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注意到一個宮女的行禮,很快就過去了,如果剛才不是福臨的話,這會子福臨是不會知道她在這裡的,應該是這樣,宛如這樣安慰著自己。
“叫什麼名字?”本以為沒有人聽見自己說話,宛如還在洋洋得意,可是,宛如還來不及笑的時候,竟然聽到御攆裡面的人說話了,像是春日裡面的春雷一樣,宛如震驚,堂堂的皇上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問一個宮女的名字,難道說是聽出了她的聲音,可是,不會啊,聽著福臨的聲音,似乎不像是聽到了啊,更何況,她的聲音是那麼的小。
“奴婢,奴婢。。。”宛如低著頭,並不抬頭,猶豫著,不想要說出自己的名字,想等著御攆過去,可是,等了好久,好像這御攆偏偏好像是和她作對一樣,停在那裡竟然不走了,似乎是等著她的回答,宛如無奈,狠了狠心,偷偷的瞪了瞪自己的眼睛,小聲的答道,“奴婢董鄂宛如。”
宛如感覺自己的聲音小到似乎只有自己一個人可以聽得到,可是,御攆裡面的人還是聽到了,不過,既然說了,宛如就不怕裡面的人聽到,聽到就聽到吧,反正都已經來到這裡了,索性,也沒有什麼好怕的。
良久,御攆裡面的人有了反應,他的聲音不是很大,可是,卻讓人生氣,宛如跪在那裡,聽著從御攆裡面傳來冷冷的聲音,倒像是一種質問,雖說語氣很是溫和,“御前的宮女半夜來到這裡,似乎並不合時宜吧?”
“奴婢知錯了,奴婢只是,奴婢只是迷路了,所以,所以才走到了這裡,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所以,所以。。。”宛如有些生氣,可是,還是耐著性子回答道,畢竟是在這麼多人的面前,福臨還是皇上,那麼,她現在就扮演一個小宮女好了,福臨想要玩,那麼,好吧,宛如陪著他玩下去。
話雖是這麼說,可是,聽了福臨的話,宛如一時間想不到理由,看了看周圍,發現連著她自己也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好像是走過的,可是,壓根就是想不起來這裡是什麼地方,只好硬著皮頭小聲的說道,隨便找了一個藉口,是啊,反正進宮的時間並不長,不知道路也是正常的,更何況她說的也是實話,這裡是什麼地方,宛如反正也是不知道,這樣子當然也不算欺君了。
“迷路?哼,好理由啊,朕的御前宮女,朕不管你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來到這裡,朕現在要回到乾清宮,到了之後,希望能夠見到你,朕可是等著你的清茶呢?”御攆裡面傳來了冷冷的聲音,一點道理都不講,可是,這會子誰能跟皇上講道理呢,福臨說完,御攆就開始向前了。
“奴婢恭送皇上。”宛如心裡面雖說是不服氣的,可是,有一種力量,卻將她不得不屈服,在權力面前,不管她的內心有多麼的強大,都是必須屈服的。
她跪在那裡,也開始頭疼了,這裡是什麼地方,她也跟就想不起來,與其趕在福臨的前面回去,倒不如剛才什麼也不說讓副臨懲罰下自己呢,也不見得的會有什麼損失,這會子,趕回去,不要說不知道路了,福臨坐的可是御攆,定然是比她快一些的,她那裡快的了啊。
看著御攆走遠了,宛如這才站了起來,為難環視了一下四周,還是不知道自己是處在那裡,不由的在心裡面埋怨起了福臨,又轉過頭去看到了福臨漸漸遠去的御攆,心裡面突然間有了一個主意,淡淡的一笑。
對,既然福臨可以不講道理,那麼,是誰說董鄂宛如必須按照股則辦事的,她董鄂宛如是誰,可不是古代的笨丫頭,她可是來自現代的知識分子,想要難住她,福臨還真是想的簡單了,宛如看著遠去的御攆,於是,快速的跑了過去,朝著御攆的方向跑了過去,一鼓作氣追上了御攆。
慢慢接近御攆的時候,宛如放慢了自己的腳步,當然了,要回去,不知道路是一回事,跟著御攆不是也是可以的麼,說是要在御攆的前面,那好,現在,她就如福臨所說的那樣好了,現在是不可能超過御攆跑到前面去的,那麼,就按照自己的計謀走好了。
“皇上,皇上,等一等。”她趕上御攆,氣喘吁吁的在身後說道,又加快了自己的步子,追著御攆,不接近,但是也不遠離,保證著能夠讓福臨聽的到她的聲音。
“是誰在御前大吵大鬧,依咱家看你是不想要腦袋了不行,你還真是。。。。。”一個太監跑了過來,看著宛如蹬著自己的雙眼沒好氣的說道,那樣子像是想要將宛如吃下去一樣,可是,太監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御攆裡面的人打斷了。
“停攆,德海,去問問,什麼事情?”御攆裡面的人倒是有些耐性,小聲的說道,誰都看不到裡面人嘴角浮現的微笑,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