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月舞一臉感慨道,“你,你根本不知道這種感覺,就像,就像,已經死掉的人,突然活過來一樣。”
舒月舞高興的站起身,對著趙晴拿過食指指了指自己的臉頰,那臉頰就凹陷下可愛的弧度,又隨著舒月舞的鬆手,隨之彈起。
舒月舞頓時一臉激動道,“真的像夢一樣,原來有臉是一件這麼幸福的事。”
“傻丫頭,你以後都會漂漂亮亮的,就把過去幾個月當成一場夢,把它都忘了吧,可別再亂碰了啊,別碰出事來。”
“……知道了。”
舒月舞現在每天最大的興趣,就是摸摸自己的臉了。
“聽話,那些整容的,就是因為亂碰亂摸的,不是多個洞,就是多個孔,這種事還是小心為上。”
“唔——”
舒月舞有些撒嬌。
趙晴沒理會她,而是湊到她耳邊道,“還有,你說那憶小姐……我們該怎麼感謝她好?”
“給她錢吧,她也沒收,你爸想給她公司股份,人家也沒要,送禮物,珠寶,房地產,人家也沒收,都說是小新已經給過了,什麼也不要,請她吃飯也沒去,嫌浪費時間。”
憶莎這等於挽救了這個家庭,趙晴感覺不給點貴重的東西,完全不足以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問題是人傢什麼也不要,就回一句,有人已經付過了,所以什麼不需要給,照顧好你們家寶貝女兒就行。
這讓趙晴哪裡過意的去啊。
舒月舞不以為意,“不要就不要唄,那還省了呢。”
趙晴就板起小臉,小聲教訓道,“說什麼呢,滴水之恩,都應該湧泉相報,更何況人家徹底幫你治好了臉呢,媽跟爸當時找遍美國都沒找到方法,你爸幾個月都彷彿老了十多歲,想想那段日子……”
趙晴光想想就覺得眼睛發酸,感覺這個家都要毀了,好在是熬過來了。
一看趙晴的表情,舒月舞就很是心痛,“媽,你別激動,別激動,放心吧,我會跟她說的。”
說話間,門口就傳來一陣敲門聲。
憶莎邁著輕緩的腳步走了進來,門後跟著的是推著醫療用品推車的祝曉萱。
這些天,她直接拿祝曉萱當助手使喚了。
發現還挺好使,祝曉萱又聰明,又勤快,又聽話,比某個小公主強太多了。
“驗血。”憶莎面無表情的說道。
“好好,那你們驗,我去給你們做點點心。”
趙晴微笑著,衝憶莎點點頭,然後走了出去。
憶莎就來到舒月舞身邊,示意舒月舞抬起小臉,然後拿著紙一般薄的小小的針頭,插進了舒月舞側邊的臉頰裡。
“痛~~~”
舒月舞小聲驚呼了句,倒也習慣了。
直到憶莎拔掉枕頭之後,她才不滿的嘀咕道,“你怎麼能忍心在我的臉上插針?會不會留下小孔啊?”
憶莎一臉淡然的回道,“我沒插針筒都算是對你好的了。”
“你……”
舒月舞被氣到了,不過因為臉好了的關係,她懶得跟憶莎計較了,“我要告訴小新,你欺負我。”
這話把憶莎逗笑了,“你想讓他幹嘛,也打我屁股?打的我哇哇叫求饒?就老實聽話了?”
舒月舞頓時大羞,“他告訴你了?”
因為過去只有舒月舞這麼被夏新打過,一般被打完的那麼十幾天裡,舒月舞賊老實,賊聽話。
憶莎這是明顯的諷刺。
舒月舞聽出來了。
卻是大羞的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只能滿臉通紅的,狠狠回了句,“老女人,咱們山水有相逢,走著瞧,看誰笑到最後。”
說完,她又想起母親的話,很沒好氣的問了句,“我媽問我怎麼感謝你,雖然我也覺得不需要感謝你,不過你有什麼要求就提出來吧,也讓她安心點。”
“你別說,我還真有要求,你趴著讓我打幾下屁股就行了,我要教育教育你什麼叫尊敬長……姐姐。”
她本想說長輩,又覺得把自己叫老了,臨時改口了。
舒月舞頓時大怒的跳起,像一隻發怒的小貓一樣,氣的臉頰都鼓起來了,“你,你,你……你給我等著,我讓小新也打爛你屁股,叫你再欺負我。”
憶莎就揚了揚眉毛,一臉燦爛的笑道,“他已經打爛了,不過,是在床上。”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
“當然,像你這種小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