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的信兒,傅氏才鬆了口氣,搖頭笑道:“你舅舅這人最是貪杯,真怕他給喝多了誤了明天的事兒。”
洛娉妍聞言知道舅母所言明日之事便是自己生辰,臉頰微紅地笑道:“便是喝多了就在府中歇下就是,再說了不過是個散生當不得什麼。”
傅氏卻是橫了洛娉妍一眼,一邊兒給她理著鬢髮,一邊兒輕聲道:“這麼多年過去了,上一次給你慶生還是你週歲的時候……”說到這兒傅氏嘆了口氣,搖頭道:“如今都是大姑娘了。”
那眼中的感概與傷感,洛娉妍看得真真切切,遂轉了話題笑道:“可舅舅舅母每年給我送來的生辰禮,都是頭一份兒的,我都收著呢!”
傅氏點了點頭,笑道:“往後啊,舅母每年都給咱們娉妍做生,待過兩年娉妍及笄時,舅母就用那支你外祖母當年給我的金釵,給我們娉妍行禮用。”
沈初雪聞言搖了搖頭,笑道:“母親也太偏心了些,去年我及笄,怎地不見母親將那金釵給我?”
傅氏聞言忍不住打趣兒道:“難不成那左家的髮釵你不滿意?”沈初雪頓時鬧了個大紅臉。
洛娉妍見此不由瞪大了眼,好奇地連聲兒問道:“什麼左家?怎麼回事兒?”
傅氏笑著見女兒有些惱羞成怒的模樣,笑道:“這事兒將來再說吧,今兒天晚了,我先回去歇了。”說完站起身吩咐道:“明兒可不能起晚了。”
沈初雪聞言鬆了口氣,洛娉妍雖心下仍舊好奇,但舅母不說,她也並不勉強,笑著起身道:“那娉妍送舅母回去。”沈初雪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