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躲著我,我呆在這裡不是很傻嗎,晚涼你知道攝政王來找過我,我沒有時間去等。”宛如淡淡一笑,原來真的是這樣,福臨是在躲著自己,原來自己真的那麼害怕啊,值得福臨這樣。
“我是不知道攝政王找你做什麼,可是,不代表皇上不知道,我想,皇上不見你是有原因的。”晚涼一時間情急,也顧不上什麼了,這個時候,晚涼一定要組織宛如去找皇上,這是皇上特別交代的,晚涼辦到。
“皇上知道?”宛如疑惑。轉過了身來,看著晚涼,冷冷的說道,淡淡一笑,“是你告訴的嗎,怪不得呢,原來是這樣,晚涼,終歸我還是小看你了。”
“你錯了,什麼小看,晚涼雖是膽小怕事。可是,乾清宮的事情一直都是晚涼的職責,皇上應該知道的,如果有所隱瞞就是晚涼的疏忽了。”晚涼淡淡一笑,乾清宮的事情是瞞不過人的,多爾袞來的時候想來是已經瞭解過了吧。
“很好,所以他躲著我是嗎,很好。”宛如微笑,原來是這樣,她就說麼,福臨這幾日竟然連乾清宮進來都不進來,原來是為了躲著她,可是,她真的有那麼可怕嗎,不過,以現在的情況看來,就算是找到了福臨,那又能怎麼樣,不過是徒添了一些麻煩。
“晚涼,能幫我個忙嗎?”宛如站在那裡好一會,福臨,註定是她找不了的人,那麼,現在,她只能靠自己,只能憑藉著自己的力量去辦了。
“什麼,如果是見皇上,很抱歉我不能幫助到你。”晚涼抬了頭來,疑惑的看著宛如,還是不忘提醒到,臉上帶著一些的不情願,但是,終歸還是等待著宛如的回答。
“帶我去見佟玉函,我知道敬事房那樣的地方你一定是有辦法進去的,我需要你的幫助。”是啊,晚涼是大宮女,就算是沒有福臨的聖旨。晚涼一定是有能力進去的,這一點宛如確定,那麼,今晚不管晚涼願不願意她都要強迫晚涼跟著自己去一趟,佟玉函,今晚宛如一定要見到。
“呵呵,有辦法能怎麼樣,宛如你不要忘記了,你和我是同一級別,就算你有皇上的愛情,也是沒有辦法強迫我幹什麼的,一直如此。”晚涼微微一笑,沒有說是去還是不去,只是微笑的看著宛如,這個忙,幫不幫,靠的還是宛如自己。
“呵呵,是,晚涼忘記了,宛如從來都沒有將晚涼當成宮女,宛如一直都是以大家小姐的身份看你的,不是嗎?”宛如已經開始點破了,很早之前就覺得晚涼很不對勁,卻一直不知道晚涼到底是哪裡不對勁,直到那一晚,在多爾袞來的那個晚上,宛如越發的感覺到奇怪,直到剛才,宛如終於明白了。
“大家小姐,你想要說什麼?”脫口而出,晚涼的臉色一變,抬起了頭,吃驚的盯著宛如,眼神裡面有了一絲的不安,不知道宛如想要幹什麼,不可能的,宛如是不可能知道的啊。
“你現在的反應和你以往的穩重很是不符合啊,晚涼,你還是沉不住氣。”宛如笑著看著晚涼,看到晚涼臉色蒼白,宛如只是微微一笑,剛才只是猜測,可是,現在看著晚涼的神色,宛如知道,自己猜測的不會錯。
“呵呵,你想要說什麼,就說出來吧,我倒是要看看你的本領。”晚涼也是微笑,既是被知道了,那麼,晚涼是沒有必要在說些什麼,且看宛如說些什麼吧,如果被發現是自己的不對,可是,如若宛如只是騙自己,那麼嗎,晚涼也沒有那麼好騙。
“你和佟諾溪的關係一直都是宛如想要知道的,你們的關係似乎很是友好,可是,在表面上,你們卻又必須陌生,就像是今晚,晚涼可以去新冬宮,卻在去淑妃那裡的時候回來了,想來你在躲避著什麼吧?”宛如微笑,晚涼和佟諾溪的關係一直都是一個秘密,宛如也是在一個偶爾的機會看到了晚涼的荷包這才想到的。
那個荷包很是秀氣,也很普通,晚涼卻一直都帶在身上,似乎很是珍貴的樣子,宛如開始並沒有在意,恰恰在哪晚,宛如抱起那隻小貓的時候,卻發現,小貓腳上的花紋和荷包上的花紋很是相似,之後才知道,那隻小貓是佟諾溪的,而那樣的花紋,分明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
當然,這樣的花紋也並不能證明什麼,也許只是宮裡面那個秀女繡的,可是,宛如剛才看到晚涼在說到淑妃的時候,說的竟是佟妃,可是,“佟妃”這個稱呼一直都只有佟諾溪宮裡面的人這麼叫,其他的人都是叫佟諾溪淑妃的,如果不是熟悉的很,那麼,何以會這樣稱呼,當然,晚涼剛才發現了自己這個錯誤,很快的改正了過來,可是,宛如還是聽到了。
“宛如想要說什麼,就算晚涼和淑妃的關係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