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田與音國最有名的棋手柳篆之間的生死對決。但是柳篆執意要爭棋,但是下輸的後果就是廢掉右手執棋的食指和中指。他不怕,玩命拼死爭棋,最後下到吐血,不治身亡,非常慘烈。”
可是這麼隆重的事情怎麼事先沒有人早點通知呢?
梅翰林無奈地瞥了唉聲嘆氣地凌初瑜一眼,“初宇啊,你是怎麼回事?其實我老早就想問你了。為了選拔御城棋選手,圍棋是會試的必考科目,那時候的你贏遍天下無敵手,為何如今竟是如此奇怪,棋藝忽高忽低難以捉摸的很啊。”
他抬眉仔細打量凌初瑜,卻見她瞳眸流轉,嘴角微揚,眉宇間說不出的神采奕奕;並不高大的身材裹在寬大的官袍裡,靈脩俊美;舉手投足間自信瀟灑,風流倜儻,實在是一個俊俏到極點的翩翩美少年。
看著看著,竟覺得凌初瑜的面容有點眼熟,似乎很像遙遠的舊夢中曾經出現過一個傾國的絕色女子,但是怎麼也想不起來。
女子?這位狀元爺雖然長的特別水靈俊俏了些,但能做出那樣好的文章,還有談吐舉止,非一般世家公子是做不到的,更不是女子能及的。
不過論起長相,他長的當真是傾國傾城之姿。要是生做女子,還不知道會怎樣的禍國殃民呢。幸好生做男子,金榜題名,欽點駙馬,可謂榮華富貴集聚一身,看他的文章操行,之後更會是國之棟樑。
這時一個太監跑進來附在梅老翰林耳邊私語。
卻見他面色一變,趕緊站起身來。
“恩師怎麼了?”
“初宇能否幫為師一個忙?”
“恩師但說無妨。”凌初瑜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情能夠讓這位寵辱不驚的老翰林面容失色。
“為師家中有點急事,但是今晚輪到為師當值,所以……”
“恩師儘管先去吧,今晚初宇來當值就好。”
“那就多謝了。”梅老翰林朝凌初瑜作揖,萬分感謝,然後急匆匆的出門而去。
到底是怎麼樣的事情竟讓梅老翰林如此焦慮?不解。
北方凌汛
(上)
凌初瑜繼續在昏暗的燭光繼續研究她最近迷上的古代棋譜,希望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研究出古代現代圍棋合二為一的絕妙手法,那樣的棋路才是必贏無疑。隱隱中,她竟有想要有超過秋沉落的好勝心理。
古文對她來說並沒有障礙,所以她能夠陷入古文言的書庫中尋書研究。
《棋經十三篇》上說,三百六十,以象周天之數,分而為四,以象四時,隅各九十路,以象其日,外周七二路,以象其候,白黑相半,以法陰陽……把圍棋和玄學聯絡在了一起。
凌初瑜拿起右手的《玄玄棋經》,其文又有言曰,“蓋以動靜方圓之妙,縱橫錯綜之微,直與河圖洛書之數同一機也。非通玄之士不足論乎此。”
從群經之首、大道之源的《易經》,到老子的《道德經》,進而發展到《孫子兵法》、《三十六計》等,凌初瑜的腦海中棋路縱橫,攻守轉化,棄子翻騰,她不斷的來回思索著。
棋行飄渺如太極,攻守兼備,這些在腦海中狂奔的思緒似乎有些共通之處,但是凌初瑜一時間還是把握不了其中的奧秘所在,所以還理不出頭緒。
頭痛。
抬頭望望空蕩蕩的廳院。廳外兩個值班的小太監正低頭打著瞌睡,睡得好不香甜。
唉,微微嘆息。
如果這時候有個人出來跟自己下一盤就好,理論聯絡實踐,說不定就領悟出來了。
沒辦法,凌初瑜自己一個人擺開棋局,用自己的左手跟右手下……
“你這是在下什麼棋?”不知何時,一個身著明黃色衣袍的少年人站在凌初瑜身後。
一聽這冷然的音調,凌初瑜內心打了個寒顫。她記憶力極好,很多東西看一遍就記住,人的聲音也是一樣,如今的她早已認出來站在自己身旁的正是當今的萬歲爺——李君然。
“微臣叩見皇上,微臣有失遠迎,還望皇上恕罪。”頓時恭恭敬敬。
“嗯。”冷情的少年天子冷冷地打量著此刻畢恭畢敬的凌初瑜。
燭光下的秋狀元面容清俊,一雙晶亮的瞳眸更是黑白分明,明若秋水,細膩肌膚白如霜雪,怪不得連皇后都會嫉妒,刻意在枕邊誹謗。此刻的他看來更是丰神如玉、風采瀟灑,竟是比酒樓裡相遇的那一次還要清靈俊秀許多,走近一點,他周身似乎散發出一股親切迷醉的味道,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要親近。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