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渝依然緊閉雙目,睡得極不安穩,小手亂扯自己的衣袍。厲天邪見此微嘆一聲,皓白的指尖微挑衣釦,輕解外袍,單衣滑過溫潤的肩頭……臂彎中的人卻毫無所覺。
抱著她躍入溫泉之中。
看著懷中清秀卓然的面容,再也剋制不住,俯下身,聞著她自身散發出的淡淡幽香,面容被冰冷的銀色面具覆蓋,眼底充斥著□裸的慾火……低頭,在她香肩上烙下一個深吻。
似乎再也難以剋制,灼熱的唇在她皓白如霜雪的頸邊遊走,點點吻下去……
凌初渝裹著胸部的白布被緩緩地一層層揭開,酥胸挺立,嬌小而飽滿……此時,臂彎中的凌初渝緩緩醒來,總感覺有被小狗舔舐的酥麻之感。她不悅的皺皺眉頭,睜開迷濛的美目,真好對上厲天邪眼底□裸的慾望——四目相對。
腦中電光火石般閃過——厲天邪善未做任何反應,凌初渝早已趁他不備,一個力道將他甩開,飛的遠遠,水面濺起了無數銀白浪花。
厲天邪雖然武功高強,但是慾火焚身毫無防備,被凌初渝一推,直直撞到池壁上,“啪”的一聲巨響,嘴角發出一陣悶哼。
凌初渝此時已然恢復清醒,看著自己被剝的精光不由的怒氣衝衝。雖然是秋沉落的身體,但是如今住的是她,怎麼能叫她不生氣。
她對著厲天邪沉聲道,“你在對我做什麼?!為什麼我會在這裡?!”
厲天邪此時早已恢復了神智,看著她怒不可遏的樣子嘴角勾起完美的弧度。
力道這麼大,聲音又如此洪亮,看來體內的毒應該也是解的差不多了吧?
“趁人不備行苟且之事,是大丈夫所為嗎?!”凌初渝撿起一旁散落的衣物,披在身上,見厲天邪依舊靠在池壁一動不動,明亮光澤的瞳眸此時閃過莫名的寒光,像是強忍著痛苦般……今天是十五。
凌初渝手中一頓,腦海中浮現出小爹爹的話。
每到月圓之夜便是他發病之時……
每到月圓之夜便是他發病之時……
凌初渝心中一痛,抬眉望進厲天邪細長的丹鳳眼裡,沉溺的無法自拔。