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2 / 4)

小說:我本純良 作者:莫莫言

辦吧”。

林大人問我:什麼叫做“站在門檻上兩邊倒“啊?

我甚是清明地挺胸說道:門檻的一側是聽完表白之後再拒絕,門檻的另一側是不聽表白立刻拒絕。

林大人嘴角抽了抽,我的心也抽了抽。

他頓了頓筷子,招呼我說:妖兒,吃飯吧。

當林思聰睡了覺,林大人在浴室裡洗澡的水聲徐徐傳來時,我的邪念也開始蠢蠢欲動。我想浴室裡水氣環繞,浴室上半部分是透明玻璃,下半部分是毛玻璃,拍的半身照效果足夠朦朧,而且洗澡時,人的警惕放低,拍照的陰謀不會發現。這真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我掏出畫素不到200萬的手機,潛伏進浴室外的洗手間。事後我想,我怎麼會認為戀愛中的林大人智力會從150降到負二百五任我耍心眼呢。在林大人前面搞陰謀,不是關公門前耍大刀嗎?

我躡手躡腳地端出手機調焦完畢,在我按下按鍵的同時,浴室的門忽然開啟,一隻有力的手就拖我進了門。

氤氳霧靄中,林大人準確地找到我的腦袋,並將之按在他的懷裡,說道:賊麼兮兮地躲外面幹什麼啊?

林大人本來就生得高大,我被鎖在他的懷裡,鼻尖貼在他硬硬的胸肌裡,動彈不得。

林大人果然不像是三十多歲的男人啊。這一身肌肉連得一點多餘的贅肉都沒有,活脫脫一個體態勻稱的高階衣架子。我伸手在肌肉上戳了一戳,感嘆著最近真是圓滿得不行,實現了揉捏帥哥肌肉的終極理想,人生不枉走一遭啊。

我這一捏成為接下來發生事情的導火索。林大人的舌頭已經趁我流著哈喇子的時候已經成功地闖過齒關,和我的舌頭交揉在一起。

我的睡衣裡外溼透,捲髮潮潮地搭在肩上。據我想象,這是個非常撩人的場景。我穿的是白色半透明的薄睡衣,被水打溼後,這層睡衣簡直成了半遮不遮的薄紗,裡面粉粉的內衣和內褲在這層白紗下若隱若現。而溫暖的細水慢慢從頭髮梢留過頸脖,慢慢地流入乳 溝,再順著小腿內側流至腳丫。那些有情節的有碼片子裡,前戲裡的女主角大致就是這個樣子。我完全勝任,更何況,我已經不自知地摟上了林大人的脖子,並隨著林大人唇的逐步下滑,我的手也漸漸摸上林大人厚實的背部。真是後悔自己沒有畫上鮮紅的指甲,不然這是一幅多妖嬈的圖啊。

人是酥麻的,彷佛心裡長了一株墨綠的水草,正狂妄地瘋長著要攀上這座岩石一樣。這株水草在林大人每次的呼吸中汲取了足夠的養分,搔首弄姿地觸碰到我靈魂的每一處。這種觸碰撓不到,看不見,有些舒服又有些難受。林大人像個火炬手,滑過的面板都燃燒起來。我被逼得不行,只好全力以赴地掛上他,一手緊緊攀著他的肩,另一手卻埋藏在他漆黑的頭髮裡。

聽見林大人有一聲淺淺的笑,輕輕鬆鬆地將我抱起,轉了個身。什麼時候衣服滑落了我早已不知,只感到無尾熊般的我,luo露的背緊貼在冰冷的瓷磚上,而胸前確是火熱的吻,時兒緊密,時兒緩慢,像是一曲色彩斑斕,透著西班牙式熱情的卡門。冰火之間,我摸著林大人光滑的脊背,黏糊地說了句“我要——”

彷彿士兵聽到了長官的命令,我感到下面某種闖入。然而說它闖入也真是冤枉了它。畢竟它早光顧過我兩次。雖然第一次我不自知,第二次我懵懂了些,但第三次我怎麼著也是在有意識地歡迎著它。

男女之情,魚水之歡,春宵苦短。在中途我竟想到杜牧的一首詩:“菱透浮萍綠錦波,夏鶯千囀弄薔薇。盡日無人看微雨,鴛鴦相對浴紅衣。”明明是顏色亮麗,聲寂俱全的景物圖,而在此場景下,卻變成了一幅春宮畫兒。

想到這裡,我吃吃地笑了起來。

林大人從來都是能看出我思想開小差的英明聖主,當下發威,當晚我被蹂躪得慘不忍睹。

半夜醒來,房間裡的床頭燈調得很暗,但卻沒關。林大人安詳地睡在我旁邊,一隻手搭在我的腰上,另一隻手放在我的頭髮處。我微微地轉身,林大人反而將我箍得更緊。

我柔聲柔氣地說:Roger,你醒著嗎?

林大人眼睛沒有睜開,只是嘴角有一絲輕微的變化。鼻翼兩側延伸下來淺淺的法令紋略略扯動。命理上說,有法令紋的男人有著隱忍的痛苦。想著這個,我不由地撫上了它們。

林大人懶懶地說了一句:不要叫我Roger了。你和他們不一樣,不要叫我Roger。

我溜溜地轉著眼睛問道:那叫什麼呢?松哥?林歐巴?小松?聰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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