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開放的性格,怕是也受不了大阿哥府裡的管制,不如,就別去了吧。”要是看了一眼天空中的麻雀,眼神很是不安。
“沒事的,娘,就像阿瑪說的,宛如要是實在待不下去了,就會回家來的,您和阿媽就放心好了。”她笑著回答,轉身上了轎子。
“可是,宛如。”看著她走進轎子,姚氏還是很不放心。
“好了,天荷,就讓孩子安心的出去幾天吧,宛如也大了,是該出去開拓一下視野了,總這樣待在家裡,也未必就是好。”鄂碩叫住了姚氏,微笑著送她進了轎子。
“可是,這麻雀···”姚氏剛要張口,被鄂碩用眼神制止了,只要站在那裡,看著她進轎,儘管心裡很是不安,但是依舊沒有說什麼。
“起轎了!”轎伕大喊了一聲,抬起了轎子,於是,她就隨著宛清,帶著眾僕人,浩浩蕩蕩的出發了。
“大姐,這麻雀在上空是有什麼不好的意思嗎?”離開家門之後不久,她就不安的問道。
“這個,也沒什麼,估計啊是娘她老人家,心裡不忍心你走,這才擔心的,和這天上的麻雀是沒有什麼關係的。”宛清頓了頓,愣住了,隨後很快的反映了上來,笑著回答她。
“哦,這樣啊。”她回答,但是卻不相信。心裡在想,這麻雀飛上頭頂,一定是有什麼含義的,估計是不太好,不然宛清也不會隱瞞她,但是她的心裡卻在想,這出門見到麻雀,未必不好,不是有話說“麻雀飛上枝頭變鳳凰”的麼。
宛清並沒有再接她的話,而是轉過臉去看著轎外,不怎麼說話,滿臉的心事,像是有著千言萬語,但是苦於說不出來,樣子和昨天去黃覺寺宛心的樣子像極了,在她看來,簡直就是活生生的一個宛心。
於是,她也不說話,昨晚的事,讓她的心裡沉重,至今都不知道該去相信誰?
本來昨天是說好了,帶著宛心一起去大阿哥府的,本來當時宛清就答應的勉強,但是,終歸,在她的說服之下,是答應了帶著宛心的,可是,由於昨晚的定親大會,姚氏說宛心要留在家裡,準備一些出嫁的東西,所以此次大阿哥府之行,宛心也就只好缺席了。
只是,她的心裡確實比誰都明白,要是這麼說,不過是給自己將宛心留下來找一個藉口,她知道要是是不想她再和宛心呆在一起了,姚氏是擔心宛心在對她有什麼不軌的行為,所以,姚氏寧願將宛心留在董鄂府裡。
她心裡是知道姚氏為了自己好,於是,也就沒有再說什麼,隨了姚氏和宛清的心意。
麻雀當頭,大清的說法,出門見到麻雀,乃是大凶之兆。
“老爺,老爺。求求你們幫幫奴家。”走到半路,突然間停了下來。隱隱約約可以聽到了一個女人的哭聲。
“怎麼了,為什麼不走了?”她開啟轎子的窗簾,小聲的問著順從轎子走著的鈴蘭。
“鈴蘭去看看。”鈴蘭回答,
“轎伕,怎麼一回事,怎麼不走了?”在轎子裡,她可以聽到鈴蘭的聲音。
“回小姐,這,你看,這位姑娘拉住了轎子,沒辦法走了。”轎伕為難的解釋。
“這位姑娘,你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為什麼攔住我家小姐的轎子。”鈴蘭問道。
“小姐,小姐,惠意求小姐幫幫我,小姐小姐·····”她聽到女人的聲音,距離自己越來越近。
“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我問你話呢,敢情你是衝著我們家小姐來的啊。”鈴蘭在女人的身後大喊。
“我說你這個賤女,本少年買了你,你就的跟著本少爺,在這裡幹什麼,跟我回去。
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她開啟了轎子的遮簾,想要看個究竟。卻看見一個不到十二歲的女孩被一個長的滿臉橫肉少爺強拖著往路邊拉,這個少爺嘴裡不停地罵罵咧咧。
“我不走,我不跟你走。”女孩努力地掙脫著,想要擺脫男人,可是,顯然不行。
“停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她看著女孩問道。
“小姐,小姐,求求你,救救惠意,惠意不想做碩脫少爺的小老婆,惠意只想要簡簡單單的活下去。”聽到她的聲音,男人一愣,放開了女孩,轉過臉來看她,女孩趁此機會擺脫了男人,向她這邊爬了過來。
“小賤人,你往哪裡跑。”看到女孩向她這邊爬來,男人大步的走上前,一腳踩住女孩的說,小聲的罵道,然後,將女孩拉起來,若無其事的往人群中走。
“你站住。”她聽到宛清的聲音。
“哦,我還以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