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真的當了董鄂宛如,卻也真的將自己當成了宛如,入戲太深了,卻也將這生活當中的假象的父女之情當成了真的,但回過頭來想想,卻也是這麼一回事,其實,都說血濃於水,卻也不見是那麼回事,只要人和人之間拋開了情感,不管是不是有血脈,都會牽著心的,就像現在,哪怕本就沒有多少情感,也會以為真的有許多的情。
“要是你額娘還在。。。”鄂碩看著宛如,又開始想到了姚氏。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鄂碩滿心滿腦子都是姚氏,似乎哪怕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鄂碩也總是可以從不同的地方找到姚氏的影子。
“阿瑪,我額娘。。。”宛如頓了一下,終究還是打算問出口,卻是這間事情說不出來,問不出來個所以然來,宛如知道,就算是到了皇宮自己的那顆心也是得不到安寧的。畢竟,姚氏的死,始終是一個謎,“阿瑪能不能告訴我,額孃的那支毒箭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怎麼知道毒箭的事情?”鄂碩站了起來,望著宛如,眼睛裡面帶著一絲的擔憂,似乎很害怕宛如知道這件事情,一邊轉過臉去看著靈夢,“誰告訴了宛如毒箭的事情,說,到底是誰?”
“阿瑪?”宛如嚇了一跳,看到鄂碩臉色發白,樣子很是嚇人,宛如的心裡很不不安,叫了一聲的阿瑪,鄂碩卻也沒有理會,只看著靈夢,等待著靈夢的回答。
原來,靈夢也沒有當回事,這會子,看到鄂碩鐵青的臉,靈夢也害怕了,這麼久了,還沒有見到鄂碩這個樣子,看來,鄂碩還真是愛女情深,靈夢趕忙站了起來,笑著看著鄂碩說道,“老爺別急,這宛如啊也是那天聽說夫人是中毒箭的,其他的,也如靈夢知道的一樣,就這麼多了。”
這靈夢原本是很聰明的,看到鄂碩的樣子,就知道鄂碩擔心宛如知道了姚氏死亡的真相,趕忙站起來。想要讓鄂碩放心,可若是說宛如還什麼都不知道,這宛如必然是要問的,可是,若是連著說自己不知道,那麼,宛如自然也不會懷疑,至於毒箭的事情不管鄂碩怎麼說,宛如都不會懷疑了。
“一個個都是混賬東西,沒事幹老是亂說話做什麼?”鄂碩蹬著眼睛,終是送個一口氣,姚氏的死亡,怎麼可以告訴宛如呢,姚氏早就交代了,如果自己死了,可以換的宛如的幸福,那麼,她也是甘願了,可是,如果宛如知道了,那麼,還有什麼幸福,宛如的這一生,也註定會是一個悲劇,這一切必須瞞著宛如。
“阿瑪,怎麼了,還有什麼我不知道麼?”宛如望著鄂碩,走上了前去,按著目前的形勢看,真的是有什麼蹊蹺,宛如趕忙拉著鄂碩問道,“阿瑪,你告訴我額娘到底是怎麼死的好不好,不然,宛如怎麼也安心不了。”
“宛如啊,阿瑪不告訴你,原本也是害怕你擔心,這會子啊,眼見著瞞不住你了,你既是問了,阿瑪還是告訴你得了,省得看著你難受。”鄂碩故意裝作想要說出來的樣子,望著宛如,“原本也怪阿瑪,跟著什麼追繳大阿哥啊,這不,連著你佟伯伯也進了監獄,當晚,董鄂府裡就出了事情,來人是要你阿瑪的命啊。”
“阿瑪,你是說是大阿哥的人來刺殺你?”宛如驚愕的看著鄂碩,瞪大了眼睛,怎麼也想不到,這些的事情,竟然都和自家人的命運相關。
宛心、宛清和大阿哥沾了邊,薌青和鄂碩卻和多爾袞沾了邊,當如今,連著宛心都嫁給了博果兒,和親王也沾了邊,可是這三個人,大阿哥豪格,攝政王多爾袞和博果兒,這就是朝堂上的這股子勢力啊,這三股子勢必彼此之間都是相互不容的。
可現在好了,不管那一邊的出事,牽連到的都會是自己家裡的人,一個個的,都沒有什麼好下場,宛如突然間想到小時候聽到的一個故意,說是一個老太太有兩個女兒,兩個女兒分別嫁給了補鞋的和賣傘的,自從兩個女兒出嫁後,老太太整日的哭泣。
不管是晴天還是雨天,老太太都會哭個不停,人們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就問到了老奶奶,老太太哭著說,雨天的時候,她擔心補鞋的女婿找不到活幹,晴天的時候,自己又擔心賣傘的女婿沒有錢賺,所以,她只能哭泣。
現在,宛如感覺自己和那個老太太一個樣,不管怎麼做,牽連到的都是和自己有關的人,這些的人,不是父親就是姐妹兄弟,真的讓宛如很難抉擇,宛如現在總在想,那個故事沒有告訴說老太太最後到底怎麼辦了,如若說了,說不定這個時候,自己的心會痛快一些,不會這麼的難受。
“是不是大阿哥阿瑪不知道,阿瑪只知道是因為阿瑪和佟大人彈劾大阿哥豪格的事情,這件事情是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