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冥有多深的修為是個迷團,靈氣化成的刀刃傾刻間將四個修士殺斃;連季的寶器明明是擋在胸前,卻沒有擋住殺氣騰騰的靈氣。
他不可置信低頭看了眼自己破了個窟窿的胸口,血如注噴了一扇面。
“扶搖,你要當心他。很厲害的男修,修為深不可刻似乎不像陵夷老道那廝說的金丹期修為。”太瑞魔君聲有沉斂,似乎是皺著眉頭跟扶搖說話般。
扶搖已經先搶一步,飛快把連門弟子的儲物袋都撿拾起來。太瑞魔君只能感到外面靈氣的波動,對於言行舉止還是沒有辦法一一看清楚,他還在沉聲道:“祝冥這小子有些摸不準,唉,若本君本體還在定要察探他修為有多高。”
“魔君,乃啊就是想想如何帶我殺回神界吧。等你龍魂放出來也許還有重修本體呢,嘖嘖嘖,這五名男修家資挺厚的啊。”扶搖把五個儲物袋一一開啟,且發出嘖嘖嘖的滿意聲,“不錯,不錯,一共有五百上品靈石,兩百中品靈石。咦?這是何物?”
是連季的儲物袋裡的東西,四四方方的像極了一樽鼎,不過,沒有鼎足。扶搖囧囧的想,尼瑪倒像是餵馬的食槽。
鼎上堅兩隻圓耳,圓耳上各有細密鑿雕的雲雷紋裝飾,整個鼎身上刻有無數細密法文符咒,更出其的是一圓耳下方雕著巨獸。
扶搖眯了眯眼睛欲要看清楚是何巨獸,祝冥站在辰恬身邊對她道:“師妹,扶她一把。我已送出傳音符,不出片刻接應她的弟子便到。”
什麼啊,自己有手幹毛不扶著,讓她一弱女子撫著算什麼?
心裡嘀咕的扶搖很是順手……就把像鼎不像鼎的通體青烏東西放到自己的儲物袋裡,祝冥一出手已經把她給震住鳥;尼瑪的,正如魔君所說:祝冥確實是一個很危險的傢伙。以後,她得離他遠遠點才行呢。
辰恬沒有等她伸手來挽撫自己,便疏而有禮虛弱一笑,“怎敢有勞師叔,弟子不礙事;祝……祝師叔你與扶搖師叔正事要緊,損谷仙器已現,蒼吾派乃蒼吾極地第一修真門派,斷不能讓仙器落入其他門派手中。兩們師叔,不用理會弟子,弟子雖有傷在傷但還不至於將死。”
美人虛弱說話往往會讓人心生憐惜,扶搖很不厚道在心裡暗暗笑起:祝冥啊祝冥,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也不知道辰恬這美人關……乃能不能趟過去呢。
不過,她倒是認同辰恬所言,既然有正事要辦無需再耽誤時辰。辰恬……唔,還是挺明事理的。
唉,真可憐啊,明明想讓心上人留下來嘴裡硬要裝大方。何苦這麼苦逼呢?直接說出來又有什麼關係呢。
祝冥只稍看了靈氣大損的辰恬一眼,眼底無半點憐香惜玉之意直接對低著頭的扶搖道:“如此甚好。”
還在暗笑的扶搖聞言,小心肝抖上幾抖,隨即眸色漸漸幽深下來;辰恬種種表現皆在告訴她……她與祝冥交情甚深;然後祝冥在面對辰恬受傷無半點痛惜之意。可以看出來祝冥無情。
想及此,扶搖嘴角彎了彎;很好,無情之人方無牽掛,漫漫修仙大道唯了無牽掛方可走得遠,走得快。
祝冥,希望你……一直這麼無情走下去。
倆人御劍離開沒有多久,接到祝冥傳音符的蒼吾派弟子急急趕到辰恬身邊。吃了補靈丹打坐調息了會兒的辰恬此時精力恢復很多,灰白臉色也有了淡淡血色。
“搶到了沒有?”辰恬緩緩站起來,目光冷冷睇了眼站在最後的姬如鳳一眼,明眸裡有絲陰霾掠過,“追瞭如此之久,不要告訴我你們沒有把靈草搶回來!”
為首的弟子對她深深一輯,一臉羞慚道:“回師叔,之前是……之前是……”結結巴巴似是難為啟齒,姬如鳳深吸一口氣從最後走到最前,峨嵯雲鬟有些凌亂,繡有淡雅蘭花的廣袍劃了幾條破口出來,“回師叔,剛才是弟子一時眼花錯看。惹得眾師兄師姐跟著弟子白追了回,請師叔責罰。”
辰恬淡淡看了她一眼面色有些不虞,卻是沒有動怒氣,手捂住傷口對另一個她信得過的修士道:“前面有幾株靈草,柳離你去將它拿來回到門派後交給師傅。”
林地裡發生的事情站在飛劍上的倆人皆是看得一清二楚,柳離幾個把幾株生長不錯的靈草小心翼翼放到儲物袋裡,祝冥才道:“站穩了,三日後進入裂谷,能否進入秘密就看師妹的符籙了。”
收回隱身符,扶搖淡笑道:“師兄,別把所有希望都寄託在我身上哦。”
“是陵夷道君,而非我。”祝冥修眉輕挑,薄唇噙起一絲很淡漠的笑意;陵夷啊陵夷,你看中的這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