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摩卡,放到我們跟前,戀戀不捨地離去。不遠處正有兩個人掏手機在拍照。王軒逸這張臉不劃弄幾刀太可惜,到哪裡都這麼招蜂引蝶,我感嘆老天的報應總是讓人費解,因為我等凡人實在無法從這麼精緻的臉上找到任何的殘缺和遺憾,彷佛用其他的替換品都無法創造出比現在更好的效果。
這張完美臉的主人嘆著氣說:妖子,你說你怎麼這麼容易跑題呢?
我說:哦,跑題也是一個技術活兒,你還沒看見過我在論壇上把一個帖子弄得面目全非,而且壯烈得我想call法海過來看看水漫金山有沒有這麼水的呢。
王軒逸黑著的臉終於開始有些明朗起來,但卻是執著地說道:妖子,你那天晚上說的話很傷人知不知道?
我低頭伏法。
王軒逸問道:那天你等了我這麼久嗎?為什麼等那麼久?
我反應過來他說的“那天”就是畢業前夕的那個晚上,於是便輕輕鬆鬆地說道:能有什麼為什麼啊,好奇唄,想看看你會說什麼,我大學四年才過得像奉行禁慾主義的清教徒,好不容易有一次正是規模的約會,能不去嗎?誰知道你這麼孬種?事情過去這麼久了,你也別問了。你真要有贖罪之心,還是好好找那些被你虐得死去活來,連嫁人的動力都沒有了的無知少女去吧。在她們那些筋脈全斷的血淋淋的傷口前,我這種靠創口貼就能好的小刀子口簡直可以忽略不計的。
我發現在王軒逸面前,我總是有能力將氣氛往我有利的方向上引導。比如此刻的會談本來是我在劣勢,在我幾句話之下,我就搖身一變成了不計前嫌,頗有度量的基督,專門佔上風來接受別人的告解。可能潛意識裡,總覺得王軒逸應對我抱有放我鴿子的愧疚之心或曾幫她女友出頭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