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聽到的卻不是這樣,朕聽到的卻是另一回事。”福臨冷笑一聲,並沒有讓宛如和博果兒起來,或者說,福臨壓根沒有打算讓他們起來,就是想要折磨他們,就是要看看他們的慘樣。
一瞬間,宛如明白了。福臨並不是老早就來了,只是恰巧,巧合的聽到了自己和博果兒最後的對話。宛如轉過臉去看了一眼博果兒,看到博果兒跪在那裡剛要說些什麼。
宛如明白,博果兒必然是不會撒謊的,那麼,依著福臨對博果兒的誤會,福臨絕對不會輕饒了博果兒,宛如等不及了,一把拉著博果兒,趕忙開口說道,“奴婢還當是什麼事情呢,不過是因為剛才奴婢說道之前的事情,一時間有感而發罷了,奴婢只是想不到,奴婢之前竟然和博果兒有那麼深厚的感情。”
“是這樣麼?”福臨懷疑的看著宛如,一把將宛如的下巴託了起來,眼神裡面有些憤怒。見到這樣的情況,宛如還是不慌不忙的淡淡的一笑,回答道,“是的,皇上,奴婢說的都是實話。”
聽了宛如的話,福臨雖是不信,可還是放下了手來,背對著站在那裡,淡淡的說道,“好了,起來吧,你們都起來吧,朕不過是來看看,也沒有什麼事情。”
看著福臨,宛如緩緩的起身,恍然間,只覺得頭有些發昏,但還是站在了那裡。看著福臨站在那裡,不說話,背對著身子,宛如知道,此刻,她的話福臨必然是不相信的。但是,就算是這樣,福臨也沒有辦法,畢竟,宛如咬死了這麼說,福臨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所以,就算福臨生著悶氣,但是,卻還是不能夠怎麼樣的。
宛如一笑,鬆了一口,最起碼,今晚不會因為自己的事情將博果兒牽扯進來。但是,若是自己這樣乾站著,倒好像是心虛了一樣。宛如突然間想到蒙古煙說過,福臨今晚離開是因為於黛色的身子,於是,心裡有了主意,走上前去問道,“皇上,於貴妃的身子怎麼樣了,不要緊麼?”
“怎麼?連你也關心起了她的身子,朕倒是很好奇。”福臨轉過臉來,臉上更加深了幾分的不好看,但是,福臨還是忍住了,於黛色的事情,畢竟是福臨虧欠宛如的。
“於黛色的身子奴婢當然不關心,可是,宛如關心的是皇上的孩子,不管怎麼樣,於貴妃現在都是有身子的人,奴婢當然會多問上幾分。”宛如解釋道。當然了,姚氏以往宛如是不會解釋的,可是,今晚,宛如沒有辦法做到任性,說實在的,宛如今天還真的不知道用怎麼樣的心情去面對福臨,更是做不到任性。
但是,宛如知道,自己是萬萬不能生氣的,今晚的她,要做一個沉穩的人。接下來,如果被福臨知道了,她已經知道福臨的一些秘密。那麼,宛如若是想要幫助大阿哥豪格和宛心就很難了,福臨一定會防備的,所以,不論如何,宛如現在所需要做的就是不動神色,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良久,看到福臨都沒有坑聲,宛如上前走了一步,拉著福臨的手問道,“怎麼?不好麼?”眼神卻滿是關懷。這個時候的狀態不是偽裝,在宛如的心裡,其實還是很擔心福臨的,雖是傷心,卻依舊愛的那麼深,改變不了了。
“她很好,很好。”福臨默默的說道,卻還是冷冷的一笑。連著福臨都不知道自己在笑什麼,只是一瞬間,看到宛如的眼神,福臨只感覺到心裡難受。就像是今晚,本來自己是不用來的,可是,坐在乾清宮就是不安心,總覺得是出了什麼事情,所裡不安的。
福臨雖是知道自己作為一個皇帝是不該如此的,可還是忍不住出來了。因為今晚那種不安的感覺卻是那麼強烈,那麼不安,所以福臨來了。
本以為來了就沒有事情了,卻不想,聽著宛如的話,他還是不安,總覺的那裡不對勁。看著福臨半天不說話,宛如心裡也舉得尷尬,站起來說道,“皇上,天色這麼晚了,您還是早早的回宮吧,面的讓人擔心,您是皇上,一舉一動都被許多人看著呢?”
“呵呵, 照著愛妃的說法,愛妃是不打算跟著朕回宮去了?”福臨盯著宛如,突然間用到了“愛妃”這個詞,像是故意一樣,讓宛如感覺到緊張。
宛如後退了一步,笑著說道,“皇上怎麼忘記了,蒙古煙說了,讓奴婢陪陪她,眼見著她就要遠嫁了,我也不捨得,所以,想要在十一阿哥的府上多待會。”
“是麼?”福臨的回頭望了一眼博果兒,冷冷的繼續說道,“依著朕看,你不是為了陪伴煙兒吧,而是另有人居心****。”很明顯福臨這是在說是博果兒心懷不軌。
頓時,宛如一陣的尷尬,更是有些內疚,想想也是啊。本來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