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問她為何對君歸於情有獨鍾。
問她為何遊歷在外惹上男修傾心。
問她……問她為何獨獨忘記了……忘記了他長吾……。
這些都是他想質問,卻因性格使然無法說出口。現在,看著她亦覺滿足,似再無奢求。
扶搖沉默了很久才笑著道:“門派為拒柳鈺求親,特意為我舉行結嬰大典。元尊,我耳目皆聰,總會有些風言風語傳來。柳鈺也罷,結嬰大典也罷都不過是一個走場罷了,於我扶搖而言,這些都不是重事。”
“那對你來說,什麼事才是重事?”長吾目光微微閃了下,玉顏在不經意已露出一絲柔和淺笑,瞬間將他整個人的清冷擊破,另扶搖都不由多看了幾眼。
若問她是什麼事情重要……,扶搖低頭微思,便是道:“大道最為重要,元尊,你難道不認為對我們修真者而言,大道才是為重要的嗎?”
長吾心中動了點怒氣,她也太過狡猾!面不顯露山水,長吾彎彎嘴角,就如祝冥那般只是將嘴角挑了下,算是露出一個笑,“大道確是重要,不過,有人一起旁伴修道也是件妙事。柳鈺其人我也見到,倒是個不錯的,就是不知扶搖是如何認得他的?”
這是在拐彎抹角在打聽情敵是怎麼跟扶搖認識。
以前一心修道,不沾半點情愛的長吾元尊確實不懂男女相處之道,在情感上面,只知道法的長吾元尊可以說空白一片,連君歸於都不如。
若不是遇上扶搖發覺自己好像有些凡心初動,有意在陵夷道君的朝華殿搜瓜些凡間男女情愛書看十幾二十書後才堪堪弄明白一點毛皮。
嗯,色誘就是在屬於一點毛皮裡。
他說完,臉上有些不自在起來,由其是看到扶搖猛地傾身過來,鳳眸眸光灼灼盯著他,長吾已是渾身長了刺般都不自在了。
“蹭”地站起,長吾沉著臉道:“有何好看!坐下!”廣袖拂過,以銀絲勾繡的“卐”暗紋不經意間拂過扶搖面靨,刺刺癢癢的倒沒有什麼適。
扶搖笑眯眯坐下,頗有深意看著長吾,看得長吾頭皮發麻幾乎想要跑她才慢吞吞道:“元尊,你現在給弟子的感覺怎麼像是在吃味呢?嘿,柳鈺是誰我確實不認識,不過,倒是跟一個柳家弟子有過一面匆匆見面。”
“長得挺妖孽,面板蒼白蒼白像是經年不見陽光有點病態。他身邊還有個男修叫鄒柏文,這男修長得有些差強人意,心倒是不壞。”
“除此外,我還真不認識什麼柳家少主了。”
她那無辜小模樣讓長吾已是氣又是愛,捨不得罵,捨不得狠心點;良久,長吾伸手手指輕輕磨挲她側靨,無奈道:“柳鈺是個心狠手毒的角色,當年,他母親讓柳家家主寵妾害死,他自己亦身中寒毒。後來,那寵妾成了主母,柳鈺便開始慢慢開始他的復仇計劃。五十年前,柳家家主突然損落,而那爬到主母之位的小妾讓柳鈺封了靈力丟到凡間青樓裡日夜遭男子羞辱,後來,又讓她丟入乞丐群裡再遭丐群羞辱;等柳家人尋到那小妾時,已經摺騰不成人形。”
“可那柳鈺還沒有就此罷體,他將小妾接回楚源派人好生將養,等小妾剛剛才好一點柳鈺又將她四肢截斷丟入豬圈裡……。”
長吾只撿柳鈺不好的往死裡說,務必要讓扶搖對他沒有半點想念。
其實麼,柳鈺在扶搖眼裡連個路人甲都算不起,若不是長吾提起她還真忘記有見過此號人物。
手段確實陰毒了一點,不過麼,殺母之仇是要報……,想來也算能接受。
離開靈霄峰迴到空無峰扶搖就見平時冷冷清清的道府裡有人在說話,是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咦,怪了?怎麼沒有見師叔在呢?”
“師叔可能有事外出,秋師兄,你先坐,我去找找看,也許師叔是在朝華殿。”
前者是秋名青的聲音,後者則是符合的聲音。
TMMD總算捨得回來了!本上神都等到快失了耐心!為了等這兩人,等出一門親事,等到一出結嬰大典。
“秋名青,我交給你的東西可有好生餵養,來,拿出來讓我瞧瞧看看長大多了?”扶搖一邊說道一邊笑眯眯走進道府,就見不大不小的小院落裡秋名青,符合倆人並肩而站。
百多件不見,秋名青長壯不少,看來沒有了陰毒鬼纏身精神都要好了許多。符合麼,比原先要老多了嘍。
乍聞身後傳來熟悉聲音,符合心裡一個激動,轉過身連眉頭都不皺一下撲通一聲重重跪下來,“弟子符合見過師叔。”
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