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宜山,微清道長,孤左道長,印成道長,雲陽首長五位蒼吾派長老可沒有陵夷道君那般淡定,微清道長脾氣火爆,當場跳腳吼起,“長吾元尊失尊近三百年,本派至今沒有收到元尊半點訊息;他的靈器怎麼會突然出現在太行會的靈器鋪子裡?此事相當可疑,老道不去探個究竟心裡不痛快。”
外界都說長吾元尊是隕落了,只有蒼吾派的長老們知道長明輪裡的屬於他的長明燈火併沒有熄滅,燈火未滅代表長吾元尊安然無佯。
微清道長的話其他四位道長都是認同,元尊都沒有損落,他的靈器怎麼出現在靈鋪器子裡?此事的確有些匪夷所思,不去看看……心裡是不太痛快。
後來,太行會親自送來純黑令牌給陵夷道君,道君隨手丟給了諸宜山道長,他又交到君歸於手上,並派進階金丹期二百來年辰恬一道隨同。
長吾元尊沒有損落,靈器也許是假的呢。
當君歸於從乾坤袋取出靈器,五位長老雙眼赫然睜大,流出不敢相信的眼神,相互飛快對視一眼,諸宜山面色沉冷接過靈器……。
仔細細看過後,抬起雙目,聲沉如水道:“幾位師弟,這……確實是元尊所有靈器,青魚雙刃……。”
微清道長聞言,一屁股跌回大椅中,目光呆愣嘴裡呢呢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元尊身未損,他的靈器怎會……怎會……。”
青魚刃乃是長吾元尊的本命靈器,器在人在,反之亦然。
然而,他們再怎麼不相信,青魚雙刃靈氣流動擺在面前。鷙月峰的孤左道長目光森寒直接放狠話,“太行會敢在收到長吾元尊靈器一事上隱瞞這久,顯然就是存了心思!師兄,我這就去搗了那商行,為元尊報仇!”
孤左道長是負責執事堂的,狠話什麼的……他都習慣了。
雲陽道長眉峰擰起,斥了孤左道長:“師弟,你打打殺殺的性格也該改一改了。還有,說什麼為元尊報仇,元尊還沒有身損!只不過是靈器遺失罷了。”
“雲陽師弟言之有理,元尊進入大境界出竅期已是壽元無盡,再者,元尊道心堅固從未出現瓶勁,心魔等。當年師傅飛昇前便與我們說過,等他飛昇後,接下來便是長吾了。”印成道長冷靜說道,目光掃過靈氣充盈的青魚雙刃,眼睛裡露出一絲笑意來,“師兄,師弟,依我來看,很有可能是元尊進入化神期,無需再用靈器了。”
微清道長聞言,單拳擊掌哈哈大笑起來,“如真雲陽師兄所言,我們蒼吾派可真真更是是坐穩第一宗派了。元尊進入化神期,誰再敢與我們門派爭第一宗派?!”
靈器離身,長明燈火未滅,諸宜山微斂眸心……也許正如雲陽師弟所言了。思及,他也露出一絲笑容出來。
君歸於神色不卑不亢靜靜站在議事堂中央,身姿玉立秀長,垂眉斂首等著諸長老你一言,我一語說道起來。
他的神情溫和又疏冷,彷彿是什麼都沒有聽到,又彷彿什麼都記在了心中。
“歸於啊,道君喚你帶上青魚雙刃前去空無峰;此行辛苦你了……。”接到傳音的諸宜山將靈器重新遞給君歸於,又見他眉目不驚,絲毫不因手上是上品一階靈器而表露任何異樣。諸宜山臉面讚賞之色,道:“好好修煉,不是本長老有意損陵夷道君威嚴,而是依本長老看,以你資質只要不心有魔障,仙途上必是扶搖直上。”
微清道長几人都抬眼看來,君歸於欠欠身子,微微一笑道:“多謝各位長老栽培,弟子時刻不忘長老師恩。如無事,弟子暫先告退……。”
倒是個修仙好根苗,微清道長几人同是目露讚賞,欣賞有加。
君歸於到了空無峰朝華殿,陵夷道君高翹二郎腳,道袍衣襟大闖側身躺在設在殿上的金榻上面。
“歸於啊,來,坐到一邊。同本君說說琅玉館倒底發生何事,惹得整個琅玉館殿毀倒塌,全然成了廢虛。”陵夷道君放下書籍,起身正立時寬袖帶過書籍頁目,君歸於餘光一掃正好見那書籍名為:一生風流記。
君歸於嘴角彎了下,陵夷道君偏愛看市井書籍在蒼吾派已不是秘密。他從衣袖裡掬出兩本頁面嶄新的厚本書籍,清俊容顏笑意微露,沒有急於把今晚發生的事情道出來,而是先說:“道君,這是你所要的兩本書籍,不過,弟子在書局打聽到,豔遇一書並未出續集,所以,弟子未能買到。”
陵夷道君手一揚,本還在君歸於手上的兩本厚書已經到了他手上,隨意翻了幾頁他哈哈大笑起來,“這青風山人動作頗快,他所寫的上本書老道還未看過,下書竟連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