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佟玉函公子,我不是什麼宛如,但是我知道,你似乎是和宛如的姐姐宛心定了親吧,那麼,你應該是董鄂宛如的姐夫吧,可是,此刻你這又是在做什麼,真是沒見過像你這樣的男人,花心大蘿蔔。”她狠狠的看著佟玉函,故意這樣說道,想要問問這個佟玉函到底是要做什麼。
“你不是?好,就當你不是。”佟玉函看著她,淡淡的笑道,“對,我是和宛如的姐姐定了親,可是,現在我已經退婚了,我不是宛如的姐夫,我是自由人。”
“什麼,退婚。”她的腦袋問問作響,難道說前幾天在茶館聽到的訊息是真的了,可是,如果真的是這樣,是為了什麼?而宛心又該怎麼辦,想到這裡,她彷彿看到了宛心那一雙憂傷的眼睛,那麼的悽苦,於是,她的心不由的一陣心疼。
“我不愛宛心,定了親也是徒勞,我愛的是你。”佟玉函看著她,有改正的說道,“我愛的人是宛如,只有宛如,只有她。”
“什麼,你是說你愛的是宛心的妹妹,董鄂宛如。”她很是吃驚,這個佟玉函到底是怎麼回事,竟是在這裡胡說八道,竟是說愛的是她,她不由得冷笑,還是裝作是一個局外人說道,“我看不是吧,你這個人還真是花心,就算真是如此,你要講宛心怎麼辦?我看你是從來都沒有先過吧。”
“我想過,我當然想過。”看到她不屑的眼神,佟玉函趕忙解釋說道,“退婚是我和宛心商量過的,畢竟,我和宛心都是心理面有著別人的人,我們只是平行線不會有交點,退婚對誰都好。”
“你是說宛如的姐姐心裡面有別人?”她不敢相信佟玉函的話,如果是真的,也就是說真的如她當初猜到的那樣,宛心的心理藏著另一個人,不由得想到第一次見到宛心的樣子,似乎還是在那個黃昏,宛心痴痴的看著走遠的福臨和博果兒,那樣痴痴的。
想到這裡,她的臉色微微的抽動著,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她心裡害怕,萬一,萬一宛心喜歡的人是福臨怎麼辦,萬一是福臨怎麼辦,越想越害怕,她感覺自己開始手腳發涼,頭有一絲的眩暈。
“她喜歡的一直都是別人,怎麼,你不知道?”佟玉函看著她的樣子,猶豫的說道,怎麼也想不到她竟然會不知道,在佟玉函的記憶裡,她記得宛如和宛心再小的時候關係式非常好的,沒有理由什麼都不知道啊,可是,看著她的樣子,確是什麼也不知道。
“笑話,我怎麼會知道,我又不是宛心的什麼人。”看到佟玉函眼裡的懷疑,她不由的低下了頭去,生怕佟玉函看出什麼破綻,可是,會是誰呢,難道她應該知道麼,可是,就算她承認自己是董鄂宛如,看在董鄂府的情形,她和宛心壓根是沒有說過幾句話的啊。
“既然你不知道,那算了。”佟玉函很是嚴肅的一笑,說道。
“是誰?你能告訴我麼?”她看著佟玉函,拉著佟玉函的袖子,一臉期待的說道。
“你是宛如對不對?”佟玉函看了一眼被她拉著的袖子,抬起頭來看著她的眼睛,很是堅定地說道,壓根沒有回答她問題的意思。
“你這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要不要告訴我,不回答算了。”她氣惱的放開拉著佟玉函的手,轉過身去,看著佟玉函溫柔的眼神,她有一點害怕。
“好,我告訴你。”佟玉函看到她轉過身去,心裡面微微有了一絲的心疼,這麼久不見,眼前的宛如似乎多了一絲的成熟,可是,臉上少有了曾經的笑容,不由得讓他心疼。
曾經他以為,他喜歡的是哪個天真爛漫的宛如,喜歡的只是那樂觀的心態,可是,此刻,他突然發現原來不是如此,他喜歡的是站在他眼前的這個人,不管她是什麼樣子,只要是她,他都是那麼深深的迷戀,此刻的宛如,看著是那麼的多愁善感,幾乎在她的臉上看不到笑容,可是,就算是如此,他依舊是那樣的喜歡,那麼的心疼。
他暗暗下定決心,不管怎樣,只要宛如高興,讓他做什麼,他都願意,只要宛如高興,哪怕,她並不承認自己是宛如,他也會尊重她的心意。
“是誰?”她暗暗笑道,心想,這個佟玉函也不是那麼難說話的麼。
“你的姐夫,你大姐的丈夫,曾經的大阿哥,現在的肅武親王。”佟玉函的聲音從她的身後傳來,淡淡的,但卻是驚人的。
她站在原地,儘量的平復著自己的情緒,怎麼回事,是怎麼樣的一回事,佟玉函是說宛心喜歡的人是大阿哥豪格,宛清的丈夫。這些要她怎麼去相信,她一直以為宛心喜歡的人是福臨或者博果兒,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是大阿哥,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