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激動。連忙點頭:“謝可兒妹妹關心。本王正好暈得厲害。再喝下去怕失態。不如歇會再出來見客吧!”
凌意欣盯著妹妹打量一番。她自幼就極有心機。自己吃盡了她地苦頭。這次會有什麼目地?不過又一想。丈夫已經喝得有了醉意。客人越來越多。等會都過來敬酒。他若真喝地失態了。對凌意可有什麼過份地舉動。人就丟得太大了。說不定凌意可此舉也是為了避嫌吧。
她點點頭:“妹妹考慮周到,可有什麼合的地方?”
“府裡今天客人太多了,客院都佔滿了,而且人多客雜,既不清淨,又不安全。說起來還就我那院裡清靜。不瞞姐姐,我一向與你妹夫分房另居,他的臥房雖不比姐姐姐夫的華麗,但也極潔淨舒適,讓姐夫去哪裡歇息再好不過,侍衛們屋前屋後一站,也不用擔心姐夫的安全,客院裡雜亂,出了事不好交待。”
凌意欣一聽確實不錯,連連點頭,瑞王聽說要去凌意可的院子,更加高興了:“可兒安排甚是周到,就去那裡吧!”
凌意可連忙帶著瑞王夫婦先退下了,因為奉直正陪客喝酒脫不開身,就令琴音去告訴於夫人和一聲,於夫人一聽瑞王喝多了要歇息,凌意可安排的也妥當,讓堂堂一個王爺去客院,人多雜亂,出了事可擔不起責任,去奉直屋裡再合適不過,那幾個通房又有自己的院子,令她們不許出來就是了,叮嚀幾句就忙著招呼客人了。
一行人來到福意居,瑞王吹了一陣冷風,頭暈得更加厲害,進了奉直的臥房顧不得打量,一頭栽到在床上,恍恍忽忽中,凌意可的容顏更加美豔了,他含混不清地喊了一聲“可兒”,直直盯著凌意可。
凌意可羞得臉紅了,她不敢看凌意欣惱怒的臉色,忙說:“姐夫真喝多了,姐姐先看著姐夫點,我去命人做一盅醒酒湯,保準姐夫喝了,睡一覺就會清醒過來。”
凌意欣沉著臉點點頭,四下量著奉直的臥房,雖不及自家的華麗,倒也真如凌意可所說,確實極潔淨舒適,又想到凌意可剛剛新婚就受丈夫冷落,被一個下賤的通房丫頭奪了寵,兩人已經分房另居,心裡頓時好受了一些。
“妹妹辛了,不過年輕輕的剛成親就分開住可不好,給那些個年輕美貌的通房姬妾可乘之機,搶先生了兒子可不好!”
話音一轉又暗含譏地說:“不過話回來,她們就是生的再多也是庶子女,天生低人一等,總越不過嫡出去!”
凌意可另有打算,不願她生出不愉快,不顧她話裡的譏諷,連忙謝過就出去了。
一小會兒,凌意可領著一個端著醒湯的丫頭進來了,凌意欣喂丈夫喝了醒酒湯,正想著是去見客還是在這陪丈夫,凌意可輕輕一笑:“姐姐,說句實話,今天的客人名上是給你妹夫慶生,其實除了自家親戚,還不都是衝著姐姐和姐夫?姐夫喝多了不能見客,若姐姐也不去,不是讓大家失望嗎?”
凌意欣沉吟一會,最後來的客確實幾乎都是充著自己丈夫去的,若兩口子都不露面,確實不妥,再說如果她去了,凌意可只有服侍奉承她的份,她若不去,凌意可還不知怎地風光了,可不能被她搶了風頭。
凌意欣看著半醉半醒的丈夫,又遲了:“你考慮得倒也周全,我是該去,沒的被人說我們兩口子架子大。只是這幾個小丫頭都看起來年幼不經事,我怕不中用,找幾個年長能幹的吧!”
凌意可輕輕一笑“姐姐放心,我看姐夫這會半醉不醒的,讓這幾個小丫頭先看著,那幾個中用的我已經安排好了,都是在屋裡時間久了會服侍人的,正更衣梳妝,等會就來了,姐姐放心,我們先走吧!”
這時,半醉不醒的瑞王又喊了一聲“可兒”,凌意可的臉更紅了,凌意欣又氣又惱,怕他再說出什麼不堪的話,趕緊帶著凌意可先走了。
奶孃走後,若水和虹兒相視而笑,進府以來心頭的陰霾一下子都散了,以奶孃的聰慧和細心,一定會暗中保護她們,遇事也有了可以商量的人,不再孤單淒涼任人欺凌了。
最重要的是,若水知道了家中的訊息,知道了爹孃安好,雖然她給他們帶來了莫大的恥辱和傷害,但是他們卻原諒了這個不孝之女,還派奶孃想方設法來到京城進入侯府,暗中保護照顧她們,沒有比這更讓她感到安慰的事了。
自從落胎後,兩人第一次真正開心地笑了,生活中的不幸和離開親人的惶惶不安似乎慢慢就要過去了,奶孃的到來讓她們有了新的希望。
正高興著,一位嬤嬤來報,說是少奶奶傳她們速速梳妝整齊過去,倆人面面相覷極為不安,今天府裡客人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