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尊重之外,其他的人可都是一臉的鄙夷,似乎很是不恥與大玉兒的這種行為,滿臉的都是厭倦的神色。
宛如想,如果洪承疇對於大玉兒真的有那麼一些喜歡的意思,這麼多年了,大玉兒畢竟是皇太后,那感情洪承疇也只能是藏在心裡,也是,按照一般的邏輯推斷,洪承疇是該幫著大玉兒的,可是,洪承疇今天確是站到了大玉兒的對立面,還真的是不按照常理出牌,至於當年的洪承疇的那一段獨戀莊妃的****韻事,也只能是讓人去猜測了。
“洪承疇,這裡沒有你什麼事情,你最好還是給哀家閉嘴,你們這些個漢官就是迂腐,什麼太后出嫁不妥, 什麼命格,你們一個個都是胡言亂語,唯恐天下不亂。”大玉兒加大了分貝,雖是對著這麼多的人。眼睛看著的卻是洪承疇,眼神裡面帶著一種失望。
是,是失望,宛如確定,大玉兒說出那句話的時候,氣勢雖是很足,但是,眼神裡面帶著失望,似乎不是對洪承疇的,可是,那眼神看著的真的是洪承疇,宛如不解,大玉兒何以這樣,這個時候,宛如是不明白的 ,想要問,可是,這樣的情形之下,宛如什麼也沒有辦法問出來。
“太后,微臣懇請您回宮,太后出嫁,實屬不妥啊。”洪承疇跪在大玉兒的面前,不時的朝著大玉兒磕頭。一聲聲的聲響在石板上發出來,很是清脆,那洪承疇卻一點也不虛假,看樣子倒是真心。
宛如苦笑,心想,這樣子的人很是衷心, 可是,這個衷心卻讓大玉兒有壓力,宛如甚至希望,洪承疇是真的喜歡大玉兒,真的有當年的那些****韻事。畢竟,只有這樣,真的讓洪承疇愛上了大玉兒,洪承疇才會知道大玉兒是多麼想要嫁給多爾袞,也就不會跟著這些的漢官胡亂的攪合了。
“好了,洪承疇,帶著你們這些漢官離開吧,朝廷雖是滿漢同治,畢竟,滿人的習俗你們是不理解的,今天,這些事情是我們滿人的事, 你們走吧,不要讓哀家在看到你們。”大玉兒說完,頭也不回的朝著婚攆走去,宛如知道,今天的這個婚事一定會結的,宛如也希望會成功。
“太后請留步。”不遠處原來一個官員的聲音,宛如隨著大玉兒的眼神看了過去,卻發現一個官員帶著一個喇嘛走了過來,越來越近,宛如一看,那喇嘛不就是皇覺寺為自己算命的那人麼,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宛如一想,不妙,他出現在這裡,必然是來阻止太后外嫁的,頓時,宛如也開始著急了,本以為會相安無事的,這個喇嘛過來,卻是一個大的難題。
“範文臣,你這是做什麼?”宛如真想著,就聽到母后皇太后哲哲的聲音,宛如這才知道,來人是傳言中的投降的漢官範文臣,可是。這人來做什麼,還帶著喇嘛,傳言就說這個人有些本事,也說這人和福臨的關係甚好,只是,今天他來做什麼。
福臨不是說願意太后出嫁的麼,範文臣和福臨的關係那麼好,一定會支援福臨的安排,可是,範文臣明明就是來阻止聖母皇太后的,莫不是福臨壓根就不打算讓太后出嫁。
宛如不敢想下去,她認識的福臨不是這個樣子的,不會是這樣,宛如苦笑一聲,心想,範文臣畢竟是個漢官,對於太后出嫁的事情肯定是很難接受,誤聽了別人的慫恿也是很有可能的,不可能是福臨,這樣想了,宛如也想繼續看下去。
“微臣不是來做什麼的,只是來阻止太后出嫁,太后應該知道,聖母皇太后是先帝的人,是不能出嫁的,自古以來,都只有男人三宮六院,至於女人,就應該安守本分。”範文臣扔過來了幾分《女則》、《烈女傳》、《貞婦》,冷笑一聲,大聲的說道,完全沒有打算朝著太后行禮,氣勢比大玉兒更甚。
“範文臣你這是做什麼,站在你面前的人是當今的聖母皇太后,你真的目無法紀,你可知道你這樣子時死罪一條,你這是褻瀆當今的聖母皇太后啊。”宛如再也受不了的,這個範文臣眼中壓根就沒有太后的地位,根本沒有將太后放到眼裡,看到大玉兒氣的臉色發白,宛如心裡一著急也 不管這個時候該不改自己說話,就朝著範文臣大喊道。
“怎麼,宛如姑娘還沒有晉級到了后妃就已經這樣子囂張跋扈了?”範文臣看了宛如一眼,諷刺道,宛如一驚,範文臣竟然知道她,心裡卻還在咒罵,這個老東西,果然沒有一句話不是帶刺的,完全是個長牙的狗,見到了誰咬誰。
範文臣一句話說的宛如更加生氣,也不管這裡到底有沒有她說話的份,站了出來,對著範文臣說道,“範大人說的不錯,宛如只是一個低等的宮女,可是,範大人還不是一樣,你是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