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叫:“抓起來的有!”
劉其山一愣,忙問:“太君,為什麼要抓他?”
山口一夫喝道:“此人良心大大的壞,大王山的幹活!”
徐三毛一椅砸出,雖不欲置蘇長生於死地,但也不計後果,現在聽到山口一夫指認蘇長生是大王山的人,連忙附合。
“太君,我就覺得這個人不順眼,一定是大王山的人!”
山口一夫盯著徐三毛,露出狡詐的笑,回頭掃了劉其山一眼。
劉其山漲紅了臉。如果蘇長生是大王山的人,他豈不是有眼無珠,急忙分辨道:“太君,你的誤會了。”
“我的,什麼的誤會?”
山口一夫掃上蘇長生,蘇長生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臉上滿是惶恐。
劉其山說:“這個蘇長生,一直在雷溪橋邊賣藝,不是大王山的人。”
山口一夫緩了口氣:“你的一直的看到?”
劉其山想為自己撇清,連連點頭:“是,太君,我經常看到他在雷溪河橋頭。”
山口一夫的長刀只是虛架在蘇長生胸前,回頭問徐三毛:“他的,你的看到的有?”
徐三毛不敢撤謊,否則劉其山會揭下他的皮。這傢伙腦子好使,看出山口一夫只是嚇唬,而劉其山卻拚命維護。
“是,他經常在雷溪河橋上。”
山口一夫哈哈大笑,收了刀。山口一夫也不是純粹的嚇唬,這個人面似粗夯,舉止卻怪異,徐三毛雖不是力大無窮,但那一拳他也看得出份量,一般人承受不起;還有這板椅突襲,蘇長生就地一滾,看似慌亂無措,其實卻妙到毫巔。
山口一夫深信蘇長生才是真正有武功的人,而徐三毛,卻是個心狠手辣之徒。
劉其山和徐三毛都作證蘇長生常呆在雷溪河橋上,那麼他的身份不用懷疑。
山口一夫指揮刀入鞘,笑著說:“劉的,這兩個人可以收下,徐的,組長的使用!”
山口一夫覺得以夷制夷,徐三毛這種人必不可少。
劉其山其實更看好蘇長生,但是山口一夫發話,他只有服從,還沒來得及開口,徐三毛早跪在地上,連連叩首:“感謝太君栽培!“這一刻,劉其山對徐三毛有了成見。自己是引路人,這小子卻不謝他,卻向山口一夫投懷送抱,將來一定難以駕馭。山口一夫撇開羅佑福重用自己,這小子如步他的後塵,將來投山口一夫喜好,豈不也繞開自己?
劉其山狠狠瞪了徐三毛一眼,徐三毛卻面有得色。
劉其山不敢在山口一夫面前發飆,趕緊上前扶起蘇長生。
蘇長生不拿眼看山口一夫,卻對劉其山拱拳道:“謝劉隊長庇護!“劉其山一下子對蘇長生充滿好感,對山口一夫說:“太君,他的也組長的提拔。”
山口一夫愣了一愣,隨即揮手道:“你的做主的有!“其實山口一夫也看好蘇長生,不過嫌這人腦子太笨。
劉其山帶著徐三毛和蘇長生出門,還沒走出幾步,有鬼子喊住劉其山。劉其山趕緊跑回鬼子司令部,山口一夫如此這般面授機宜。
劉其山出來後,掃了徐三毛一眼,對蘇長生說:“我在太君面前一力保薦,你可要好好幹,給我長臉!“蘇長生說:“我現在不能答應,還要請示當家的。““你家在哪裡?““蘇二坊。“劉其山一怔。蘇二坊在黃家大院前面,有好幾十裡地,最要命的是,離鄂豫皖較近。
“家裡有什麼人?““老父老母,““沒成家哪?“蘇長生嘿嘿一笑:“相了幾次親,沒人家的姑娘看得上。“劉其山有點好笑,這小子德行,還真的沒女人瞧得上眼。
“把你父母都接到城裡吧。“蘇長生連連搖頭:“我提了好幾次,他們捨不得一畝二分田。“劉其山該問的都問子,覺得這個人沒什麼可疑。山口一夫叮囑的話,是不是有點危言聳聽?
劉其山提腳輕輕踢了蘇長生一下:“那就快滾回去,明天回我的話。“蘇長生嗯了一聲,“我去收拾東西。“劉其山抬起手,虛顯一下:“你那點破東西值幾個錢?你在城門等一會,我派人給你送點銀子。“蘇長生正要推辭,劉其山瞪眼道:“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你不收也要收!“蘇長生只得在城門等候,沒多久,劉三笑嘻嘻跑過來,交給蘇長生一錠大銀,說:“隊長要我陪你走一趟。“蘇長生嘟著嘴,把銀錠扔給劉三:“我父母怕見生人,這銀子我也不要。“劉三忙說:“好,好,我不跟你去,這銀子你卻要收下。“城門的鬼子看他們的樣子,扮個鬼臉。
蘇長生推不掉,把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