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呀?”劉纓韜這下有點著急了,明明婉兒也聽到了葦兒在喊的話,怎麼自己就聽不到呢?難道自己的耳朵有問題了?
“。。。。。。”婉兒和葦兒不僅同時傻了眼,明明這麼大的聲音,屋外的婉兒都聽得清清楚楚,可在屋裡的劉纓韜為什麼就聽不到呢?
劉雲峰看著呆呆發愣的三個人,呵呵地笑了笑,道:“怎麼樣?現在知道我說的不假了吧!只要我不允許這個秘密被纓韜知道,你們就是用什麼辦法他也不會知道。”
“哦?我還要試試!”葦兒緩過神來,臉上露出了少有的堅毅的神情。
只見她來到了屋內的書桌邊上,一手拿起案上的毛筆,一手拿起墨在硯臺上磨了磨,然後用筆尖在硯臺上蘸了幾下,便在桌上早已鋪好的紙上寫起字來。
劉雲峰笑著搖了搖頭,然後對劉纓韜說道:“老弟,你去葦兒那看看她在寫什麼。”
“哦!”劉纓韜答應一聲,來到了葦兒近前,低頭仔細看向鋪在桌子上的紙,隨即奇怪地問道:“葦兒,你在寫什麼?怎麼紙上什麼都沒有呀?”
本來還在奮筆疾書的葦兒一聽,不僅停住了筆,驚訝地看向劉纓韜,喃喃地道:“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婉兒看到三個人的舉動比較好奇,便也來到葦兒的身邊,看向鋪在桌子上的紙,隨即拍手道:“葦兒姐姐的字寫的好漂亮呀!我還是頭一次看到這麼漂亮的字呢!”
“什麼?這紙上有字?”劉纓韜不由得一驚,隨即轉臉衝劉雲峰道:“大哥,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呵呵!”劉雲峰笑了一笑,然後緩緩地道:“這就是金印地能力,它可以遮蔽一起和秘密有關的資訊,那怕是靈魂資訊和心靈波動。”
“可我並沒有向你發誓呀?而且怎麼婉兒會看到和聽到那些,而纓韜就不能呢?”葦兒從驚訝中醒過神來,奇怪地問劉雲峰道。
劉雲峰擺了擺手中的金印,很是得意地道:“由於師傅說我會有很多老婆,而我的秘密也一定會讓她們知道,所以在得到金印的時候,我就立了個重誓,所有得知我秘密的女人都不可以將我的秘密洩露出去。這樣一來,除非我說,否則沒有人會從我身邊的女人那裡得到一點關於我的秘密。”
“哦!好你個小色狼,你還信不過我們,那我的爹爹和舅舅還有表舅是不是也被你動手腳了?”婉兒一聽馬上意識到有些不對,雖衝劉雲峰問道。
“這個嘛!我是經過他們三個老人家的同意,讓他們對金印發誓的,所以說,並不算我動什麼手腳呀?”劉雲峰尷尬地撓了撓頭,然後接著道:“何況這也是對他們好呀!”
婉兒一瞪她那大大的眼睛,嗔道:“瞎說,那能對他們有什麼好處,分明就是不信任我們!枉費我們對你的信任了!”
“誰說沒有好處?我的敵人要是知道他們沒有辦法從你們那裡得到他們想要的情報,他們就不會費盡心機去算計你們,大不了就是抓你們做人質,可現在岳父岳母挑明瞭要殺我,誰還會想到拿他們來做人質要挾我呢?而你們幾個都寸步不離我左右,她們想抓你們就和動我沒什麼區別。他們要是有本事在我身邊把你們抓走,那就有本事直接殺我,那他們還抓你們做什麼?這樣一來,他們想對付我,那只有一條路,就是和我硬碰硬。”劉雲峰說著一臉的傲氣,冷哼了一聲,接著道:“現在的武林,似乎還沒有能和我硬碰的主兒!”
婉兒被劉雲峰說得立刻沒了詞兒,只好笑嘻嘻地道:“沒想到小色狼這麼聰明,我都小看了你呢!好啦,錯怪你了,對不起了還不行嗎?”
“不行!”劉雲峰一本正經地道,然後突然賊賊地一笑道:“怎麼也要親一個才算完!”
“色狼就是色狼!討厭!”婉兒嘴上雖然不願意,可還是在劉雲峰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轉身向屋外跑去,邊跑邊道:“你這麼壞,我不理你了,省得一會兒又被你欺負!”
葦兒和劉纓韜在一邊看著都不僅笑了起來。
“好了,我現在解除葦兒的秘密枷鎖,好叫我的老弟知道我到底說了什麼!”劉雲峰笑著拿出了金印,然後將其託在掌心,口中念道:“依我之言,洞你之心,吾之秘密,不再為真,汝之言語,儘可傳承。”唸完對葦兒一笑,道:“好了,你可以告訴他我剛才說的是什麼了!”
葦兒困惑地看了看劉雲峰,然後對劉纓韜緩緩地道:“雲峰大哥叫我問你雙修的功夫你願不願意學?”說著臉突地一下紅了起來。
“雙修?怎麼雙修?”劉纓韜一愣,竟然沒有明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