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都已經不再對外出售此藥!”
中了毒的人,吃了摻此藥的解毒藥,程度會再加重!
再加重!
曾義昊頓時暗自咬牙:“難怪父親這十多年來毒傷一直未愈!唐海濤啊唐海濤,你還真是用盡心機啊!”
既然正規的藥店不再出售此藥,那它一定是唐海濤私下裡從非正規渠道買來,然後特意交待劉姓夥計加在藥裡的!每次來曾家主動熬藥,也是來看看藥包裡有無放入,如果沒有,唐海濤就會自己偷偷加!
用這樣的手段來下毒,真是老謀深算,防不勝防!
“怎麼?是不是從你爹治毒傷的藥裡發現了這藥?”常樂察顏觀色,問。
曾義昊猛一抬頭:“常掌櫃,我們通寶坊是否也接單替人查詢真相?”
以前自己是一個人,勢單力孤,但現在,自己已加入通寶坊這個神秘的大組織,完全可能利用通寶坊的渠道去查!
何況,別人用通寶坊的服務要付費,自己享受天級待遇,任何服務都免費,正好趁機查個透底!
“可以,你現在是享受天級待遇的見習堪地坊員,查詢免費。你懷疑這藥是你那位濤叔帶來的?”常樂逼視他。
曾義昊有些驚訝:“常掌櫃,您也懷疑唐海濤……?”
“看來你已經知道他不是好人,那就好,免得老夫多費口舌!十四年前,本坊就查過他的底細。或許,你想要知道的答案,本坊都可以提供,怎麼樣,要不要?”常樂自神在在地道。
“要!當然要!”曾義昊立刻道。
“那簡單,你自己拿令牌去一樓訊息部調就好!”
…………
半小時後,臉色很難看的曾義昊回到常樂的大掌櫃室。
常樂放下手中靈氣淡淡的清茶:“全都看過了?”
“看過了!”曾義昊強忍怒氣:“大掌櫃,你們既然一早就知道,為什麼不提醒我爹?”
“為什麼要提醒?”常樂好整以暇地反問他。
“因為……”曾義昊張口欲言,就被常樂不客氣地打斷:“本坊坊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唐海濤雖然自私自利,但你和你爹之前不屬於本坊,唐海濤並沒有觸犯到本坊坊員的利益,所以,我們不會管,也沒有理由去管。再說,本坊不是慈善機構,天底下也有太多的不平之事,本坊縱使想管也管不來!”
“可是……”曾義昊剛想著急欲辯,就愣住。
這裡,不是地球上的中國,不是一個講究俠義的地方,除了至親,沒有人有義務幫助自己,主持公道!
“當然,”常樂的語氣很快又緩和下來:“你現在進了本坊,自然就不同。如果你提出要求,鑑於唐海濤確實對你父親做出隱性的傷害,而且也有可能對你本人不利,本坊安全司可以免費出面對付他!”
“同時,你爹的毒傷,老夫也可以私人引薦一名好大夫替他看看,當然診費自負。”
曾義昊默然片刻,問:“您所說的對付,是指直接殺死他?”
“不止殺死他,還有他的兒子!如果他妻子知情,一併殺,以免後患!”常樂目光一凝,不再是一個和藹可親的大掌櫃,而是威勢必現,殺氣盈然。
“這……不太好吧?”曾義昊雖然對唐海濤充滿了恨意,恨不得立刻取他的命,但對唐海濤的兒子卻下不了狠心:“他兒子……他兒子與此事無關……。”
“你真這麼想?”常樂節眼神有些異樣。
曾義昊心裡一跳,猶豫了一下,在“一勞永逸”和“不能枉殺無辜”之間著實徘徊了一陣後,還是肯定地點頭:“是的。若是他兒子和他妻子並不知情,我寧願和他們說清楚,也不想搶先要他們的性命,否則,我內心難安!”
“那若是你爹想殺他們呢?”常樂又問。
“這……?”曾義昊這下呆住了。
如果曾慶武想殺,自己能攔住嗎?
“這事,你自己好好想想,和你爹商量好了,再把決定告訴老夫!”常樂見他如此,理解地擺擺手:“老夫尊重你們父子的意見。”
曾義昊頓時鬆了口氣:“好!那您先前說引薦一名大夫替我爹瞧瞧,大概什麼時候能來?”
“要過幾天!這位大夫這兩天剛好有事。不過,如果他來你們家,在他面前,你先別暴露見習堪地坊員的身份。”常樂又道。
“我記住了!”曾義昊微有些失望:“那我先回去了!”
“去罷去罷!”常樂擺擺手。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