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所說的,孩子有一半是大阿哥的,大阿哥有權利知道孩子的離世,她必須儘早的告訴大阿哥。”嫡福晉還是抬頭看著掛在牆上的畫像,“而且到了那個時候,她必須刺激大阿哥,否則她會將孩子生下來,而她看到的將會是一個死嬰,而這樣情形是她不願意看到的。”嫡福晉淡淡的說道,像是在家將自己的故事。
“也就是說嫡福晉本來已經準備好了離開這個人世,可是,在知道孩子要離開之後,就已經下了死亡的決心?”她看著嫡福晉。早已經注意到了靜素吃驚的表情,但是,她什麼也沒說,只是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對,這是一個母親最後的決定,只是她的一生太悲劇了,也許,一直以來她都想要活的單純,只是,這個世界沒有辦法讓她單純,可能這就是宿命。沒有辦法迴轉,因為我們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命,而辛悠也一樣。”嫡福晉看著前方,沉浸在自己所設想的意識裡,若有所思。
“可是,靜素,我記得最後辛悠不是告訴你,讓你當嫡福晉嗎,怎麼會是現在這個樣子呢?”突然間,她想到了這裡,意思是想要知道為什麼靜素沒有當嫡福晉,可是,想想,有的話,確是不能這樣赤luo裸的說出來的。
“你問她?”靜素突然間很是憤怒的轉過臉去看著嫡福晉臉色大變。
“我?”嫡福晉看著靜素,一臉的疑惑,看樣子對於靜素的話,也是不知所云。
“對,本來我也沒有意向當嫡福晉,像我這個樣子,嫡福晉也是不適合我的,加之我對辛悠小姐的內疚,我是不會願意的,可是,在辛悠小姐離世的第二個禮拜,大阿哥就將她娶進了門,而且告訴我,或給我一大筆錢,讓我離開大阿哥府。”靜素一臉憤怒的看著嫡福晉,好似這一切都是嫡福晉所做,靜素的眼神裡滿是憤怒。
“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嫁給大阿哥,我也是在結婚的前兩天才知道的,別的我一概不知,知道有你和辛悠,不過也是在我來到這裡之後,如果你認為是我。我也只能說,你怪錯人了。”嫡福晉突然間也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義正言辭望著靜素。
“別這麼早地將你擺脫出去,到底是個什麼樣子,誰又知道呢?”頭髮還是繚亂的靜素冷笑的看著嫡福晉,轉過身去,大聲的說道,“你們可以走了,這裡不歡迎你們。”
“信不信由你,我能說的就這麼多,也無話可說。”嫡福晉看著冷冷地站在那裡的靜素,眼睛裡有同情,又可憐,但眼神裡更多的是撲朔迷離的猜測,只是嫡福晉什麼也沒說,只是淡淡的這樣說道。
“不要以為你在大阿哥府裡裝的像是一個大善人,背地裡乾的事情別以為我不知道,還記得你後院懸崖邊上的彼岸花嗎,那是什麼意思啊?你懷有什麼心思別以為可以瞞得過我,和我們辛悠小姐比起來比還差著遠呢。”靜素突然走到嫡福晉的面前,靠近嫡福晉,看著嫡福晉的眼睛大聲的說道。
“有什麼事情去問大阿哥,我無可奉告,這些花,是我種的又怎麼樣,會有什麼?”嫡福晉臉色一變,煞白煞白的,說完冷冷的看著靜素,眼神那麼冷峻,只是還是儘量保持著自己的端莊,一點不是身份。
“你還要隱瞞嗎?”靜素看著嫡福晉的臉,突然間,大笑了起來,“不過我提醒你,不要重蹈辛悠小姐的路,你們是不一樣的,大阿哥愛辛悠小姐,而你,不過是他往上攀巖的鋪路石,什麼都不算。”
“你想對我說的就是這些嗎?”嫡福晉笑著看著靜素,笑的那麼溫柔,那麼美麗,好像此刻站在自己對面的人並不是反對嫡福晉的人,嫡福晉給人的感覺就好像對面站著一個久違相逢的故人,“這樣的話,我謝謝你的好意了。”
“你。。。。”靜素看著嫡福晉,自己倒是有些心慌,看著嫡福晉微笑的臉,竟是氣的臉發白,只是重複說著,“我這裡不歡迎你們,你們可以離開了。”
“靜素,你能告訴我辛悠小姐給大阿哥和碩脫的信上說的是什麼嗎?”她站在那裡沒動,想著如果現在不問,恐怕今後機會是很渺茫的,於是,她小聲的問道,靜靜地等待著靜素的回答。
“對不起,這是我個人的事情,我有權利保持自己的**,請這位小姐諒解我無可奉告,我答應告訴你們的,都已經說了,也是為了給大阿哥和辛悠小姐平反,至於別的,我很抱歉,現在不想再和你們說話,請你們離開。”靜素冷冷的轉過臉看著她,沒有一點的客氣,對著她,指著門外。
“那你能告訴我,你將信給他們了嗎?”她還是不甘心,這樣問道,能夠知道多少就是多少,這一歷史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