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淡淡地說,其實他不是猜的,他雖沒有完全領悟劍意,卻也領悟了一些,劍意一出,直接鎖定了對方,對方按實力劃分,不過低階騎士的水平,當然,他不會正面與騎士碰,如果機會好,甚至能殺掉騎士,當然,對於大騎士,他根本不能得手,大騎士靈性已生,當敵人近身,即使處於隱身狀態下,身體還是有感覺的,而魔法師則需要到魔導士才成,除非盜賊水平特別高,能欺騙這種靈覺。
他眼中露出一股自嘲之色,身體倒了下去。王啟年並沒有掀開他的蒙面布,而是淡淡對面前說:“不要隱身了,出來!”
空氣之中一陣波動,現出了二人,一人站在門的陰影中,一人稍遠,站在階梯下面,身體自然契合樹的影子。
“想不到你還修有劍術,你為什麼不用魔法?”門外側陰影中的人說到。
“劍術與魔法一樣,在這個時候,不過是殺人的方法而已,你們身上沒有魔鬼的臭氣,為什麼想殺我們?”王啟年眼睛盯著兩人,目光之中,卻透出一股嘲諷。(未完待續。。)
18。 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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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緩緩將劍入鞘,又成為一根手杖,拿在右手中,左手隨意往身後側一擺,繼續說:“我最討厭自以為事的傢伙,以為自己能躲過別人的目光。”
話往沒有說完,在他身後,一根冰錐憑空出現,在冰錐出現同時,又一個人影跌倒,腳下一滑,無巧不巧,恰恰將咽喉迎上了冰錐,蹼的一聲,他的眼睛之中露出難以置信持神色,想當口說些什麼,卻口張了一張,只發出無意義的聲音,倒在了地上,手中匕首掉落在地上,刃口發出幽幽的灰藍色,顯然已經淬毒。
這個人憑空跌出,幾個人嚇了一跳,只有三個人沒有意外,但其中二個人,也就是那兩個剛剛出現了盜賊,雖沒有意外,卻驚呆了,只有王啟年,好像一切就應該這樣發生。
眾人把目光投向最後一個盜賊的身下,地上不知什麼時候,結了一層油膜。
“油膩術!”站在門的陰影中的人口中發苦,“你早就知道了他,並且不知不覺中,在他的腳下佈置了油膩術,為什麼還用冰錐術取他性命?”
“既然想殺人,當然會被人殺!你的問題很奇怪,你們來此,不是為了殺我們?”王啟年淡淡的譏笑從嘴角浮了起來。
“你說得不錯,我們是想殺了你們,想不到霍林橋頓這次會派出這麼強的力量,你是個高手。我們已經失敗,後面有期!”站在門的陰影中盜賊說著,轟的一聲,一團煙霧猛然暴發。
“想走?”王啟年一聲冷笑,黑霧泛起,從身邊飛出兩個石像鬼,只向兩人撲去,而他卻沒有動。
煙霧中傳出悶哼聲,石像鬼碎成一堆碎石,但一點鮮紅比較刺眼。兩個人都受了傷。一個留下的一攤鮮血,一個被石像鬼一把抓中肩頭,連衣服帶皮肉被扯下一大塊,但成功的逃脫。
“他們是什麼人?”王啟年並沒有去追。而是回頭問詹姆士。
“不知道。應該是當地冒險者。不知受什麼人指使,在此伏擊我們。”詹姆士說到。
王啟年低下身體,從身上取出兩支試管。將地上的鮮血和皮肉分別取了些,放在試管中,隨手塞到懷裡,詹姆士眼睛跳了跳,看樣子,王啟年還有後繼手段,碎石慢慢在消失,最後全部消失。
油膩和冰錐也全部消失,王啟年用手杖挑開屍體上的蒙面布,問詹姆士:“你認識他嗎?”
詹姆士看了看,說:“好像是霍爾雷德手下盜賊畢加,難道這事與霍爾雷德有關?”詹姆士不確定的說道。
王啟年哦了一聲,又用手杖挑開另一具屍體蒙面布,對詹姆士說:“這個人呢?”
詹姆士一愣,隨即恢復了正常,淡淡說:“不認識,大概是一名傭兵!”他不知道,王啟年把他的表情看在眼中,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一個盜賊,已經具備殺死高階魔法師的潛質,而本身不過低階騎士水平,盜賊的確是魔法師的死敵。”王啟年眼睛向四下看去,其他幾個人除詹姆士外,也都小心地向四周打探。
“他們走了。”王啟年接著說,“看來,採集小組凶多吉少。”
王啟年的話眾人都明白,但眾人也是暗暗生怒,一個邊遠的小鎮,,居然敢對霍林橋頓的人動手,王啟年感到奇怪,他在進入木屋之前,實際上已經用魔法給幾個人做了標誌,但後來的殺手居然不是先前的人,王啟年將這點壓在心底,做了標誌的人已經撤離,王啟年覺得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