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惡聲惡氣的聲音忽然笑了笑,下面的聲音有些猥瑣,大概是壓低了聲音說話。聽上去有些模糊:“老子……拿了……西班……蒼蠅……六顆……Hi大了……帶走……”
我越聽心裡越火大,雖然聽地不是很完整,卻大概明白了裡面的意思了!
這幾個傢伙大概是準備下藥把倪朵朵迷翻了帶走,至於“西班牙蒼蠅”這個名字,我當然是熟悉的,這是一種催情迷幻藥,很多小混混都用這種藥物在迪廳裡面泡MM,那種小太妹晚上在迪廳裡面喝多了,瞧瞧給她們下一顆藥,然後迷昏了之後。想帶到哪裡就帶到哪裡,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別說被迷姦了。被輪一遍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把香菸掐滅了,然後順手拿起桌上的一枝啤酒瓶推門出去。
推開隔壁的房門,就看見沙發上坐著那幾個門口見過的小混混,一個個撇著腿,吊兒郎當的抽著煙,房間裡煙霧繚繞,霧氣濛濛。我一眼就看見桌面上放著一個半透明的塑膠小包包……這東西我見多了。當時我心裡一股火騰就上來了!
幾個小混混忽然看見我這麼個陌生人推門進來,都是愣了一下,不過立刻的,其中一個反應最快地已經飛快的把桌上地那包迷幻藥搶著收了起來,坐著最靠近門口的一個傢伙已經站了起來,惡聲惡氣的喝道:“幹什麼!你跑我們包間裡來幹什麼!出去出去!!”說著走過來就要推我。
我一隻手負在身後,提著啤酒瓶,面無表情嘴裡隨意敷衍:“哦,我走錯門了。”眼看那個傢伙手到了我面前。我猛的伸手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另外一隻手裡的啤酒瓶用力就砸了下去。
砰!
這傢伙哼都沒哼一聲,當場就軟了下去。其他幾個小混混一下全跳了起來。“操你媽!”
我滿臉煞氣,一把揪住最先衝到我面前的一個傢伙,抓住他地頭髮把他往下一按,同時抬膝蓋,一個膝撞下去,這傢伙慘叫一聲,捂著臉就倒了下去,臉上鼻涕鮮血眼淚混成一團,這時另外兩個小混混居然從腰間掏出刀來了!
我靠,現在的小混混真不得了,出門在外居然隨身都帶傢伙了!我心裡稍微感慨了一下,對面一個看上去最瘦的傢伙已經一刀捅了過來。
我側身讓了一下,夾住他的手臂,稍微一用力,就把他的關節卸掉了,然後一拳砸在他的下巴上面,這傢伙疼得當場“翱”的一嗓子,可是一條手軟綿綿的垂著,另外一隻手卻也不知道是該捂臉還是捂胳膊,我順手抄過他丟掉的刀,然後指著剩下地兩個傢伙,喝道:“來啊!”
最後兩個混混有些膽怯,看我舉手投足就收拾了三個傢伙,臉上都有些驚慌的模樣,手裡拿著刀子,卻有些猶豫不敢上來。而倪朵朵的那個同學,則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
這種小混混,我早年混地時候見多了,都是欺軟怕硬的土狗。你比他們狠,他們就軟了,他惡,你別他們還惡!然後就可以隨便捏他們!我隨手丟掉手裡的半截破啤酒瓶,根本不理會面前拿刀的兩個傢伙,走到牆角一把拎起了倪朵朵的那個同學,直接把他從牆角拖了過來,看著他嚇得鼻子眼睛縮成一團的樣子,我心裡一陣噁心,抬手一個巴掌“啪”的一聲就扇在他臉上,一巴掌就把他的鼻血都打出來了,我不解氣,正正反反七八個耳光摑了過去,這傢伙開始還想抬起手護住自己的臉,結果我一瞪眼,喝道:“不許躲!”他嚇得身子一軟,連動都不敢動了。
我幾個耳光打完,這傢伙已經滿臉鮮血,兩邊腮幫子高高腫了起來。我丟下他,看著兩個拿刀的小混混,他們依然滿臉惶恐,不敢上前,其中一個身子都有些發抖了。
“拿刀?”我輕蔑的罵道:“給你把槍又怎麼樣?”這是地上地那個捱了我一啤酒瓶子的傢伙動彈了幾下。似乎要爬起來,我冷笑一聲,走山上對著他的背後就一陣猛踩猛踢,踢得這個傢伙又痛又叫。在地上打滾,然後才饒過了他。
那兩個拿刀的傢伙始終不敢動,就這麼看著我毆打他們地同伴。
直到我停手了,其中一個才怯懦的開口:“朋友……你……”
我眼睛一瞪:“誰他媽是你朋友?”他嚇得閉上了嘴巴,不敢說話了。
我目光陰沉,盯著兩個傢伙:“剛才是誰說,要上了倪朵朵的?自己站過來。”兩個小混混手裡拿著刀,似乎不知道是該放下還是該怎麼辦,聽了我的話趕緊都搖頭:“不是我!”
我上去一腳就先把一個傢伙踢翻了,另外一個被我一瞪眼。手裡的刀也掉了在地上。我拿刀指著他,冷冷道:“自己打耳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