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可。你只要記住,全天下除了你孃親外,最不可能傷害你的人就是你的——王叔了!”
宇文恕推開門,楊清彥聞到一股濃濃的酒味,不自禁地皺了皺眉頭。他抬起頭,看見滿地的酒壺,還有躺在其中醉生夢死的男子。明明本該意氣風發地接受滿朝文武大臣的祝賀,但是卻關門謝絕訪客,在此憔悴不堪。
“殿下,我將清兒帶回來了。”
聽到“清兒”兩個字,原本如同昏迷一般的男子,突然睜開了眼睛,他的眼中佈滿了血絲,然後張了張口,喑啞著聲音喃喃道:“清兒,清兒……”
宇文恕嘆息一聲,將楊清彥遞到楊廣懷中,然後走出去,將門關上。
突然,在懷中的孩子奮力掙扎起來,他抬頭,孩子清亮的目光盯著楊廣,低聲說:“他們說,是你殺了我爹爹,你要派人殺我。你是我們的仇人……”
楊廣眼睛露出一絲痛楚之色,柔聲說:“不管別人怎麼說,清兒,你課知道,我拼了這一切,只是為了想……”說到這裡,楊廣那張讓女人也為之汗顏的絕世容顏上,露出深深的落寞之色,“如今,卻彷彿失去了意義。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