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舞咬著鮮潤的嘴唇,死死盯著夏新的背影道,“你跟那姓冷的親親我我的,我都還沒說你呢,你有什麼資格說這些?”
夏新想說,你那還叫沒說我嗎,就差沒動手打我了。
而且我什麼時候要跟冷雪瞳親親我我了?
她不得一腳把我踹飛了?
如果是平時,夏新還會想解釋下,現在他已經不太想解釋了。
本來今天就很累。一堆的事情。
同時夏新覺得,是因為自己當時在分岔路口,沒有果斷下決定,一直猶猶豫豫的關係,才讓大家莫名其妙的跑這山溝裡來,他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尤其對不起當時留下來等他決斷的幾個人。
他也知道。因為自己做事總是想著會不會傷害誰,怎麼做最好,最穩妥,希望大家都好之類的,想的太多了。
到最後,反而讓大家都受傷了!
所以。有那件事的推動,讓他現在只想直接把舒月舞這裡的關係給理清了,不再拖拖拉拉了。
“就到此為止吧!”夏新說道。
“為什麼?”舒月舞問道。
“沒有為什麼。”
“你是不是想說你跟姓冷的沒關係,說我冤枉你了。”
“我沒說。”
“你覺得她是那種隨便跟其他男生擠一張凳子的人嗎?”
舒月舞的聰明之處,就在於她認出,冷雪瞳不會跟其他男生那麼一起坐的。但對夏新她同意了。
不過夏新也懶得多說。
淡淡的回答說,“是,我錯了,然後,可以放手了嗎?”
舒月舞倔強的回答,“我不要,不要放手,也不要分手,你明明就在生氣。”
夏新嘆了口氣回答,“之前也許有,現在絕對沒有生氣。”
“之前,……是指,你讓我別在佛像後面寫字,然後我寫了,那件事。”
“是。”夏新坦白承認了,“不過當時是我弄錯了,我現在不介意了。”
舒月舞並不想聽這後面,為什麼弄錯。為什麼不介意的解釋。
“就因為這個,你就要說分手。”
“你想這麼認為也可以,這個決定,我不會再更改了。”
舒月舞再次確認般問道,“呵,就因為你說不可以在佛像上寫字,然後我寫了,你就要分手?”
其實並不只是這個原因,更痛的其實是舒月舞說的話,以及舒月舞說那話時的想法,都被夏新捕捉到了。
不過夏新此時只是點了點頭,“就是這樣。”
舒月舞跺了跺腳。“我當時生氣嘛,你遷就我下會死啊。”
“會。”
“你怎麼這麼小氣。”
“我一直這麼小氣。”
“一點風度都沒有。”
“我承認。”
“就因為這點小事,你就要……”
“沒錯,我都承認,所以,可以放手了嗎。”
如果有爭論。那說明還有矛盾,既然有矛盾,人們就能解決矛盾。
但是,當雙方連爭論,連矛盾都沒有的時候,那就無從解決了。
舒月舞有點慌了。夏新並不接話茬,表現的很決絕。
平時的話,她覺得就算自己任性一點,無理取鬧一點,夏新應該特會遷就她,哄著她的。
可現在。夏新已經完全沒了平時那副溫和,遷就的模樣,一副想就此把這事了斷的模樣,這讓她心中莫名的升起一股涼意。
夏新已經煩了舒月舞這樣糾纏不休,胡攪蠻纏的方式,轉過身。也不去看舒月舞的眼睛,雙手很用力的掰開了舒月舞的小手。
哪怕舒月舞疼的皺起了眉頭,喊了聲“好疼~~”夏新也沒去理會。
甩開手,調頭就走。
舒月舞力氣自然沒夏新大,手上疼的厲害,踏前一步伸手想抱住夏新。夏新直接一用力,把她推開了。
只是夏新力氣稍稍用大了些,舒月舞也沒站穩。
這一下把舒月舞給推倒了屋簷外,推到了地上骯髒的泥潭裡。
無數豆大的雨點落到了舒月舞的身上,讓她剛剛被爐子烘烤乾的衣服再次溼了一大片,沾在了浮凸玲瓏的嬌軀之上。
舒月舞沒想到會被夏新推掉。一下愣住了。
夏新也愣住了,他並沒打算這麼做的。
下意識的伸出手想把舒月舞拉起來。
如往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