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懂,一旦宛清知道她是細作,宛清不會原諒她。
“宛如,不是我不相信惠意,而是那多爾袞的手段太多。”宛清看著她,很是氣憤。
“不會的,大姐,你想想看,這多爾袞是何其聰明的一個人,怎麼會這麼露骨的的派遣惠意呢,再說了,咱們可以問問惠意事情的經過,再說也不晚啊。”她笑著望著宛清,希望自己這樣說可以打過圓場,畢竟,她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將惠意拖下水。
“宛如,你是不知道,這多爾袞給大阿哥府派遣了多少細作,你看看,你和我今日回大阿哥府的事情,他都已經知道了,他還有什麼不知道,話說,害人之心不可有,可是,放人之心不可無啊,宛如,有的好事,是做不了的。”宛清看著她,滿眼悲傷。
“不會的,大姐,是你想太多了,你想啊,這多爾袞都已經派遣了多少細作了,都是一等一的好手,怎麼會是惠意呢,這樣的話,似乎太過於明目張膽了,不是多爾袞的作風。”她儘量保持著笑臉,讓宛清放寬心。
“宛如,你···”突然間,宛清望著她,一臉的不解。
“大姐,怎麼了,宛如有什麼不對的嗎?”她很疑惑,心裡很是擔心,難道說,宛清看出了什麼,可是,不可能啊,自己什麼都沒說過,宛清不可能知道的啊,於是,她保持著笑臉,儘量裝作如無其事。
“也沒什麼,大家一直以為你是一個小孩子,太單純了,剛剛聽了你的分析,覺得說的有幾分道理,是大家當局者迷了,宛如,你長大了。”宛清看著她,摸著她的頭髮,眼裡滿是憐愛。
“大姐···”她看著宛清,心裡突然有著一絲的傷心,宛清對自己是這麼的好,可是,她呢,什麼都不能告訴宛清,只是在一味的欺騙宛清。
只是,人和人,到底可以做到多麼坦誠呢,她想,恐怕是很難,就算感情再深,可是,有的事情,總是存在著縫隙,沒有辦法說出來。
“惠意啊,你以後就跟著宛如吧,反正宛如的丫鬟少,你就跟著她吧,照料著她,到了大阿哥府就說是宛碩格格的小丫鬟就可以了。”宛清望著她笑,然後轉過臉對著惠意說道。
“是嗎,夫人。”惠意答道。
“好了,鈴蘭,告訴轎伕,起轎吧,回大阿哥府。”說著宛清掀開轎簾對著外面的鈴蘭說道。
“是,夫人。”外面傳來鈴蘭的回答。
“小姐,外面的姐姐是叫鈴蘭,那惠意的名字也改一下吧,順著府裡的規矩。”看到起轎了,惠意望著她說道。
“哦,鈴蘭是家裡的大丫頭,是按照規矩來起的名,但是,也就那麼幾個,你嘛,我挺喜歡你的名,陶惠意,感覺很不錯,就叫惠意好了,不比順著規矩來的。”她忘了一眼宛清,笑笑,轉過頭來對著惠意說道。
心想,真是一個靈巧的丫頭,不愧是大家小姐出生,看來,以後這個惠意會幫到自己很多。
第三十六章 誰是細作 難辨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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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惠意,你給我們說說看,你是怎麼被賣給碩脫,反正這一路也挺無聊的,說給我和姐姐聽聽,好歹也解解悶。”走在路上,她轉過臉來對著惠意說道。
這樣也是好摸個底,她想,宛清的話,說的也不無道理,這個多爾袞,詭計多端,永遠都不可能知道他的下一步棋是什麼,惠意來做細作,不是沒有可能,說不準,這個惠意就是多爾袞派來的另一個細作,目的是監視她。
畢竟,她是沒有辦法讓多爾袞完全的相信自己的,她自己都有可能是細作,也就是說,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她不得不防。當然,如果不是最好,一則可以讓宛清放寬心,二則,也好讓她的心裡有個底。
“是,小姐。”惠意回答道。
“其實,在我的爹爹跳河之後,惠意和船家回到了江南,上岸後,船家向惠意討要未付的另一半銀兩,可是,當時惠意身無分文,一點沒有辦法,就是會議只好帶著船家來到知府府裡,去找我的叔叔陶音章,見到叔叔後,船家拿出了碩脫少爺的指令,告知叔叔惠意即刻就要成親。惠意這才知道船家是碩脫少爺安排的人,而在船上,船也根本沒有超重,是碩脫少爺設計的一條詭計,就是逼著我去死。
於是,我拉著叔叔,告訴他,爹爹被害的真相,可是,叔叔二話不說,就將我關在了柴房裡,說是要等著碩脫少爺來迎娶我,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