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八個人的聯手攻擊下,愣是沒怎麼地,隨然我們最終會贏。但我想那一定是在付出了相當大的犧牲下才會得到的結果。”憋了半天的張士彪在一邊笑著說道。
魯平聽了張士彪的話,肺子差點都沒氣炸了,心說:“我的小祖宗,你怎麼就哪壺不開提哪壺呢?”
果然,就在張士彪的話音剛落的時候,劉纓韜突然把臉一沉,冷聲問道:“說到這兒,我倒是想起來了,我好像還沒問你們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呢?”
“這。。。。。。”張士彪立馬傻眼了,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話說得有多不合適。
“怎麼?都自己人了,這點兒事情也不能說嗎?”劉纓韜說著,臉上現出了怒氣。
“劉少俠你誤會了,我們不是不想說,是實在不知道叫我們來的人到底是誰!”魯平連忙在一邊打圓場道。
“哦?你們竟然都不知道是誰派你們來?這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拉?”劉纓韜不滿地看了六個人一眼,接著道:“那你們又是怎麼被人抓到的呢?”
“還不是費難敵那個混蛋。他假借自己六十大壽的名義將我們幾個騙到他那,接著用五毒軟骨散將我們治住,隨後便勸我們合他一起效忠朝廷。後來看我們總是不肯,他就將我們的舌頭都割了下來,然後又以我們家人的性命來要挾我們。”魯平滿臉氣憤地說道,然後又無奈地搖了搖頭,接著道:“我們實在沒有辦法了,總不能叫我們這些老傢伙都斷子絕孫吧!”
“所以你們就昧著良心來和他一起對付葦兒和他的父親?”劉纓韜眼中冒火似的看向魯平等人。
魯平點了點頭,道:“唉,我們這幾個老家活都這麼大歲數了,死了倒沒關係。可是我們沒不能拿我們的子孫開玩笑呀!這要是你,你會怎麼做?”
劉纓韜聽了魯平的話,眼中的怒火漸漸地小了下來,良久才緩緩地道:“算了!我也不和你們計較那些過去的事情了。不過,你們能告訴我一件事嗎?”
“什麼事?”魯平臉上一喜,連忙問道。因為他知道,這個劉纓韜已經不會再和他們為難了,這無疑是個莫大地驚喜。
“你們有沒有對蒼梧郡守範義忠怎麼樣?”劉纓韜說著用滿是期待地眼神看向魯平。
魯平想了想,道:“在我們去攔截你和葦兒姑娘的時候,費難敵曾經說過,我們只管攔住你們,而範忠義那邊自會有人去處理。所以,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範忠義那邊八成凶多吉少。”
劉纓韜聽了不僅狠狠地一拍桌子,咬牙切齒地道:“要是叫我知道這些都是誰做的,看我不扒了他的皮不可!”
“劉少俠,你放心,到時我們六個也會幫你收拾他的。畢竟我們的舌頭是他給割的,我們的家人也是他們抓的,只要叫我們知道他是誰,我們也不會放過他!”魯平也義憤填膺地說道。
“他奶奶的,老子這輩子也沒受過這窩囊氣,要是叫我知道那個龜孫子到底是誰,我非在他身上好好耍耍我的太白醉酒不可。”張士彪大嘴一撇地說道。
“哦!對了,關於蒼梧郡守範義忠的事你們千萬不能叫葦兒知道,我怕她受不了那麼大的打擊。”劉纓韜說著一抹憂慮的神情爬上了面容。
魯平喃喃道:“你總不會瞞她一輩子吧?”
劉纓韜搖了搖頭,道:“不可能會瞞得了那麼久,我會等替蒼梧郡守範義忠報了仇之後再慢慢地告訴葦兒的。到那時,我想她也不會因為要為父親報仇而做出什麼傻事來。再說,那時我也沒什麼事了,我會一直陪在她的身邊,讓她一刻也不離開我的視線,直到永遠。”
就在劉纓韜剛說完話的時候,屋外傳來了令狐彩兒的聲音:“葦兒姐,你還站在門口做什麼?你不是要學功夫嗎?我想峰哥那兒一定會有適合你學的功夫,你進去問問他好了。”
“葦兒?”劉纓韜驚訝地看著出現在門口的葦兒,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纓韜,你們剛才說的都是真的?”葦兒站在門口,用含著淚地雙眼向劉纓韜詢問道。
劉纓韜連忙向葦兒走去,一邊解釋道:“葦兒,你聽我說,這些都是我們的推測,在還沒有得到確切的訊息之前,我們也只能做出一些假設好來決定下一步要做什麼,但你千萬不要把這些當真,可能伯父早就被人救了呢!就像我們一樣!對不對?”說著,劉纓韜已然來到葦兒的身旁,他這才放下心來,既然葦兒沒有衝動地跑出去,那一切就好辦了。
“纓韜,能教我武功嗎?我想學功夫!我要像婉兒她們一樣,我不要再做你的包袱!你能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