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得說,王克在上輩子就是一個吊絲,大學時單身狗一枚,工作後相了幾次親,也都沒成功過,所以根本不知道女人的心理
他無形中犯了一個大忌,當著一個女人的面去追求另外一個女人,最後的結果就是,得罪了另外一個女人。
如果王克私下裡問夏雪晴,這事也許就成了,偏偏他不知死活,非當著楚楚的面問,醋罈子立刻被打翻。
楚楚拒絕,夏雪晴自然不好同意,一樁好事就這樣被自己攪和黃了,後知後覺的王克追悔莫及,卻悔之晚矣。
“沒經驗啊,就不該當著楚楚面說!”
王克心中長嘆一聲,暗道:“不過看師妹神情似乎已經有所鬆動,這兩天尋個機會,好好說服她。至於楚楚嘛,那傻妞哄哄應該就好了。”
理想是豐滿的,現實卻是骨感的。
二女藥力未除,自然是沒有機會,誰想到她們行動自如了,更加沒有機會。
夏雪晴和楚楚就像是說好了一樣,入則同入,出則同出,雖然天天都來照料王克,絕對不給他任何單獨相處的機會。
王克也只能一邊感慨著機會一縱即逝不可挽回,一邊等待著援兵的到來。
所謂的援兵,當然是夏秉陽和追魂樓。
夏雪晴和楚楚被綁架,雖然安全獲救,但是此事還是要通知家長的。
所以,在蔣真一行剛走,王克便讓賀原義和徐長卿分別喬裝下山,將訊息傳遞出去。
追魂樓有自己的傳遞渠道,按照楚楚告知的暗語,便可將訊息迅速傳送回去,而夏秉陽則是透過天下武林盟的驛傳進行告知。
為了防止西楚的天下武林盟,被上官天路控制,徐長卿特意返回了大秦,將訊息傳給正在崑崙聖地做客的夏秉陽。
就在夏楚二女恢復行動的第三天,無名和余天恨相繼而來,終於不用再提心吊膽了。
同樣是宗師,反應卻各不相同。
無名仍然是淡然的樣子,彷彿事不關己,只對王克說了一句“樓主已知”,便不再說什麼了。
余天恨從上門那時起,便是一副要暴走的樣子,把上官天路和文宗玉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大有要殺上西陀嶺之勢,和以前完全兩個樣。
還好他也知道輕重緩急,現在一切都已希夷峰約戰為主,不宜節外生枝,最後言道四月初一再做了斷。
不過無名也好,余天恨也罷,都和王克一樣,認為其中必有陰謀,但是卻都猜不出來是什麼陰謀。
追魂樓和夏秉陽收到王克傳來的訊息後,都動用了自己的力量,全力偵察此事,但是他們的人手無法接近西陀聖教中樞,所以沒有半點頭緒。
王克將目光投向西陀嶺的方向,喃喃自語道:“看來,調查真相的重任,只能靠蔣真了。”
此時此刻,蔣真和牧高野,崔波三人正在等待上官天路的接見。
他們今日方才趕到西陀嶺,路上牧高野已經將事情經過,透過飛鴿傳書傳給上官天路,但是上官天路卻沒有任何指示,甚至連大肆搜尋的命令也未下達。
三人剛到西陀聖教總壇,便有人告知他們,馬上去見上官天路。
牧高野不敢怠慢,帶著蔣真和崔波急匆匆趕到上官天路的教主殿之外。
以上官天路大宗師之能,三人應該踏入總壇,便會被他得知,可以當他們來到殿外時,護殿武士卻仍然將他們攔住,嚴格按照覲見教主的程式通報。
“好大的架子,恐怕見皇帝老兒也不過如此吧。”蔣真心中暗暗鄙視,但是表面上卻是既激動又惶恐。
過了盞茶功夫,護殿武士才返回,說道:“牧旗主,有勞多候,教主讓你們進去。覲見教主的禮儀,都和這位蔣少俠說過了吧?”
“路上已經教過蔣少俠了。”牧高野說道。
“那便請進吧。”護臀武士說道。
牧高野帶著蔣真和崔波亦步亦趁進入殿中,只見殿堂兩側整整齊齊站立著兩隊武士,人人都有先天修為。
正中寶座之上,端坐一個身穿紅色大袍,上繡五爪金龍的中年男子,左右有兩個妙齡少女持著七彩孔雀羽扇,輕輕扇動著。
“這便是上官天路吧,長得倒是一表人材,實在不像是篡權奪位之人。”蔣真心中暗道。
三人在距上官天路三丈遠地方站定,雙手交替撣了三下袍袖,然後向前邁出一步,屈膝半跪下去,右手放在心口前,低下頭去。
“拜見承天廣運聖德神功肇紀立極仁孝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