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
“很好,很好,朕就知道,可是,這有怎麼樣,朕要你永遠都見不到博果兒,朕讓你一輩子都在朕的身邊,一輩子,看著朕是怎麼樣得到你的,看看朕是怎麼樣生生的將你和博果兒分開的。”福臨的口氣冷的讓人害怕,宛如更是在福臨的眼睛裡面看到了失望,似乎只是一瞬間,連著福臨的眼神都暗淡了,讓人心裡面難受。
“你可以得到我,但是,有一點。你忘記了,你永遠都得不到我的心。”她想轉過頭去,強忍著,害怕眼淚掉下來,可是,福臨捏著她的下巴壓根沒有放開的意思,於是,越是忍著,越是不想要看到福臨,看著福臨,她的心裡面越發的難受。想要人,可是,就是怎麼也忍不住,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掉了下來,掛在她的臉頰上。
“你哭什麼,是覺得委屈嗎?”福臨看著她,眼神是紅的,可是,臉上卻帶著冷蔑的微笑,只是,這樣子看著讓人讓人感覺到絕望,好像,只是一瞬間,福臨的樣子是那樣的無助,雖然話說的是那樣的恨,可是,她看的出來,福臨的心裡面是那樣的無助,是以前一直都沒有的。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覺得皇上像是一個孩子,奴婢沒有委屈。”她想要將話說的狠一些,可是,終究,看到福臨的表情,她是於心不忍的,話說到一半,還是不知道應該怎麼樣說下去,只是看著福臨,流著眼淚,默默的說道,“你真是一個孩子。。。”
“你給我住口,朕,朕幹什麼輪不到你來評價。”福臨看著她臉上的眼淚,終究只是喃喃的說了這麼一句,然後,放開了捏著她的下巴,卻是在很不經意間。不由自主的幫著她擦了擦臉上的眼淚,然後,手摸著她的臉,愣住了,什麼話也不說,只是摸著她的臉。
“你做什麼?”她本來沒有感覺到,感觸到福臨手上的冰冷,她愣住了,出神的看著福臨的手,可是,很快她就反應上來了,這個時候身邊還有一個蒙古煙,只要她稍稍有個差池,蒙古煙是看得出來的,於是,她吸了一口氣,很是憤怒的說道。
“朕幹什麼,記住,你是朕的女子,一輩子都逃不出去,但凡是被皇上臨幸過的女人,永遠都出不了著高高的高牆,董鄂宛如,你也一樣。”福林說完,還是摸著她的臉,良久,然後,放開了自己的手,完全的放開了宛如。
“是,皇上做什麼,奴婢自然是沒有辦法過問。”感覺到福臨的手已經脫離開了自己的臉,她心裡面竟然是有些許的不願意,儘管理智告訴她說必須和福臨分開,可是,真的到了福臨放開手來的時候,她的心裡面卻是那樣的失落,只是,很快,她就反應了來,知道福臨暫時不會說什麼,也只是淡淡的說道,沒有言語去刺激福臨。
“你明白就好,記住,你永遠都是朕的女人,永遠逃不掉。”聽了她的話,福臨恍惚的像是剛反應了過來一樣,默默的說完,臉上的表情卻是那樣的難堪,似乎是在極度的容忍,終於,還是頭也不會的轉身就走,壓根沒有任何的任何的言語。
“皇上怎麼這麼早就走了,怎麼宛如姑娘的任務完成的怎麼樣了?”很明顯可以聽到福臨身邊的貼身太監小李子的聲音,聲音裡面有些一絲的擔心,更多的卻是不解。
“去告訴她,讓她不用洗了,這個後宮不多她一個洗衣女,讓她好生養著,朕要讓她好好活著,朕要慢慢折磨她,通知下去,好好的把她給我養著,朕倒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是有什麼能耐。”外面傳來福臨惡狠狠的聲音,很明顯,著話並不是說給小李子聽的,而是說給裡面的她聽得,這一點,宛如自然是再明白不過了。
“是,奴才知道,皇上,這會子擺駕什麼地方?”小李子聽出了福臨的不開心,小聲的問道,聲音擔著一絲的擔心。
“坤寧宮。”外面是福臨惡狠狠的聲音,之後,就再也沒有音了,怕是已經快速的離開了這裡,畢竟,辛者庫這樣的地方並不是福臨這個皇帝該來的。
“也許,你並不該來,永遠都不用來的。”聽著福臨漸行漸遠的腳步,直到再也忍不住了,她的眼淚越發的止不住了,壓根沒有顧及到蒙古煙在場,止不住的往下流,終於到了傷心處,她蹲下身子,抱著自己的膝蓋,將頭埋在膝蓋上,小聲的哭了起來,她知道,自己是沒有退路了,她和福臨,永遠都不可能了。
“小姐,皇上走了,皇上說這些衣服不用小姐洗了,皇上可算開恩了。”不一會就聽到了鈴蘭的聲音,聲音裡面帶著欣喜,想來鈴蘭剛才在外面站著,這會子看著皇上走了,趕緊跑了進來,還來及看到宛如的樣子,就笑著說道。
“噓。。”鈴蘭進來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