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時候的捐軀?”
劉其山說:“據報在太君和大王山交戰之後。聽說山寨二號匪首於萬立也與櫻子小姐一同畢命。”
“怎麼回事?”山口一夫有點意外,於萬立的死怎麼和白如馨連在一起?
劉其山小心地說:“太君,櫻子小姐的死和你有點關係。”
山口一夫的臉有些紫漲,搖頭道:“不,櫻子小姐的死和我的沒關係!”
山口一夫拚命否認,劉其山不敢深說。但是山口一夫又極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忍不住問道:“劉的,你為什麼這樣說?”
劉其山顯出無奈的樣子:“太君,你不該在陣前提起與櫻子小姐的故去。”
劉其山雖然沒去縛狗坡,但山口一夫與宗濤的對話,早有人報到他耳裡。劉其山自作聰明,把這種事往壞處想。
山口一夫愣了一下:“這個,與櫻子小姐的死有什麼關係?”
劉其山嘆了口氣:“太君,關係大著呢。中國人最在意女人的貞操。我猜想一定是太君說了櫻子小姐和你的關係,宗濤羞惱之時,派人給山寨二匪首傳令執行槍決。不料櫻子小姐身手不凡,奪槍還擊,與於萬立同歸於盡。”
劉其山憑著臆測,說得有鼻子有眼。
山口一夫望了三木和中村永志一眼,輕輕搖頭。他後悔不該在大庭廣眾之下挑明他和白如馨的關係。本是嫉妒,不料卻送了白如馨的命。他卻沒想到劉其山在糊弄他。
山口一夫捶著腦袋,懊喪地說:“是我害了櫻子小姐。”
三木不太相信劉其山的話,但劉其山言之鑿鑿,山口一夫沉浸在悲憤之中,三木掃了中村永志和松井一眼,二人都一臉漠然,因此也忍著不說。
劉其山卻有些狂妄,大著膽子說:“太君,這件事真的是你錯了。”
“哦,劉的,為什麼這樣說?”
劉其山見山口一夫並沒震怒,心下稍寬,繼續說:“中國的傳統文化,對女人的貞操看得很重。女人一旦**,便一輩子抬不起頭。“劉其山的大膽臆測,三木聽了很不服氣,瞪著劉其山吼道:“劉的,你的親眼看到?”
劉其山見三木面色不善,暗暗心驚;再看看山口一夫,卻是期待和鼓勵的眼神。劉其山明白,這是三木和山口一夫矛盾的根源所在。山口一夫要力證白如馨是大和民族精英,以證明自己沒看錯人,而三木則對白如馨的表現毫不滿意。
反正山口一夫比三木官大,不如依山口一夫之意,編造謊言。
“我沒有親眼看到,但我安插在山寨的眼線卻看到一清二楚。”
三木再無辯駁的理由。
山口一夫惡狠狠地說:“宗濤的良心大大的壞,霸佔我的女人,還害她的性命!”
劉其山搖頭道:“太君,宗濤大大的狡猾。櫻子小姐死後,他為櫻子小姐立了碑。”
這個情況,令幾個鬼子都狐疑地睜大眼。
“宗濤的,為什麼這樣做?”
劉其山說:“這就是中國人好面子的心性。櫻子小姐既然做過他的女人,那麼他就要霸佔這個名份。”
山口一夫羞惱地問:“宗濤的立了什麼碑?”
“碑文是,宗門長媳白如馨之墓。”
山口一夫的冬瓜臉驟然變色,猛地拔出指揮刀,哇哇大叫:“宗濤的良心大大的壞,櫻子小姐的死了,還要削她的國籍!不,櫻子小姐是大日本帝國的人,不是白如馨,是河野櫻子!”
三木等人面面相覷,有點捉摸不透。
“不,河野櫻子是我的,大和民族的河野櫻子,不是支那的白如馨!”
山口一夫發瘋了,歇斯底里大叫,指揮刀亂揮亂砍,把屋子裡的桌椅砍劈不少,猶不解恨。
這種震怒,三木和中村永志松井等從未看到,三個人嚇得不敢大聲喘氣。
“三木君,中村君,松井君,我說河野櫻子小姐,不,我的特工黑狐,不為宗濤所用吧?她的死,我要宗濤的百倍償還!“三木掃了劉其山一眼,小心說:“山口君,劉君的情報我的認為不準確。櫻子小姐為什麼的死去,我們並沒得到確切情報。”
山口一夫血紅的眼瞪上三木:“黑狐的死,你還有什麼懷疑?”
三木說:“弄清櫻子小姐的死因,才真正有效地對付宗濤。”
山口一夫粗暴地打斷三木的話:“不,黑狐的死在山寨,還親手擊斃山寨的二號匪首,絕對是為天皇盡忠。也許她和石國權的一樣,沒有生的選擇!”
提到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