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從嬌小的孩童長成亭亭玉立的絕色女子,原本很多事情都是這麼清晰,一閃而過,在腦海當中。一時之間,楊虛彥和魯妙子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房間當中也陷入了一種沉靜。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身後傳來一陣輕響……楊虛彥和魯妙子轉過身去,就看見婠婠與楊清彥站在了他們的面前。他們看上去有些狼狽,但是並無損與他們的風華。他們站在一起的模樣,刺傷了楊虛彥的眼!
楊清彥將手中的寒冰劍遞到魯妙子的面前,恭恭敬敬地對著他磕了三個頭,道:“師父,燁霖多謝您多年來的悉心培養。這柄劍是當初師父贈予燁霖的武器,如今,歸還師父!”他將劍高高舉到魯妙子的面前,這時,是為了“燁霖”而扣的頭,他還劍之意,不言而喻。魯妙子也沒有多言,默默地將寒冰劍收了回來。而此時,楊虛彥卻一手抓過寒冰劍,向楊清彥刺了過去。
楊清彥並沒有躲閃,婠婠驚呼一聲,待要撲過去攔住的時候,劍已經刺入了楊清彥的左肩,鮮血漸漸流淌。看見他的血,楊虛彥眼中不滿血絲和恨:“這一劍,是為我父我母所刺!你服是不服!”
楊清彥淡淡一笑:“當是應該刺!”
楊虛彥收回劍,劍身一抽,鮮血濺出更多。婠婠心中露出心疼焦急之色,但是並沒有上前。這個時候,她也知道,自己是不能出手的。而楊清彥又對著楊虛彥磕了三個頭,道:“這是清兒欠大哥的。”
楊虛彥冷哼一聲,卻是別過頭去不理。楊清彥起身,道:“這麼多年來的是是非非,恩怨情仇,很多都說不清楚了。想來,這麼多年來,我為你們做了這麼多事情,你們幾次三番算計於我的性命。我欠你們的卻也是還清了,今日,便當我們來一個瞭解吧。恨也罷,誰欠了誰也罷,都一併解決了!”
“好!”
“江湖上解決仇怨的不過是手中的兵刃而已!好,現在我們決鬥吧!”
……
……
師妃暄繼承慈航靜齋的掌門之位後,隨即召集門中好手,向陰癸派進攻。遠遠的將他們包圍,原本師妃暄並無繞過陰癸派門前的五行陣的能力。但是,在進攻之前,梵清惠已經將破解之法一一傳授。當中,就描繪了破解陰癸派門前機關之法。於是,帶領一眾人等,向山上而去。祝玉妍和邊不負皆在桃花亭中品茶,似乎根本就毫不在意一般。
此時,有女弟子前來報告,道是師妃暄已經闖過了第一道防線。然祝玉妍毫不在意,揮手道:“遇見他們,不必硬撐,不需要那些無謂的犧牲。”
“是!”
邊不負笑了笑:“師姐,我就說了,不要聽石之軒那廝的,說什麼來聯手,實際上都讓我們陰癸派的門戶大開了。”
祝玉妍笑了笑:“這便是他的意思啊。如果石之軒真的有心佈陣,那麼就算是魯妙子在此,也三日破不了。我們也不必抵擋了,我陰癸派的基業是無論如何毀不了的。來人!去請蓮若夫人和楊先生來此!”
不消片刻光陰,楊廣和蓮若隨即到場,祝玉妍命人為他們斟酒,四人隨即談天說地,好不悠閒。其中談及最多的便是楊清彥和婠婠,說到小輩的事情上,四人均有默契。甚至在招呼著給二人張羅婚禮來著。等到了石之軒趕到的時候,就看見這種相談甚歡的局面,而祝玉妍根本沒有邀請於他。
等到他剛剛一站定,正要說些什麼之時,耳朵微微一動。原來,此時,師妃暄已經帶著慈航靜齋的門人前來,師妃暄一看見石之軒,劍一下子刺了過來。石之軒並無心對師妃暄下殺手,隨即處處忍讓,門下眾人,見狀,向桃花亭攻擊而去。只是,無論如何,都進攻不了亭子其中,只是在其四周晃盪。
一心大師見狀,口中念念:“阿彌陀佛!”手中的佛珠隨即向石之軒彈射而去,其勁道剛猛,直射石之軒面門。石之軒冷笑一聲,隨手一揮,佛珠反道其行,向一心大師追擊而卻。只是,這一心原本就是得道高僧,其功力早已臻化境,與石之軒尚且可以一斗。二人隨即,在旁鬥在了一起。放在此刻,半空中落下一道極強的掌力,推向桃花亭。桃花亭中四人紛紛向外散去,桃花亭也隨即毀掉。雖然在煙塵之中而出,但是四人之姿根本毫無狼狽!反而顯得更加出塵。
而此刻,卻只見到寇仲和徐子陵執著和氏璧立於師妃暄之前。師妃暄道:“爹,回頭是岸,今日,我們將淨化你的魔功!”
祝玉妍一驚,瞅了瞅石之軒的面色,卻發現他依舊面色如常。心中暗道,這石之軒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就連親生女兒來與他拔刀,竟然都如此鎮定。不過,淨化魔功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