大橋的防禦真正薄弱了,他們才能發動攻擊。
還是楚浩五人組出動,免得抽調了太多高手,影響銅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