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遠處的黑暗,苦笑不得。
“玉哥哥?”看著佟玉函凝重的神情,宛如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意思,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佟玉函的表情讓她有些看不懂,要說這個問題並沒有多難回答,可是,佟玉函卻好像認為這是一件難事一樣。
“呵呵,宛如,這個我不知道,大人的事情不是我們可以管的,我知道大阿哥的事情已經涉及到了我阿瑪和董鄂大人,但是。這些事情不是我們可以管的了的。”佟玉函轉過臉來,看著宛如,臉上的神情更加的凝重。
這件事情,佟玉函怎麼會不知道呢,要說到大阿哥的事情,若不是因為這件事情,佟玉函也不可能進宮當了太監,如果不是大阿哥入獄,佟玉函不可能選擇最差的條件,當然,每一個人走知道佟玉函是因為宛如進了宮。是的,和宛如有一點原因,但卻不是全部,可是,這些,佟玉函都是不能告訴宛如的。
“玉哥哥這是說的什麼,什麼和我們沒有關係,他們是我們的父親,我們怎麼可能置身事外呢,我們作為兒女的怎麼可能這麼做,好,既是如此,這件事情,不用玉哥哥管,你只需要告訴我是還是不是?”宛如疑惑的看著佟玉函,怎麼也不知道為什麼佟玉函會這麼說,按照道理,自己認識的那個佟玉函不是這個樣子的。
“他們有聯絡,可是,這又怎麼樣,這樣也不代表他們有什麼,沒有聯絡,也並不能給他們脫罪,朝廷,很多的事情不是我們表面看到的那樣,這間事情不是我們可以管的,宛如,這是朝廷的事情。”佟玉函還是一副淡淡的樣子,看著宛如,表情有些發冷,這些話,佟玉函本是不想要說的,可是,終究是沒有辦法。
“是麼,你只用告訴宛如是不是就好了,其他的事情,玉哥哥就不要管了。”宛如冷冷的看著佟玉函。怎麼也想不到佟玉函怎麼會這麼冷漠,要說對佟玉函的影響,宛如一直覺得都是很好的,可是,這會子,宛如有些生氣。
“宛如,你要玉哥哥怎麼說你的好,這些事情是你管不了的,不是玉哥哥冷漠,而是,這樣的事情我們真的無能為力。”佟玉函抬起了自己的頭,拉著宛如的手,看著宛如的表情,冷笑一聲,怎麼也沒有想到,宛如會將自己想成那樣的人。
低著頭,看了一眼佟玉函,推開了佟玉函的手,徑直的站了起來,冷笑,神色很是失望,宛如看了一眼佟玉函淡淡的說道,“玉哥哥,天色已經有著晚了,宛如改天再來看你,今個你還是好好好休息吧。”
說著,宛如朝著門口走去,心裡面卻是失落的,要說,自己認為的那個佟玉函一直都不是這個樣子的,可是,怎麼今天看到的佟玉函會變成這個樣子,這個樣子是宛如不想要看到的,那麼,宛如寧願自己離開,這樣子,她就可以當做今晚的事情什麼都沒有發生,那麼,佟玉函在自己的心目當中,還是原來的那個人。
“宛如,你站住,玉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樣,你站住。”不能,她知道自己不能停下來,佟玉函在自己心目當中的形象不能就這樣的被毀了,此刻,不管怎麼樣她必須離開,只有這樣嗎,才能夠保留下佟玉函在自己心目當中的完美。
“哄。。。”像是什麼東西掉了下來,宛如還是沒有管,朝著門口走去,她知道這個時候,她是不能回頭的,還有很多的事情等待著她,她必須去完成,佟玉函既是幫不到自己的忙,那麼,她只能靠自己了。
“玉函,你怎麼了,你怎麼這麼傻。”宛如聽到了晚涼的聲音,似乎不對勁,猶豫了一下,轉過了頭去,卻看到佟玉函倒在地上,晚涼蹲下身子很是吃力的想要扶起佟玉函,只是,卻一點辦法都沒有,兩個人表情猙獰的在地上,樣子很是頹靡。
“玉哥哥?”宛如反應了上來,朝著佟玉函跑了過去,蹲下身來,和晚涼一起扶著佟玉函,難道說剛才是佟玉函掉了下來,而不是東西,想來必是佟玉函想要追自己,著急的掉了下來,佟玉函竟是這麼傻。
想到這裡,宛如很是內疚,本來麼,害的佟玉函淨身當了太監就已經很罪惡了,可是,這會子,又害的佟玉函掉到了地上,佟玉函的身體還沒有康復,是經不起這樣的折騰的,想到這裡,宛如忍不住了,扶著佟玉函坐到了床上,一邊掉著眼淚,怎麼也想不到,事情竟是這樣的多,佟玉函,讓她該怎麼辦呢?
“宛如,不要哭,我沒事。”佟玉函的臉色發白,嘴唇已經看不到一點的血色了,只能勉強的緊閉著眼睛,透著眼神能睜開的哪一條細細的縫看著宛如,強忍著疼痛,“宛如,玉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樣,玉哥哥。。。”
“玉哥哥,宛如知道,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