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樣的厭惡他啊。
婠婠笑了笑,說:“那麼,邪王,和魯前輩,你們來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魯妙子笑了笑:“自然,是為了取你們也想要的那件物事了!關乎江山社稷之物!”
“哦?是嗎?”
江山社稷之物!婠婠一笑,果然是那個啊?
不待他們有所反應,魯妙子抬頭看向不遠處的輕紗帷幔,道:“太后娘娘,那件東西可否給我們?”
“你們是何人?”雖然略微有些慌亂,但是蕭美意的聲音依舊沉靜。在經歷過那麼多那麼多的風波之後,蕭美意早已經不是當初剛剛嫁給楊廣時候,對皇室,對江山懵懵懂懂的無知少女了。她,如今,除了守護那個男人留下的東西,已經無所畏懼了。
“我們麼?”魯妙子摸了摸鬍鬚,“自然是來取走你手上所持之物的人!”
蕭美意冷笑一聲:“本宮不給,你們打算用什麼手段呢?暗殺?威逼?脅迫!還是殺人!哈哈,還有什麼手段,你們要用,就儘管使出來。本宮不怕!殺了本宮,你們也永遠不要想得到。即使要將它永埋黃土,也好過將它給你們這些居心叵測之人!”
“是嗎?那你就試試好了!”楊虛彥冷笑幾聲,手上一拂,暗器頓時勁射而出。
轉眼,婠婠的緞帶直直追擊楊虛彥的暗器,一攏,暗器收歸於手中。婠婠抬手看見暗器之上,利刃綠光閃爍,似笑非笑:“楊虛彥,難道你就這點本事?對待手無寸鐵的婦人,用毒!”
婠婠的笑容特別刺眼,楊虛彥按捺住心思潮湧:“反正,不管我做什麼,在你的心目中,不過如此爾耳。再說,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好一個成大事者,但是今天我偏偏要保這個女人,那又如何?”
“你——非要和我作對?”
“非也,非也!只是,我覺得太后娘娘看上去特別順眼。”話畢,婠婠向楊虛彥發起了進攻,另一方面,魯妙子見狀,也飛身伸向帷幔中,想要抓住蕭美意。只是,當他的手緊緊抓住一個鬆軟的手臂的時候,玉臂牟然一轉,勁力逶迤,掌力連綿而至。
祝玉妍一手拍開魯妙子的手,轉而兩人在空中過了十幾招。祝玉妍道:“今日,我偏偏不讓你們如意。”
“祝玉妍,你真夠胡鬧的。”魯妙子扇子內力一轉,在空中劃過,瞬間化為數百柄,向祝玉妍攻擊而知。祝玉妍雙掌在四周拍出,無形之間,架起一座氣牆。齊齊向魯妙子攻擊而去,天魔牆!無形的空氣似乎也在剎那間被氣牆扭轉,變形,魯妙子心中微凜——祝玉妍的功力似乎又大有精進了。
循著空隙,楊虛彥腕部一轉,向婠婠順勢揮拳而出。婠婠猝不及防,身體忽然被人抱住,輕輕一扭。回頭時,已經在燁霖的懷中。燁霖抱著婠婠,將攻向婠婠的那股拳勁盡數化去。
楊虛彥一掌推向燁霖,怒道:“你做什麼?”
燁霖轉而抱著婠婠向後退去幾步,也不言語,只是緊抿著唇角,略微倔強地看著楊虛彥。雖然,一句話都沒有說,楊虛彥就是感覺到他身上那種拒絕的意味。
“真不錯呢?竟然學會了反抗!婠婠,你真是好樣的,把我弟弟變成了這般模樣。”
聽到楊虛彥說出“弟弟”兩個字的時候,燁霖身體微微一顫。
“哼!就算我不認你,但是,在這種時候。楊清彥,作為大隋皇室的一員,這是關乎江山社稷之事!如果爹泉下有知,一定會死不瞑目!你這個不肖子孫!你根本不配做我楊氏的子弟!”
一字一句,如利劍一樣刺進燁霖的心臟,每一個字如同一柄刀刃。燁霖緊緊握了握手中的劍,頓了頓,方緩緩開口:“大哥,就算不用這樣的方式,我也會為你奪回江山!”
“住口!那個女人是仇人楊廣之妻!收起你那些不必要的同情!”楊虛彥的手直直地指著帷幔之後。那裡,若影若現的身影站在那裡,即使她所仰仗的權柄早已經失去了,但是,她似乎卻依舊那麼高貴著站在那裡,駐守著最後的皇族的尊嚴。
魯妙子在祝玉妍天魔牆的氣壓之下越來越感到無力,一種氣息壓得他難受。心臟咚咚聲敲得自己難受,他彷彿聽見了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一下又一下。
“讓開!”就在以為自己堅持不下去的時候,魯妙子聽見石之軒的聲音傳來。他出手了麼?之軒,原來,你還是會出手救我的呀……
石之軒雙掌齊出,掌力向祝玉妍推及而至。掌力相碰,只聽見巨大的氣流交錯之聲,祝玉妍的天魔牆幾乎在瞬間被石之軒擊毀。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