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見你!”說完拉著劉雲峰便走。
劉雲峰微微一笑,搖了搖頭,便由著婉兒拉著跑,口中慢條斯理地道:“寶貝婉兒,是誰要見你老公呀?用得著這麼急嗎?”
婉兒也不理劉雲峰,一直把他帶到了後堂的正廳。
劉雲峰還沒走進大廳,便感到兩股較大的氣勢向他襲來,嘴角不經意間漏出了一抹賊笑。
婉兒拉著劉雲峰進了大廳,喊道:“鳳英姐,小色狼我給你帶來了!”說完,放開了劉雲峰的手,走到了一箇中年婦人身旁的椅子邊坐了下來。
劉雲峰首先看向了散發出那兩股較大的氣勢的二人,他們是兩個中年男子,分坐在一張八仙桌的兩側,面對著剛進門的劉雲峰,兩雙眼睛上下不停地打量著他。
這時,站在左側男子身旁的常鳳英扶在那男子的肩膀上,用撒嬌的語氣說道:“爹爹,這位就是我說的劉雲峰,劉大哥了。”說是小臉粉紅,眼神複雜地望著劉雲峰。
劉雲峰微微一拱手,道:“噢!兩位岳父岳母駕到,小婿卻未能遠迎,還望贖罪呀!”說時看了看那兩位中年男子和坐在他們下首的兩位中年婦女。
其實,就在昨天晚上這四人來到廣州城外的時候,劉雲峰就已經得到手下正義盟的通知,不過考慮再三,他還是沒有出去迎接,而是一如往常般在床上和衣練氣。
劉雲峰的話一說出,坐在左側的中年男子不禁一拍桌子,怒道:“好個狂妄的小子,竟敢欺負到我常懷理的女兒身上,看我不好好教訓你一下!”說著騰身而起,右手在腰間一晃,一隻玉簫出現在手中,隨即玉簫便向劉雲峰的左肩點去。
劉雲峰沒想到他這個岳父說出手就出手,一愣之際,玉簫已離身不足兩寸,不禁心下一驚,連忙提氣後縱,緊跟著右手佛出一道勁氣將點來的玉簫大偏了半寸,才勉強躲過了這突然一擊。
常懷理似乎是料到了會打空,見劉雲峰避過他這最快的一擊後,面不改色,左手化掌向著劉雲峰的小腹拍去,玉簫順勢撩向劉雲峰的面門,口中還不閒著,道:“小子,說,你受何人指使?目的何在?”
劉雲峰經那突然的一擊,戰意萌生,雙手化掌挾勁風上下翻飛,將全身守的嚴嚴密密。如果對手不是自己未來的岳父大人,怕他現在早就大打出手,他自出道以來打架還沒守過呢!然而對上這個未來的岳父,他也沒轍,不但要防著對手的攻擊,還要防著自己打傷對手,搞得他心中那個鬱悶呀。現在聽到常懷理的問話,連忙答道:“小婿今年都二十五了,師傅說我該討老婆了,所以我就下山來找老婆了!怎麼?難道我聽師傅的話出來找老婆還有錯了?”
常懷理聽劉雲峰說的盡是搪塞之言,又見其掌法十分嚴密,玉簫根本攻不進去,便將玉簫插回腰間,運起雙掌,向著劉雲峰拍去,想與他比一比內力。
劉雲峰不禁笑著搖了搖頭,雙掌一收,放於背後,隨即腳下踏出飛雲步法,身形不禁猛然提速,化作一條灰影,在常懷理身週五步的範圍裡飄忽不定。
常懷理連拍了二十餘掌,竟然連劉雲峰的衣角也沒碰到,這才臉現驚異之色,縱身躍回了自己的座位坐了下來,緩緩道:“罷了,你小子有本事,老子一時拿你沒辦法。不過,要是以後你敢欺負我們家鳳英,老子一樣回和你沒完!”
劉雲峰停住身形,衝這常懷理一揖到地,恭敬地說道:“小婿謹記岳父的教誨!”
這時,坐在一旁的婉兒一拉身邊的中年婦女的衣角,道:“娘,你叫爹也和小色狼打打,看看爹爹能在他手下走幾招!”
這位昔日的女俠“千指觀音”徐芳玉被自己的女兒氣的笑出聲來,道:“死丫頭,有了夫君就不管爹了!你爹怎麼說也是在江湖上混了半輩子的人了,再不濟也不會只能在你夫君手下走幾招這麼差吧!”
坐在徐芳玉上首的“百變郎君”黃天行也被自己的女兒給逗樂了,笑了笑道:“娘子抬舉了!我怕是真就只能在這個準女婿面前走上幾招而已!唉!咱們都老了。看看現在的後輩們,可見咱們退隱的決定是多麼的正確呀!”
劉雲峰微微一笑,又對黃天行一揖到地,遂恭敬地說道:“小婿也是全靠運氣好,在最不幸的時候遇到了師傅,才有今天的武功。師傅在我出山的時候曾對我說:江湖之大,無奇不有,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你雖武功高強,但莫要欺負弱小,以免有違學武之人鋤強扶弱的宗旨。所以,小婿立志:不求武林第一,但求無愧天地。”說時神情莊重,一掃往日嬉笑無賴的嘴臉。
黃天行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