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動力勢能在極短的時間內被盔甲吸收,而在吸收的過程中,我的手臂只是因撞擊偏離了原位一點點。
不知情的人大概會以為是我的肌肉受壓而吸收了動力勢能。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由我揮出來的拳頭應該也是跟狩獵者一樣恐怖而有力的,但顯然這點是我辦不到的。儘管狩獵者的眼裡充滿了疑惑,不過可惜他的身體卻跟大腦不同步,在他的眼裡還在流露著疑惑的眼神時,右腳已經朝我的腰部橫掃而來。
我是不會放棄我的劍的,就憑他一條右腿還殺不了我。他向我連踢兩腳無效後,立即強行換位退開。
就在這時候,全場突然一陣來自觀眾暴怒般的喝彩聲,大概是因為剛才雙方的動作偏快而緊張,觀眾們一直都沒機會喝彩,所以就趁現在這段類似中場休息的時段儘量地叫。當然所謂的休息是觀眾們的眼睛在休息,擂臺上的我們包括裁判4雙眼睛都沒休息過。不過從觀眾隻言片語的口號中還是能聽出,我的支援率極低。又或者說,想我死的人佔絕大多數!也不知道是因為我的招數太卑鄙還是買我輸的人太多。
狩獵者沒有因為觀眾而分散注意力,也沒喘氣。也就是說,剛才對於身經百戰的他來說不過是熱身罷了。不過對我來說,意義可不一樣。從我發動攻擊到現在為止,我半點好處沒撈到,相反,卻讓他對我的戰鬥方式有了認象。
多餘的無效進攻性動作對經驗的不豐富的對手來說,可以增大對方的失誤率,但現在顯然只會帶來負面影響罷了。對一個經驗豐富的格鬥家來說,我想他不用多久就能完全摸清我的底勢了,相反的,我對幾乎不說話的他的瞭解卻不多。
狩獵者停在那裡又重新注視著我,顯然他是在等我進攻,所謂的興奮大概就是指這個,他想在我山窮水盡後再結束我的生命。羅洛說過他喜歡把他欣賞的人折磨至死。也就是說如果我不進攻,他等得不耐煩的時候就會主動進攻,但他還是不會馬上下殺手的,這對我有利。
肉搏贏不了,但那並不是我的全部!
相對了這個狹小的擂臺來說,現在我能用的遠距離攻擊有在夢幻街研究出來的‘分離式飛齒’和憑藉元素眼從麗露身上摻透而來的‘魔耗炸彈’。飛齒對他的作用應該不大,即使能命中,不說他身上穿的那件甲冑,就連能否穿得進他的手臂的肌肉組織都是個問題。至於魔耗是用來對付魔法師的,而他是名格鬥家。
真是麻煩!看來只能當個安安分分的武士,用物理免疫來消耗他的體力了。但是如果他全力攻擊我的頭部,那我就得消耗自身的魔力發動防禦契文了。那傢伙是體力型,而且長得比猩猩還要壯,真不知道要磨到什麼時候。
或許應該換個位置的,就由波斯做首攻試試好了,反正他那麼看得起我們家的波斯。
進入第二輪進攻,我和波斯交換了眼神。這次由波斯先發動突襲,隨著一聲破空巨響,十數道雪白的閃電劃過擂臺一閃而過,不用問也知道這種鎖定式攻擊是肯定命中的,大量的閃電猛烈地敲打在狩獵者黑色的甲冑兩旁裸露出來的雙肩上。但想也知道狩獵者是死不了的,而且波斯在放完閃電的那瞬間無法連續發動攻擊。所以我在聲音響起之時正以個人目前可達到的最高速度衝向狩獵者,其實也不過幾米距離而已,一瞬間工夫,我的劍就到達可以扣到對方身體的距離,而此時的狩獵者正全身麻痺得無法反應過來。
太好了!已經可以確定命中了,如此鋒利的的附魔利刃定能給狩獵者重創,而且被附有‘屠殺術’的利器砍傷的傷口會大量出血。我不要求一擊必殺,但至少也要得到點便宜和鼓勵嘛!這樣即使是持久戰我也已經佔盡了便宜。
結果不出所料,利刃的確在他被電得發黑的左肩上拖出了一道又深又長的傷口,但可怕的是狩獵者竟然可以在如此痛苦的情況下收緊肌肉,左手伸向我握劍的雙手用力一捉,就讓我無法把劍重新從他的肉體中抽出來,甚至應該說,這次連棄劍的選擇權也失去了。
想繼續攻擊嗎?他說不行。
想分離嗎?他說也不行。
此時的他已是一面兇相,當然劍還留在別人體內的我在所難免地再一次陷入到這種尷尬之中。隨著他右臂的肌肉在收縮,我已經知道他接下來想幹什麼了。就暴風雨前的那段光陰一樣,一種恐懼感湧上我的心頭。我的肉體從來沒有被他的拳頭正面打擊過,也從來想過腦漿飛濺的那剎那的感覺是怎樣的。
現在的我已經兩條手臂都被他緊緊捉住了,甚至還能隱隱約約聽到沒有被盔甲保護的手指骨頭被握碎的聲音,而他正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