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笑道:“我熬了些雪梨湯給母親送去,母親說好,便想著給你也送點兒過來,誰知還沒進門就聽你在嘆氣。你這是又怎麼了?”
說著沈初雪示意阿蘿將托盤上的燉盅擱在了梅花小几上,自己則挨著洛娉妍坐在了炕沿兒上。
洛娉妍也不隱瞞,將事情始末學了一遍,沈初雪便沒好氣地點著洛娉妍的額頭道:“我真想撬開你腦袋看看,裡面都裝了些什麼?咱們傢什麼鋪子沒有?只管讓他安心養傷,回頭去咱們家鋪子做工,不就成了?”
晨霜聞言眼睛一亮,便是紅螺也露出笑意,洛娉妍則揉著額頭嗔道:“表姐!人家本來就不聰明,你再這樣戳下去,就變傻子了!”
沈初雪癟了癟嘴,挑眉道:“你還傻子?你敢說你不是在這兒等著我這話兒?”說著話兒,手便已經落到了洛娉妍腰肢上。
玩鬧一番,解決了奶兄上工的後顧之憂,洛娉妍方才對紅螺交代道:“姑姑跟著我去江寧,原說府中就交給奶孃幫我看著。可如今出了奶兄這事兒,奶孃怕也忙不過來,我便想著讓夕月留下,夕月心細又有奶孃幫襯……”
洛娉妍沒有說完,紅螺便點頭道:“如此甚好!這樣我也放心一些。”只晨霜低著頭抿嘴而笑,卻是並不說話。
洛娉妍見此在心中嘆了口氣,笑問道:“你笑什麼?也不說出來大家高興高興,只顧著自己個兒樂呵!”
晨霜聞言抿著嘴,小心地看了眼紅螺又看了看沈初雪,引得洛娉妍一聲冷哼,才輕聲道:“夕月如今也忙,聽說一下午都在崔媽媽家裡,又是忙著煎藥,又是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