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並不知道,但是,她已經看了整整兩個時辰了。而燁霖,似乎卻永遠不知疲倦一般,依舊在舞劍。鮮紅的血液從他握劍的手中一點一點滲透出來,那血,刺得眼睛生疼。
婠婠手中的紗緞立刻衝著燁霖而去,緊緊纏住他的劍體。
“夠了,燁霖!”婠婠有些著急,看見婠婠的面容,燁霖將劍緩緩插入劍鞘。
婠婠走上前,拉開燁霖的手,他的手掌上已經是一片血漬,婠婠的手輕輕縛在上面,感受到他手掌猛的僵硬了一下,或許是疼痛,或許是其他。他的手很溫暖,不若他臉上的冰霜,即使隔著鮮血,婠婠也可以感受到上面必然是佈滿了繭。
“你練了多久了?”
燁霖搖搖頭。
婠婠頓時明白,他早也已經開始練了,因為心中的煩躁。婠婠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覺得很心疼這個男人。她輕輕握了握燁霖的手掌,然後牽著他走到了湖水邊,用湖水清洗乾淨。再細心地為他上藥,包紮傷口。燁霖看著陽光下,婠婠有些發紅的臉頰,心中有些暖暖的感覺。
“小的時候,師傅對我很嚴苛。尤其在教導我武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