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我無時無刻都在想你,好多次,我都快要支撐不下去了,若不是琪兒,我真的快要撐不下去了。”
皎雲琪的身體僵住了,雙手停在空中,喉頭哽咽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正罡,你是來接我的嗎?是不是你也知道了,琪兒回來了,他會替我們報仇的,只等我將仇人們一個一個的找出來,替你報了仇,我便會來陪你,這樣你一個人就不會孤單了。”
他緊緊咬住雙唇,眼眸裡的黑色沉的嚇人,手最終還是落了下來,停在丹婷的後背上,輕輕的拍了一下,又一下。
“母后,我不是父王,我是你們的兒子,我是皎雲琪。”雖然知道她很難過,但皎雲琪還是用一種極其冷清的聲音說出了事實,丹婷慢慢自他的懷裡抬起了頭,冰涼的指尖輕輕的摸著他的臉龐,每一個稜角,每一根線條,滿眼的痴念,“好像,你真的好像你的父王。”
“母后,雖然我在鏡子裡看見了一些我當年被迫害的事情,但是還有一些疑團不清楚。”
丹婷擦了擦眼淚,苦笑了一下,拉著他的手走回床邊,“我知道,你先坐下,我都會一一告訴你的。”
“其實你父王和我一樣,不喜歡宮廷裡的爾虞我詐,更對權利之爭,名利之事沒有什麼興趣,但是祖制承襲下來的國主之位,他又推脫不得,雖然是他在當皇帝,但是大多數國事卻都由他的弟弟皎正天在處理。其實他原本就打算進入元嬰期後將皇位禪讓給皎正天的,但是沒想那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居然會發起政變,不但搶了皇位,還殘忍的殺了你的父王。”
“這地方是你父王和我有一次出遊時偶爾發現的,這地下有一條靈脈,於修行有很大的好處,當時我們都處於一個瓶頸之地,發現這樣一個寶地自然是高興非常的,你父王為了掩人耳目,便在這條靈脈上方建造了這座丹桂宮,賜給了當時還只是丹妃的我。他原本的打算是將皇位讓了之後,便帶我在這裡專心修煉,誰知道那起奸人們竟然串通一氣,要將我們趕盡殺絕。”
丹婷說起往事來,雙手握拳,十指指甲陷入肉裡極深,掌中都滴出血來,她都絲毫感覺不到痛意,反而眼裡滿是仇恨和痛苦。
“母后,我隱約記得當日的混戰中有一個蒙著面仰天狂笑的女人,她是誰?”
“那個賤人,正罡待她不薄,他居然恩將仇報,如果不是正罡收留了她,她哪裡有今天,如果不是我對地位不熱忠,她哪裡能當上皇后,沒想到竟是養了一條白眼狼。”
“什麼?她也是父王的王后,我記得她不是與皎正天有勾結嗎?”皎雲琪只是說出了通天鏡裡當日顯示的內容,卻正是那女人與皎正天在床6上**的場景。
“沒錯,因為她的父親曾是為皎月國立過戰功的,後來只剩下她一個人,先皇看她可憐,便將她賜給了當時還是太子的正罡為妃。我與你父王是青梅竹馬的戀人,又是師兄妹,我心向往的是廣闊的天地自然,無所謂什麼名份,所以你父王為了堵住悠悠眾口,避免後位虛空造成朝政動亂,便立了那個賤人為後,但是你父王心裡只有我,自然也不會寵幸於她,她竟然耐不住閨中寂寞,和皎正天勾結,做出那種傷風敗俗的事來。”
“你父王早就察覺到了,但是因為一個是最信任的弟弟,一個是不喜歡的妃子,便也睜一隻閉一隻眼,當時正好是他進入元嬰的關鍵時期,他也沒有心思處理那個賤人的事情,而且如果處理了那個賤人,必然要動到皎正天,皎正天替你父王處理朝政多年,早就根基深厚,也不是一兩天能動搖得了的,而且他原本就打算把皇位讓給他的,心想,那個賤人就算是送給他好了。”
“誰曾想那個賤人竟然在皎正天的耳邊吹枕頭風,讓原本就有些不甘心當幕後君主的皎正天蠢蠢欲動起來,後來又聽說正罡在閉關突破瓶勁,靈根雜質多不能在修為上精進的他更加妒忌和忌恨。他暗中派人去紫靈觀將當時還只有十歲不到的你打傷,扔下五指山,然後派人把這一訊息通知了正在閉關緊要關頭的你父王,你父王當時一聽那訊息,就氣息混亂,導致走火入魔,全身修為盡廢,成了只有一口氣的活死人。”
丹婷回憶起那一幕來,牙齒咬的咯咯直響,就像恨不得將仇人抓來生吞活剝一般。
皎雲琪心裡也不好受,雖然母后只是提了幾句,那些人派人潛入紫靈觀迫害自己,只是幾句話,但是他自己卻知道,那幾日他渡過的比幾年幾個世紀還要漫長,因為那種暗無天日,被痛苦折磨的日子幾乎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我和幾大護法長老將你父王帶回皇宮,用盡了各種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