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嚇我。”
山口一夫想從三喜口中套出話風,看樣子也沒結果。
“八格!”山口一夫吼了一聲,踢出一腳,直指三喜腿杆。
山口一夫穿的是大頭皮靴,看樣子也用了力,如果踢上,腿骨不折,也會一時半會走不動路。三喜暗暗心驚。
這一腳三喜本可以輕鬆避開,但是三喜不敢露出真功夫,否則山口一夫糾纏,會壞大事。三喜何等機敏,急切間盯著山口一夫手上的刀,現出恐懼,身子歪扭一下。
這一歪扭妙到毫巔,腿杆偏移,腿彎迎上,只聽一聲鈍響,山口一夫的腳踢上三喜的腿彎,三喜踉蹌幾步,差點撲倒在地。
媽的,山口一夫用了全力!
三喜咬牙受了這一腳。大頭靴踢上的滋味,還真的不好受。
三喜乾脆裝成一瘸一瘸的跛著離開。
這個狼狽相,山口一夫很開心,哈哈大笑。
戲班的人這時放得差不多了,現在只有何大山的幾個徒弟。
山口一夫看這幾個人神色一點也不慌張,有點狐疑,剛跨上一步,何大山的小徒弟迎上前,瞅著山口一夫認真地問:“太君,我的師傅呢?”
山口一夫一愣,隨即回過神來,哈哈大笑。
“你的師傅有事的沒來。你喊他師傅,他可沒認你這個徒弟。”
小徒弟一臉憨態:“我認他是我的師傅,他就是。”
山口一夫樂得捧著肚子笑。這個支那豬,真是一條筋!
小徒弟和山口一夫逗嘴時,戲班的人都被放行了。
山口一夫的刀在小徒弟身上戳戳點點,伸出小指不住搖頭:“你的師傅,說你小小的有,你快快的學好柔道,師傅的收留。”
小徒弟心裡呸了一聲,小鬼子,你的柔道,比不上老子的硬道!
小徒弟點頭哈腰:“太君,下次進城,我一定向師傅討教柔道。”
跟山口一夫講了一通鬼話,小徒弟看到戲班走遠了,扮了個鬼臉,一溜煙跑開。
山口一夫看著戲班漸漸遠去,失望地揮揮手,卻見三木呆在原地發愣。
山口一夫有些好奇,笑道:“三木君,花旦的看上?”
三木搖搖頭:“山口君,剛才那個老婦人,我覺得有點怪。”
山口一夫急問:“什麼的奇怪?”
三木緩緩道:“她的臉型顯然是易過容,看不出真實面目,但她的手很白淨很柔軟。”
山口一夫呵呵一笑:“三木君,你對女人從來沒觀察這麼仔細,有興趣了?”
三木只好古董,女色上倒不很留戀。山口一夫是取笑他。
三木大聲道:“不,山口君,我一直在觀察她,感覺她很年輕。”
山口一夫吃了一驚,瞪了三木一眼:“為什麼不早早的告訴?”
三木說:“你不是叮囑我們不要打草驚蛇嗎?”
“但是她不一樣!”山口一夫習慣地舉起指揮刀:“追上的有。”
鬼子班長忙嗨了一聲,正要拔腿,三木製止了。
“山口君,這樣的不妥。”
山口一夫慢慢收刀,盯著三木:“你的,好計策的有?”
三木打了個手勢。山口一夫明白三木提醒他城門人太雜,便和松井跟在三木後面,轉到一個僻靜處。
“快快的講話。”
三木沉吟道:“這個戲班,我看還是有問題,我斷定,裡面有我們要找的人,但是我們不能去追,劉其山的可以派上用場。”
山口一夫有點不放心:“他的手下都是飯桶!”
三木微微一笑:“我看他那兩個手下,倒是挺機靈的。”
“哦?你的認為他們能幹事的有?”
三木點點頭。松井這時也接了口。
“山口君,以夷制夷,這是大日本皇軍聖戰的一**寶。”
山口一夫眼珠轉了轉,哼哼一笑:“好,就依你們。通知劉其山派人跟蹤,戲班到哪裡,就跟到哪裡。”
三木說:“還要給他們特別手令,隨時可以就近聯絡。”
三口一夫想了想,拍拍三木的肩膀,豎起大拇指。
“主意不錯。喲西,就這麼定了!”
157步步緊逼
戲班離開城門。沿著公路一直往回撤。
這兩天提心吊膽,聽說撤出梅河城,石國權恨不得早早回到山寨。
三喜隱隱覺得不妥。高繼成只是吩咐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