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讓他們好好的,最好趕緊給我滾過來。”
“我要是你,就不會做這麼衝動的事。”曾白楚不動聲色。
“如果我是你,就不會在這種時候還耍嘴皮子。”李聯冷哼一聲,掛了電話。
居然連青爺也被抓了去。曾白楚神色一沉。
意料之外,北區的分部門外空蕩蕩的,一個小弟都沒有。不是躲了起來就是清了場,畢竟綁了自家的老大逼宮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曾白楚冷哼一聲,大步直朝門內走去。
一進門就看到大廳中央擺著兩把椅子。方子青和方盈被繩子緊緊的綁著,看起來倒是沒受什麼傷。青爺垂著頭,不知是被下了什麼藥迷暈了還是昏了過去。
“楚哥!”方盈看到他,眼神一亮,又帶上了幾分焦急。“你怎麼一個人來了?你要小心啊,李聯他……”
“沒事。”曾白楚難得淡淡地對她笑了笑以安撫,眸中卻沒有什麼笑意。“你放心,在這等我。”
“真是情深意重啊,太感人了。”李聯故作姿態的聲音突然響起來。他抱著胸倚著門框,一臉看好戲的表情。身後站著個體格魁梧的男人,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傷疤。這人外號就叫刀疤臉,是方子青的死對頭,也是個狠角色。
“原來找到了幫手,怪不得長本事了。”曾白楚不急不緩道。
“這種時候老實點,對你自己有好處。”李聯冷哼一聲。“我知道楚哥功夫好,那麼還煩請把武器都交出來,大家都是文明人,別傷了和氣,是不是?”
曾白楚瞥了他一眼,將槍摸出來往地上一扔。旁邊的小弟過去一腳把槍踢飛,曾白楚張開了雙手,讓他在身上摸索搜身。
看曾白楚如此合作,李聯的笑意更濃了。對著槍口輕輕吹了一口氣,李聯瞄準了曾白楚的腦袋:“知不知道這一天,我等了多久了?”
“楚哥!”方盈叫了一聲,已經快要哭出來。
“把這個嘰嘰喳喳的女人帶下去!”李聯轉頭吼了一聲,幾個小弟連忙拖著椅子把方盈和昏迷不醒的青爺帶了出去,順手還帶上了門。
“不知道。”
房間裡只剩下了他們三個人。曾白楚看著那扇門合上,嘴角突然有了往上勾的弧度。
程函醒來的時候看見的是陌生的天花板。動了動身子想坐起來,腿上的傷口疼得他呲地吸了口氣。
“你醒了?”一旁守著他打瞌睡的謝一北聽到聲音一眼就看到他要起身,跳起來就把他按到躺好。“別亂動,你傷口好不容易才止住血。”
“我老大呢?”
“曾白楚?他送你過來沒一會兒就走了。”
“他不會一個人去北區了吧?”程函聞言急得又要坐起來,胳膊剛撐起上身眼前就一陣發暈,只好悻悻地往後一躺。
“你們遇到什麼事了麼?”謝一北看了眼桌子的抽屜,那把被曾白楚丟下的空槍正在裡面安靜地躺著。第一次是刀傷,第二次是槍傷。他知道曾白楚怕不是什麼善類,卻總不願在這個問題上多想。
“說了你也不懂,總之現在老大怕是很危……”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對視一眼,謝一北跑到門口從貓眼又向外看。
曾白楚回來了。
☆、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老大,怎麼樣?”
程函看到他毫髮未傷,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沒事。結束了。”曾白楚沒有多說,在床沿坐下皺著眉頭看了看他的傷口。
知道他們要談事,謝一北自覺離開了臥室:“我煮了青菜粥,去給你們盛一點來。”
兩個人都還沒吃晚飯,折騰到半夜都已經餓得不行了。雖然只有粥倒也沒什麼意見,只管往肚子裡倒。謝一北的手藝不錯,米煮得糯糯的,加了點榨菜和辣蘿蔔,喝起來很香。程函和曾白楚齊心協力把一鍋都幹掉了,看得謝一北直搖頭。
“早說沒吃晚飯就給你們下面了。”收拾碗筷時看見程函一臉滿足地摸了摸肚子,像是也不曉得傷口疼了。
“老大,那我現在怎麼辦?”指了指自己裹成木乃伊的大腿,想到接下來這些天都不能動了,程函一臉苦相。
曾白楚也皺了皺眉頭。程函早就沒了親人,這幾年一直跟著他混也就住在了幫裡。受了傷倒沒什麼,關鍵是傷到了腿行動不便,總得有個人照顧。他自然是沒這個耐心,但也總不能僱個保姆去青澤幫裡住著吧。
“那個……實在不行,可以讓他跟我住。”謝一北站在門口,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