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向我頭部攻擊的角度只有一個,我把全部的防禦力都集中在那裡,而他也一副想跟我硬碰硬的模樣。
光球離手,一股劇烈的碰撞敲到我的防護罩上,我的防護罩在強大的壓力下再一次抵擋不住。隨著防護罩被壓縮而向外擴張,由變薄到差點被擊穿。一個爆炸在我們之間,在兩種力量之間產生了,一道衝擊波隔著防護罩狠狠地栽在我的臉皮上,甚至還擊穿了我身上附加的抗魔契文。
臉皮在劇烈震動著,部分牙齦組織被碎裂,眼裡也流出了血水,這一切一切都是在完全做足防禦工作的情況下的結果。
如果他還有更厲害的招式……
如果我的魔力被磨光了……
那麼我的命運就可以預見了。
不過剛才的小爆炸,狩獵者受的傷好像比我還嚴重,他在沒有防護罩的阻擋下硬是吃了我們雙方力量總和產生的一半衝擊。不過看他好像非但不介意,心裡還很爽的樣子。
“難道看到我流血你就這麼高興?”我問。
“再來兩三次也沒關係,不過你好像就不行了。”狩獵者少有地微笑著,好像想要向我證明肌肉厚實的優點就是命特別硬。
大概是因為臉上在流血的關係,讓我有了承受更大傷害的勇氣。但留在這個距離,我看不到任何勝利的可能,他的打擊力就每次這個程度也不用多,我實在沒有信心能擋下他的連續三次攻擊。但我一用了‘魔耗炸彈’,我手中就失去了一張最硬的王牌,到時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