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師。”厲滄海說道。
“阿彌陀佛,後生可畏。”慧真方丈也合什道。
“那都是後話啦,二位大宗師還是幫我分析一下,上官天路究竟要幹什麼吧。”王克苦笑道。
厲滄海無所謂地揮了揮手,說道:“管他有什麼陰謀詭計,你跟著我們一起走,借他兩個膽子也不敢動你!”
慧真方丈卻沒有他那麼大咧咧,沉吟良久才緩緩說道:“依王施主所言,上官天路應當確有陰謀。只是老衲也想不明白,為何他要冒天下之大不韙,綁架夏楚二位女施主,而且前面行事隱密,被王施主發現反而又不怕洩露,令人費解。”
厲滄海撇了撇嘴,說道:“他怕什麼洩露,王克再強也只是半步宗師,若不是文宗玉自大在先,就是再來十個他,也是送菜,到哪裡洩密去?”
“厲施主莫要忘了,王施主與你我二宗同盟,又與夏雪晴施主同行,突然之間全部消失,誰會相信與他無關?”慧真方丈問道。
“呵呵,不相信又如何?誰有證據證明是他乾的?”厲滄海反問了一句,說道:“若是我的話,一句有人栽贓陷害就可以推得乾乾淨淨,我是大宗師,一言九鼎,誰敢質疑?”
慧真方丈微微皺眉,搖頭道:“確實如此,他以大宗師身份否認此事,沒有證據之下,就連昊盟主也拿他無可奈何,夏老施主也會因此亂了心神,他便可乘機取勝。”
“就是嘛,到頭來無非是大家圍在一起爭吵一番,晚些和老夏打一場罷了。”厲滄海說道。
他們的分析,王克和余天恨無名也都想過,但是他卻總覺得上官天路的謀劃不是這麼簡單。
“為了讓夏伯父亂了心神,他就不惜揹負上這種罵名,是不是有些不值得?”王克問道。
“有什麼值得不值得的,你莫忘了成王敗寇,只要他能勝了老夏,誰又會說什麼?至於名聲,呵呵,有大宗師的身份在,還要名聲幹什麼?”厲滄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