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亮的時候,盧靜兒醒過來了。
“駱律師……”見了她,盧靜兒蒼白的臉上寫滿疑惑。
駱清芙聳肩,“昨晚我打你電話時,你大概已經喝得差不多了,偏偏又能把地點報出來,我不來也說不過去啊。醫生說你酒精中毒,至於具體喝了多少,我就不知道了。”
酒精中毒……盧靜兒緊緊的閉了一下雙眼,將來自腦部的痛意深刻的感受了一番。
她從來沒有喝過這麼多的酒,這才真實的感受到,什麼叫做頭痛欲裂。
“麻煩你了,駱律師。”她的聲音仍有些無力。
駱清芙已給她沖泡了一杯柳丁汁,“別說這些客氣話了,喝吧,暖暖胃。”她將杯子遞到盧靜兒面前。
“謝謝。”
喝下半杯溫熱的柳丁汁,盧靜兒的臉色稍稍紅潤了些許。
待駱清芙打電話叫了外賣早餐,她便問道:“駱律師,昨晚你給我打電話,是有什麼事嗎?”
駱清芙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不如你先告訴我,昨晚你為什麼借酒消愁?也許,我們要說的是同一件事。”
“不,不會的,”她立即搖頭否定,“我們說的,不會是同一件事。”
話既如此,就表示她不想說出原因。
駱清芙也不便勉強,“好吧,我想告訴你的是,你舅舅時義的案子出了點問題。有人跟檢察院舉報你和霍炎的……朋友關係,”嗯,暫時他們也只是朋友關係,“想要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