鑰匙,對哨長說:“渡邊這鬼子太兇,差點要了我和十一當家的命。你說的對,以後我們如再提審鬼子,你們在外邊放哨。“哨長忙問:“九嫂,十一當家,沒事吧?“白如馨笑道:“沒事,有事我們還能出來?”
渡邊在屋子裡又是一通歇斯底里的吼叫。白如馨啐子一口:“狂犬吠日!”
石國權緩過神來,問道:“九嫂,現在哪裡去?”
白如馨見離石屋有一段距離,微微一笑:“十一弟,我累了,找個地方歇歇吧。”
石國權不置可否,讓白如馨前行。
白如馨慢慢遛了一程,忽見山坡上空置的防空洞,笑道:“十一弟,就到洞裡面去吧,那兒蔭涼。”
石國權心裡一動,且喜且憂,默默地跟了進去。
洞裡原有弟兄居住,遺留下鋪墊的乾草。白如馨坐在乾草上,見石國權呆立,卟地一笑:“十一弟,過來坐呀,我又不是老虎。”
石國權心裡嘆口氣,你不是老虎,可是更能傷人。
石國權見白如馨直直地盯著他,臉上微微一熱,終於拗不過,緩緩走過去。
“坐呀,還愣著幹什麼?”
乾草攏成小堆。如果坐上乾草,便和白如馨捱得太緊,如果不坐乾草,便要坐到泥土上。石國權正躊躇,白如馨猛伸手,拽了石國權一把。石國權猝不及防,身子一歪,竟跌進白如馨懷裡。
135敵情
石國權既想親近白如馨,又怕事情敗露,在山寨混不下去。雖然山寨生活單調,但卻安穩。正患得患失,不防白如馨猛地伸手拽他,一不留神,整個人跌進白如馨懷裡。白如馨被重重撞了一下,發出一聲呻吟。
石國權嚇了一跳,大急之中忘了男女之防,忙伸手揉著白如馨的大腿。這一揉,白如馨渾身一陣顫動,石國權也如觸火一般。
白如馨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摟住石國權,嘻嘻一笑:“十一弟,你好大的膽子!”
石國權的慾火終於如火山爆發,再也把持不住,猛地把白如馨壓在身下,低吼一聲:“九嫂,我這膽子是你激出來的。“兩人很快越過防線,成了好事。
慾火消退,石國權望著風情萬種的白如馨,忽然出了身冷汗,趕緊離開白如馨。
白如馨整理好衣衫,平靜地說:“十一弟,有句話要對你說。““九嫂,你說。”石國權低著頭,不敢再看白如馨,木訥地搓著手。現在石國權覺得自己什麼都不是,只是砧板上的一塊肉。
白如馨看穿石國權的心思,笑道:“十一弟,你瞎想什麼?這件事我不會拿它做把柄要挾你什麼。”
“可是,可是……”石國權手足無措。
白如馨嘆了口氣:“我也知道這事對不起九哥,可是他把我管束太緊,我就象籠裡的鳥,一點自由都沒有,想下山散散心,他也不答應。”
石國權奇怪地問:“我看得出九哥很心疼你啊,他會這樣對你?”
白如馨神情落寞地說:“你九哥對我什麼都好,就是這一點我很難接受。外面的世界那麼大,他不讓我去看看,卻帶回你這樣的奶油小生,我也是一時忍耐不住。算了,我們的事到此為止。”
石國權點點頭:“九嫂,我知道。不過九哥說我們小隊以後有任務下山,你是我的隊員,不是可以跟下山嗎?”
“所以十一弟,如果你有下山的任務,一定要帶上我。”
“要下山,肯定是全隊出發,單獨下山,我不能帶你。”
“行,那就這麼說定了,如果你九哥不答應,你一定要幫我爭取,”
石國權見白如馨那麼渴望下山,想不爭取也不行的。
白如馨站起身,想起一事,說:“十一弟,今天我們審訊渡邊,這件事不要讓其他人知道。”
石國權有點詫異:“我們名正言順審鬼子,大哥九哥他們知道也沒關係啊。”
白如馨輕輕搖頭:“十一弟,這個你就不懂了,我們今天審渡邊,不僅一點收穫都沒有,還差點搭上性命,大哥那兒好說,要是你九哥知道,肯定不高興。”
石國權想想也對。今天說是審渡邊,不僅毫無所獲,還讓鬼子逞兇一回。
石國權有點不放心:“可是兩個哨兵都知道的。”
白如馨淡淡一笑:“哨兵不會說。沒出大事,細節上的事他們不會彙報。再說具體過問只有二哥,他就是知道,也不會拿我們怎麼樣。”
石國權似懂非懂,嗯了一聲。
白如馨突然拍了石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