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燁霖眼眸沉沉的看著婠婠，一字一句說，“你為什麼對我那麼好？”
婠婠臉上的笑意隨即收斂了起來，卻是有些哀傷地看了燁霖一眼。那個眼神很複雜，乃至於燁霖的情緒莫名也感到有些失落起來。就在燁霖以為婠婠要說些什麼的時候，突然——
“婠婠，你怎麼在這裡？”
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了過來，婠婠極度無語的是那個一臉正義的蒙面女子。
婠婠望天：“師仙子，你還真是無處不在啊。”
“你……這句話應該是我說才對。接近徐子陵，你想要得到長生訣，接近燁霖，是為了得知石之軒的下落。”
婠婠冷哼一聲：“師仙子，你別以為你什麼都知道似的。再說，就算是——這樣，你又想怎麼樣？”
燁霖的身體一僵，隨即眼神複雜地看著婠婠。而注意力全部在師妃暄身上的婠婠顯然並沒有注意到身邊少年的異樣。也對，燁霖本身就是一個隨時散發著冰冷氣息的少年。那種氣息或多或少是從魯妙子身上而來。
師妃暄看見燁霖和婠婠站的很近，有什麼從腦海中掠過，脫口道：“燁霖，你不要被這個妖女蠱惑了。”
此話一出，婠婠頓時感到驚訝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