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心下不以為然,但是面上依舊拉著楊清彥,作出一副恭敬的模樣。聖門大會,實際上是在向中原武林示威——也是在宣告陰癸派和花間派合作的意思。
婠婠覺得無趣,等到散場的時候,拉著楊清彥到了另外一邊,而這個時候,她的手有意無意地捏著楊清彥的手腕脈門。脈門原本是學武之人最為忌諱之處,被扣住脈門,就相當於已經受制於人了。只是,楊清彥對婠婠極為信任,所以就算被她扣住脈門,也不多說一眼。只是目光微微一閃。而婠婠約莫扣了片刻,卻突然面色悽然,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楊清彥也只是抿了抿唇角,等到婠婠哭了片刻,方走過去,將她摟在懷中,似乎怕她消失了一般。二人也就這樣靜靜地擁抱在一起,婠婠依偎在他的懷中,傷心無比。很久之後,楊清彥才喑啞著聲音道:“你都知道了?”
“嗯。”婠婠顏色一暗,道,“我只是心疼你,為什麼一直以來會受這麼多的苦。現在,你是在用藥壓制這毒性麼?”
楊清彥搖搖頭:“沒有,可以延緩,但是沒有必要。我體內的寒冰真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