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我做出這等不孝之事,也必是盼著我好,又怎會如此害我?定不是他們所做!再說,我和公子來往私密,家中人並未查覺,又怎會得知我在侯府?就是要打聽,蜀郡離京城遙遠,也沒有這麼快吧。”
青姨娘這才略略心寬:“這樣就,我也想,那有這樣不顧女兒的爹孃?再說他們若知曉你有私情,必然嚴加看管,你哪有機會離家?想必是京裡知情人與侯府有隙,才買通了無賴誣告!”
奉直面色一冷:“我倒有個法子,如果這人非雲氏家奴,必然不認識若水,索性在府裡找個體面些的丫頭充作若水與他對執,定能讓他露餡,也揪出幕後指使人,說不定就是這府裡地!我這就去見府尹大人,請他把那告狀之人帶來。”
第二卷 庭院深 六十六、風波(二)
奉直徑自來到會客的正堂,府尹趙大人正與父母相談甚歡,忙上前恭敬地行禮。
趙府尹見他人物軒昂,品貌出眾,又是凌相未來的女婿,特別是得了於家的大好處,忙不迭誇獎。
奉直謝過,說了心中的疑慮,想求府尹安排當堂對執,於夫人好不容易壓下這件事,見他如此耿直痴傻,竟一心要當堂對執,頓時氣極,當著府尹的面又不好發做。
趙府尹是個官場老油子,深知其中利害,忙勸道:“老夫相信定是有人僱了無賴來給侯府難堪,此事壓下最好,若他再來告,先以誣告之罪關上一年,等事情平息再說。賢侄若沉不住氣當堂對執,無論結果如何面上都不好看,到時弄得京裡沸沸揚揚的,倒中了小人奸計!”
想想又冷冷一笑:“那人心知告不倒侯府,不過想讓侯爺和夫人面上不好看,更想壞了賢侄的好名聲而已,那幕後之人絕不會那個無賴再露面,以免被揪出來,說不定這會已經被滅了口。”
奉直這才悟過,他和若水竟被如此奸詐狠毒之人算計,定要揪出這個黑手。
趙府尹目的達到,就起身辭:“侯爺和夫人可細查查,看看誰和公子有隙,或者是賢侄妨了誰的事。”
看著他離,於夫已經肯定是侯府的人做下的,奉直還能妨了誰的事?不就是奉純嗎?奉純看著不象,難道是她那不安份的老婆,恨奉直害得奉純遲遲不能成為世子,更恨自己要給奉純納妾,索性把事情鬧大,好壞了奉直的名聲。
想到這裡,一口氣湧上來,平時第一次懷怨恨地瞪了於文遠一眼,拉起奉直就走。
於文遠第一次見任勞任怨的妻子此,頓時呆住,很快明白是怎麼回事,氣得一拍桌子:“來人!速給我傳大公子!”
於夫氣哼哼地走著。奉直見她面色不善。恐怕回去又責罰若水。一路跟在後面忙不迭解釋求情。於夫人不理他。徑直來到青姨娘屋裡。若水惴惴不安地坐著。青姨娘正安慰著她。
見她面色不善。青娘也連忙解釋:“那廝並非雲氏家奴。不過誣告而已!”
若水忙跪下。含著淚說:“夫人容秉。父母一向對我極疼愛。若水雖不孝做下這等事。父母即使怨恨但也盼著我好。絕不會指使家奴來告奉直。定是別有用心之人……”
於夫人冷冷地打斷她:“我知道是別有用心之人。你別說了!若自己沒有短處。又何以被別有用心之人誣告。這世上別有用心之人多地是。還能全部提防得了?只能要求自己謹慎莫被人拿了短處!”
奉直見她為難若水。忙也跪下:“娘。孩兒知道給你添了許多麻煩。但錯事不是誰一個做下地。娘就消消氣。還好事情已經壓下。等時間久了就好了。”
“時間久了也有麻煩!今天地誣告還沒有證據。若被人知她婚前就有身孕。可成了鐵證?聽說這幾天反應嚴重。很快就會被有心人發現。到時再告你。可就成了鐵證!”
奉直嚇了一跳,以為母親不許要這個孩子,嚇得忙把渾身顫抖的若水護到身後:“母親切莫傷及孩子,兒寧願不要做官,也要保護自己的孩子!如果府裡不容,就攆走我們吧。”
於夫人氣得跌坐椅子上,一怒之下差點說出讓若水立即服藥打胎的話,青姨娘連忙一邊給她撫背,一面責怪奉直言語衝撞。
“你只知護著孩子,怎知夫人的良苦用心,她哪裡不是為了你好?動不動就說離府,這話也太傷人心了,以後切莫再說了!”
於夫人半天緩過氣來,想想不是衝時候,還有多少對頭盯著,若母子先鬧起來到,豈不隨了他們的心?
傷感地說:“孩子是你的骨血,我怎麼不心疼?你動不動就要離家出走,讓娘情何以堪?沒有了你,這府裡還有什麼值得我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