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覺醒聖主又是怎麼回事?
還有最後一朵彼岸花,到底被誰拿走了?
夏新心中有兩個人選,最大可能是殷振華,其次是星冥,這兩人應該是最知道,殷香琴需要彼岸花的。
星冥大概會儲存下彼岸花,殷振華就不確定了……
他實在是太累了,帶著這種種困惑,就這麼進入了夢鄉……
而殷香琴就不怎麼睡的著了。
一是她實在不習慣躺這塌上,膈應的她腰疼。
二是她在外邊睡的夠多了,現在心事重重的情況下,就不怎麼睡得著了。
還有,睡在這,她也沒有什麼安全感。
她說不出為什麼沒安全感。
明明在野外都跟夏新一起睡過的。
現在回到家了,反而不適應。
她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胡思亂想著一大堆亂七八糟的事。
然後驚訝的現,剛剛夏新站起來要走的時候,自己居然隱隱有些擔心,害怕。
怕夏新就這麼把她送回來,管他自己就走了。
殷香琴覺得自己一貫不是軟弱的人,為什麼在這時候會害怕?
她不明白。
她怎麼也睡不著,就爬起來,悄悄開啟房門看了下。
現在外邊黑暗而簡陋的大廳裡,夏新就這麼躺在桌子跟牆壁的木桌拼成的長桌上,甚至連腳都放不了。
倒是睡的很安穩。
看到夏新,殷香琴現自己下意識的有一股心安的感覺。
殷香琴如幽靈般,一步步來到夏新身邊,就這麼看著夏新的臉,
她覺得真是世事難料,以前覺得這是自己有生以來的頭號敵人,不僅讓自己顏面掃地,自己還弄不死他。
想不到最後陪在自己身邊的,居然只剩個他。
思索間,殷香琴眼角餘光現了點異樣。
她在夏新的腰帶間,現了點金色的東西。
她並沒有擅自去動別人東西的習慣,但這東西她有點熟。
殷香琴伸過小手,輕輕的抽出那金色小牌子,這才現,“咦,這不是姑姑的……金色銘牌嗎?”
“她明明說過留著給我批真正的命格批言的,為什麼?”
殷香琴看的是個背面,下邊確實陰陽家的陰陽記號。
然後翻到正面,現是“絕世無雙”四個大字。
“這是他的命格批言嗎?”
殷香琴小聲嘀咕著,“批言倒是囂張的很……”
倒不是把命格批言,特地刻下來會有什麼用,她只是單純的覺得好看,當初才問月華仙要的……
思索間,殷香琴現夏新稍微動了下,嚇的她連忙把銘牌放了回去,跟小貓似的飛快逃回房間裡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確認了夏新就在外邊,這次殷香琴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兩人都起的比較晚。
夏新起來時現,殷香琴還在睡覺,就去洗漱了下,然後就出去買早餐了。
當然,是戴著帽子,遮住了大半邊臉的,雖然周圍並沒有自己的通緝頭像,可還是謹慎點好。
然後,夏新才在包子店買完早餐就聽到了一個驚人的訊息。
頓時急急忙忙的就往回趕,也顧不得殷香琴還在睡覺,直接把她推醒了。
殷香琴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可愛的伸過小手揉了揉眼睛道,“怎麼了?我還沒睡夠呢。”
昨晚她可是大半夜才睡的。
“出事了,殷振華昭告天下,要夷平天機閣,給老夫子3個小時時間考慮,要麼交出茜兒,要麼就要他的命。”
殷香琴頓時瞪大了眼睛,“怎麼可能,他敢動老夫子?”
老夫子在世外淨土的地位,跟一派掌門差不多,他創造了很多東西,為世外淨土的大家帶來了很多的便利,其本身學識,武功,機關技巧,都是世外淨土頂尖的,也代表了世外淨土的一種文化。
世外淨土是文化的儲存地,殷香琴完全不敢相信殷振華敢這麼做。
“據說他昨天也找過老夫子,派了很多人進天機閣,但沒有一個能出來的,讓他這家主顏面掃地,大街上都有人嘲笑他呢。”
“再加上新官上任三把火,目前已經請示了聖主,召集了百家的人,圍堵天機閣,攻城車都出來了,市民都過去看熱鬧去了。”
“他瘋了?居然敢對老夫子下手!”
殷香琴是又驚又怒。
連忙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