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絲的不甘。
“要我說,這事情啊,倒是不必緊張,畢竟爺也是歷經匆忙,連我們幾個啊,也是沒有告訴,還是在我們的逼問之下,才有嫡福晉的婢女道出真相,不過啊,也正是因為此事,嫡福晉至今也是不願我們出府,看樣子似乎是很重要的機密,所以說啊,妹妹不知道這事,正常。”看到宛清一臉的不快,黛福晉笑著說道。
“機密?”宛清似乎不解,一臉的疑惑。
“姐姐你可小心點,就當你不知道此事,不然啊,恐怕連姐姐你也是很難出這大阿哥府了,所以,姐姐你還是裝作不知道的好。”一旁的沁福晉一臉的神秘,緊張兮兮地說著。
“爺這次離京,沒有人知道嗎?”宛清問道,似乎很是懷疑。
“是啊,清福晉可要慎言,真是因為我們都是爺的側福晉我們才告訴你,據說啊,這攝政王多爾袞都不知道呢,估計皇上那個小毛孩子也不會知道,看樣子似乎是什麼大事情,我們還是保密的好,不過啊,具體是什麼事情,我們也就不知道了,這嫡福晉也並沒有說什麼,你是知道的,這嫡福晉有個什麼事情也是不會告訴我們的。”聽到宛清的話,吉福晉趕忙拉著宛清,小聲的說道。
“離京、大事情?”她在心裡揣測,會是什麼,難道說會是謀反的大事情,記得在歷史書上所言,這個豪格可是個厲害的角色,雖說是庶出的兒子,剛出生是沒什麼地位,可是,後來這個豪格可是文武雙全,在各個方面都很出眾的。
據歷史書上所說,在太祖皇帝死後,沒有留下遺囑,囑咐讓自己的兒子誰來繼承皇位。而當時,在眾多的皇子當中,就數這豪格有資格,如果不是有個多爾袞和豪格爭奪皇位,這個皇位早就會是這個大阿哥豪格的,可沒有當今皇帝福臨什麼事情。
而想想,現在是順治五年的一月,按理說,豪格此事還是很平安的,但是,之後,似乎並不是很好,那麼,這個豪格是不是謀反呢?她的心裡在打著嘀咕。
“照姐姐這麼說,也這次去幹些什麼,是誰都不知道了,可是,我離開府邸是有一段的日子,也這麼久,都沒有什麼訊息嗎?”宛清沉思了片刻,問道。
“這個誰知道呢?要說這書信啊,我們幾個倒是誰都沒有見到,不過,那嫡福晉有沒有受到,我就不知道,要說真的是有書信,肯定是在嫡福晉那裡,可是,你看看,這嫡福晉自己居住到竹林那邊,和我們是分開的,我們總不能不要臉似地去找她要吧,再說了,就算我們是真的不要臉,可是人家畢竟是嫡福晉,後面是有兩宮太后撐腰,人家要是不願意給,我們也是沒有法子啊。”
吉福晉回答,看樣子,這個吉福晉對待嫡福晉很是不滿意。
“是啊,也走了這麼久了,什麼都沒有留下來,爺的安慰我們很是擔心,可是卻是一點的辦法也沒有,難得姐姐回來了,我倒想要姐姐給我一個主意。”沁福晉接話,然後用帕子抹著眼淚。
“沁福晉。”黛福晉在一邊使勁的擠眉弄眼,看樣子是不想讓沁福晉說出她們此行的目的。
“這個容我想一想。”宛清看了一眼沁福晉,臉色變得很是蒼白,看樣子宛清是理解了這些個福晉前來的目的,不過,此刻已經顧及不是那個許多,只是嚴肅的回答。
“姐姐妹妹們不用著急,這些日子,沒有人在嫡福晉那邊打探嗎?”宛清思索了一會,然後問道。
“問了,你也是知道,我們在嫡福晉那邊安排的人手也夠多了···”黛福晉話說了一半,然後感覺不對,又停了下來。
“這個時候了,你還顧及什麼啊,姐姐,我們大姐都是一隻船上的螞蚱,有什麼事,我們也都是明白的,你就說吧。”宛清明白了黛福晉的想法,著急的說道。
“那好吧,也不是什麼秘密了,想必我們在嫡福晉那裡都是有人的,我就不隱瞞了,直說了,我問過那邊的人了,她們說嫡福晉近來只是念念經,然後拜拜菩薩,倒是沒有什麼異常,和以前是一樣的。”黛福晉說道。
“安插人手。”她在心裡冷笑,想想,這個嫡福晉的身份,還真是尷尬,雖說是嫡福晉吧,可是日子過的未必安生,想想,在那看似安靜的佛堂之下,地附近的身後有著多少雙眼睛。
她突然想到了嫡福晉所說的草原,嫡福晉草原的天很藍,地很是寬闊,連同是那裡的人,也都是最單純善良的,可見,大阿哥府裡的爾虞我詐,敵敵友友,嫡福晉都是再清楚不過了,只是,嫡福晉還是坐在佛堂下想念著那花開一千年的傳說。
她看著客廳裡的眾人,想到了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